“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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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端坐在龙椅上的北冥淏苦不堪言,想要小解的憋涨和後庭处被塞入绳子的摩擦,使得他坐立难安。而堂下的大臣们又在那里喋喋不休的争吵个没完。
“陛下,洛南郡刺史陈建荣贪赃枉法、纵容恶奴纵马伤人,有负皇恩!如此无君无父之人应当按律严处!”御史高斌义正言辞的出班上奏。
一旁的吏部侍郎欧阳平紧跟著跪在地上:“陛下,陈建斌自文德21年起任洛南郡刺史,至今六年,连续三年考评优秀,政绩颇佳,此次恶奴伤人应该是府内管理不当,不能因为此事就处置一名三品地方大员!”
随即,堂下开始乱哄哄的争执起来。北冥淏冷眼看著朝堂之上,他本来这种事情让吏部派人调查就行了,可是在他的暗中推波助澜之下演变成如今这样。
看著泾渭分明的大臣们,北冥淏有意让促使他们分成了几派,这就是皇帝的手腕,如果大臣们都抱成了一团,那皇帝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提拔与打压永远都是皇帝管用的手段,皇帝就像是一个放风筝的人,高了拽回来,飞的低了在放放线。
洛南刺史陈建荣,只是一个小角色罢了,北冥淏的目的是他背後那些代表著前朝老臣的那些守旧分子。
这些人,在当初自己继位的那天开始就与自己不对付,特别是这两年,看他手段逐渐温和,屡次对抗新政,几名新提拔的年轻官员不是被调出京城就是被贬。
此次在自己暗中授意之下,御史台将这件事扩大了影响。
讥讽的看著那些跳梁小丑:“够了!”
骤然大怒的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御案:“看你们像什麽样子?还是我东炎的朝臣麽?我看你们都是街面上的泼皮!”
看著怒气冲冲的皇帝,众人纷纷下跪:“陛下恕罪!”
被下体的绳子勒得他很不舒服,又看见这些人让他的心情更不好:“陈建荣做为一名地方父母,连自己的家奴都管束不好,朕如何放心让他代朕沐一方百姓?”
看了看那些脸色不好的大臣,北冥淏说道:“下旨,除去陈建荣洛南刺史之位,贬为南阳县令!”
众大臣相互看了看:“陛下圣明!”
“哼!退朝!”
作家的话:
嘎~~~如此没有真实历史背景的 文章 小三 不是很好写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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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都是吃饱了撑的
12 都是一群吃饱了撑的
猛地一站起来,忘记了下体上的不适,北冥淏差点就摔倒在地上,还是梨飞眼疾手快赶紧的扶住了他。
被拉扯的一阵疼痛更使本就心情不好的他怒火更胜:“摆驾擎云宫!”北冥淏怒气冲冲的道。
脱去沈重的朝服,北冥淏穿著一身便服向地下宫殿走去,看著离北冥澈越来越近他觉得方才的怒火正一点点消失。
“我回来了。”推开门,北冥淏对正在吃著早膳的北冥澈说道。
北冥澈自顾喝著香菇鱼片粥,连头都没抬。
“奴才叩见万岁爷!”一旁的安镇磕头道。
北冥淏无奈的挥挥手:“行了,退下吧,让黎飞把奏章都送这里来。”
“是,奴才告退。”
看著安镇退下,北冥淏这才小步的挪到北冥澈的身边小心的坐下:“澈,给皇兄解开吧。”看北冥澈迟迟没有说话,北冥淏只好小声的恳求著。
北冥澈闻言心里一动,他随口一说不准解开,这个男人就真的听话没有动,从昨晚到现在也有四五个时辰了,他都没有... ...
北冥淏,就为了得到我,你就可以都听我的麽?
“解开吧。”北冥澈闷声说道。
“啊?哦!”北冥淏以为弟弟还会折辱他一番,没想到就这麽放过他了。
被尿别的胀痛,北冥淏也不顾弟弟还在吃饭,撩起下摆忒了裤子就要解开绳子。
肿胀的下体还翘得高高,细细的绳子都勒进了肉里,勒得肉茎都已经紫黑,轻轻一碰就针扎似的疼。
“嘶──”越著急,越解不开,北冥淏被折磨的身上已经都是冷汗,但还是解不开。
一旁吃饭的北冥澈悄悄的看著哥哥的一举一动,他就想看看悲鸣好狼狈的样子,绳子的系法儿是军中常用的捆人的手段,没有窍门是解不开的。
叹了口气,北冥澈扔下碗起身朝北冥淏慢慢的走去:“我来。”说著就把北冥淏的手甩开一边。
北冥淏微微一笑,低头看著蹲在他面前的弟弟,温热的手指触碰著自己的性器,让他又一阵热血澎湃。
北冥澈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男人的性具,粗壮的茎干、怒目而张的马眼和沈甸甸的囊袋让他的心情很是烦躁。
手指不注意的碰了下那坚挺,一片冰凉,想是因为长时间的束缚有些血液不通造成的。
感觉脸上有些发热,北冥澈快速的解开了绳子:“好了。”
见到弟弟脸上通红一片,北冥淏觉得自己的下体又有些胀大的趋势:“谢...谢谢。”低声的说了一句,赶紧起身朝隔壁走去。
“贱货!”北冥澈恶狠狠的骂了一句,随即想到了什麽:“後面的自己拽出来。”
等北冥淏舒舒服服的解决完之後,黎飞已经摆好了要批的奏折,正收拾桌上的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