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那句“他是我雇主”把他自己的责任瞥了个干干净净,没错,他就是纯洁的小仙女,他什么都不知道,有问题就去找小贱人好啦!他是无辜的!
金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再加上库洛洛之前的介绍方式,很容易看出他是玛琪以及派克的头领,行动是他策划的,有问题找他就好。
“我想要液态矿石。”他大概知道和金说谎用处不大,就说了实话。
金摸摸下巴,说出了让伊尔迷眼睛脱眶的一句话:“其实也不是什么问题,如果你能拿到的话,你拿就是了。”他身边的人眼观鼻鼻观口口关心,就是不说话。
天真蓝,地真绿,今天天气真好。
伊尔迷心说,怎么能这么简单!必须要好好折磨这个小贱人才行啊!
果然,金又说:“但是你们要和我们一起进去才行啊!”他说,“这个房间要14个念能力者一起才能进入,现在我们进不去啊!”这才是他迟迟没动手的原因。
伊尔迷表情一瞬间变得险恶,猎人协会没人啊!非要我们去,你就不能再从猎人协会找几个人啊!
金仿佛看出了他在想什么,说道:“那就没有意思了啊!”他露出一口白牙,“我给自己定的期限是这个月底,如果再没有人闯进来就准备回去叫人了,现在你们来了,刚刚好。”
金:我的直觉果然很准欧耶~
伊尔迷:垃圾金,给我增加工作量,我决定了我要讨厌你!
伊尔迷日记:
我讨厌犬派。
第26章
打死伊尔迷也想不到,他这辈子竟然要堵上性命玩游戏!
该死的密封房间,跟个闯关游戏似的,他们14个念能力者甫一到齐,附在房间上的念能力便启动了,平实而宽大的石门上浮现出了字迹,用鲁鲁卡王朝的文字翻译过来是一则谜语。
“嗯?”金跃跃欲试,库洛洛也饶有兴致,只有伊尔迷全身散发着怨气。
伊尔迷死鱼眼:好麻烦啊,他才不要玩这种游戏。
“猜对了才能进入吗?”金说道,“糟糕,如果3次机会用完了,我们就要一起下地狱了哈哈哈。”他还挺高兴的,仿佛猜错的后果是把液态矿石送到他们面前,而不是恶念发动,所有人一起玩完。
伊尔迷脸黑了,他压低声线,语气险恶:“如果我再有弟弟,一定要让他试试赌上性命玩游戏的感觉。”
系统哦一声,这是在说那个受精卵呢!他问伊尔迷:“妹妹怎么就不行了?”
他回答:“妹妹没有弟弟皮实,要是一个没控制好真的赌上性命就完了。”他老子娘不打死他!
更何况,他伟大的母亲一直想要一个女孩儿,如果是妹妹当然要留给母亲玩,不对,是蹂躏了,他才不会插手呢!
被迫玩堵上性命的躲猫猫的奇犽:……
我真冤。
系统:哎,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有垃圾宿主这么个大哥都很可怜,要是被他养成同款式的小仙女要怎么办哦!
简直就是大写的悲剧。
伊尔迷说:“嘻嘻,有我这么个仙女当大哥,是他们的福气,在我的教导下一定能脱离平凡的皮囊,向更高层级进阶。”
系统:科科,什么层级,和你一样飞上天吗?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伊尔迷在脑海里和系统满嘴跑火车,库洛洛和金却对着门上的谜语研究,遗迹猎人大多有自己的专长,什么奇怪的遗迹没见过,这种类似于斯芬克斯的猜谜游戏虽然少见,但也不至于闻所未闻,他们直接推了个对谜语有过研究的超级大脑出来,任凭那个超级大脑和金与库洛洛一起讨论。
金的参与是理所当然的,这男人,脑洞奇大,没有界限,什么玩意儿都能掺和一下,确实很有本事,但有时却让人觉得如同搅屎棍一样地厌烦,把这种游戏一般的考验交给他,最合适不过了。
库洛洛倒是个意外,他的阅读量简直能用海量来形容,和几个专家一对话,便知了根底,这小子,根本就不能用术业有专攻来限制,记忆力起好,理解力max,再加上读的书又多,真是一水的全才,和金放在一起解难题,还挺合适。
三个超级大脑放一起,就算是世界末日,都能给想出个解决方法,更不要说是一则简单的谜语了,一合计,有了答案,准备让金去写。
这大门先进的不得了,是自动感应式的,有了答案,就用念字写在门板上,大门会自动判断放不放你进去。
“请先等一下。”库洛洛彬彬有礼地叫住了准备写字的金,然后把玛琪从人堆中喊出来。
“怎么样?”暧昧不清地发问,除了伊尔迷和派克,谁知道他和玛琪在打什么马虎眼。
“可以写。”玛琪的回答也言简意赅,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这下子终于知道他们在打什么机锋,一问一答,针对的就是堵上他们14人性命的谜底。
这是念能力?几乎一瞬间这些人便想到,但随即他们又变得纠结,可以预知未来,或者说,对未来有选择性回答的念能力不是没有,但是每一个都有堪称苛刻的制约条件,要不然就是有次数限制,这小姑娘回答得轻巧,看着就不像是代价很大的念能力。
那他们到底是怎么肯定的?
其理由很简单,却让伊尔迷嗤之以鼻,无非就是小贱人相信从小在流星街一起长大的同伴罢了,在他有限的记忆中,几乎每一次关键的抉择,库洛洛都会多问玛琪一句,而玛琪每一次也都回答得很镇定,从来就没有仿徨和不安。
她对自己的能力百分之一百地信任,而库洛洛对她的信任也是毫无保留的。
很令人难以置信,但是松阳老师曾经很认真地告诫过伊尔迷,不要小看“同伴”这一关系纽带,尤其不要小看流星街人所谓的“同伴”。
不是家人却又胜似家人,流星街人很难对他人付出信任,但是一旦缔结为同伴,那背叛的几率就少之又少,外界的家人是可以被离间的,因为钱,因为名利,但是这些对流星街人却没有多大意义。
因为欲望而行动,“想要”的声音在胸膛里回荡,驱使他们前进,同伴不仅仅是同伴,是可以依托的后背,化零为整,只要有一个同伴尚存,那么整体就不会灭亡。
感情与理智交融,织成密不透风的大网,交叠之间的空隙并非漏洞,而是自由活动的空间,看似充满漏洞,实际上却牢不可破。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许比你与家人的关系更加紧密也说不定呢?”松阳老师笑着说这句话,然后迎接他的就是伊尔迷的死亡视线。
他坚信,揍敌客家的纽带是最严密的,所以一直很不能理解inner mission的存在,在伊尔迷眼中,他们家实在是再和谐不过了,伟大的母亲,可怜的老父亲(席巴:???),对子孙还挺关心爷爷,神出鬼没的高祖父,作为这一代楷模的他自己,以及敬爱他的弟弟,简直完美!
根本无法想象会有需要动用inner mission存在的事情。
虽然伊尔迷有抗议过,但是席巴还是很坚持inner mission制度的存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