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长得跟自己过世的妻子映华有八分像——难道,这是上天垂怜,把他的映华又送回来了?
展云飞飞快地抱起萧雨凤往药铺赶,完全没有看见,身后的纪天虹痛苦地跌倒在地,满眼空蒙的绝望。
……
萧家小五的烧伤很严重,一直住在大夫那里。展云飞抱着萧雨凤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差点儿被以为他轻薄了姐姐的萧雨娟打死——总而言之,展云飞终于结识了因为自己母亲的罪孽而失去家园的萧家人。
“我叫苏慕白。”为了帮家人还债,为了让萧家人接受自己的好意,展云飞更改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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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招了一堆护院保镖累了一天的胤禟听到粘杆处传来的最新消息,一口茶喷了出来:“什么?魏梦娴的儿子展云飞看上了萧淑涵,不,映月格格的大女儿萧雨凤?”
粘杆处人默默点头,心道所谓脑子不正常的,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九爷忍着恶心听完了这段“缠绵悱恻”的故事,长长的指甲在椅子上划来划去,划出可怕的嚓嚓声:“有意思,纪天虹好不容易盼回了展云飞,原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是横空杀出了一个萧雨凤;萧雨凤对‘苏慕白’是感激涕零,芳心暗许又迟疑不定,却不知这就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展家的大少爷!有意思,这帮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粘杆处虽然都训练出了四爷的面瘫脸,可是心里无时无刻不在火热地吐槽:可不是吗!
“哎,你们刚刚说,那个映月格格的二女儿萧雨娟是个泼辣的女人,她现在是发了疯的要报仇,是不是?”九爷硬是用柔弱美丽的脸儿做出一副魔鬼相。
粘杆处人再次默默点头。
“老四把你们借给爷用……这样吧,你们回桐城,想办法把‘苏慕白’就是‘展云飞’的事实告诉萧雨娟。不过看好了,别让萧雨娟宰了展云飞,要不然接下来怎么玩儿?还有那个纪天虹,宁愿嫁给小十也要一辈子留在展家等着展云飞?既然她一片痴情,九爷我也不好不成全她啊!”九爷气得脸儿冒火,一口莹白的玉齿都快咬碎了——他家小十可是自己的宝贝弟弟,圣祖康熙爷贵妃之子,在皇子中论出生只低于太子二哥一人,你个愚蠢的女人竟然想拿他做自己出墙扒灰的垫脚石?
粘杆处谨遵命令,暗暗吐槽:果然是亲兄弟,这几个没一个是“善良仁慈”的货,人不犯我,我看心情犯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以十倍回敬人!
正在这时,捂着肩膀的十爷忽然过来,用那只没受伤的手呵呵抓着头:“哎,九哥,你干嘛呢?”
“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跟你说好好卧床休养吗?”九爷几乎是光速窜了过去,拎着耳朵咬牙切齿地教训,“是不是以为我不是你九哥了就不听我的话了?”
“哪里哪里,九哥我就是闷了……”十爷疼得嗷嗷叫,却一点儿也不敢反抗。
“回去养伤去,听到没有!”
“是,是,九哥别揪了,疼!哎呦……”
粘杆处人顶着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改其色的面瘫脸,再次吐槽:果然,不对劲的不止我家四爷和那只胖乎乎的跟耗子似的,据说芯子是廉亲王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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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杆处表示:必须维持面瘫的碉堡压力很大啊,要是笑出来四爷会让我们变成炸碉堡的啊!)
九爷的大政方针得到了粘杆处的完全贯彻落实,这天,绝望的纪天虹捏着一包药粉,抿着嘴唇,颤抖着把那倾注了自己全部希望的白色药粉倒进了云飞的茶碗里。
展云飞的痛苦只能借酒消愁,他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口里不断念着“映华、雨凤……”
纪天虹闪着一双温柔的眼睛,轻轻端上了茶碗,紧张地看他喝完,心里不断念叨:“云飞,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你只要把我当成你的小影子就好……”
药铺里,萧雨娟摇着萧雨凤的肩膀,眼睛里几乎冒火:“你清醒清醒吧,那是展云飞啊,是展家的人!他接近我们有什么目的?他想把我们全家都害死吗?你疯了吗,你怎么能爱上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