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的回归,妮坦莉的存在用好了可以牵制的不只是一方。
“什么身份。”妮坦莉显然很习惯角色扮演。
“波特家族继承人的政治联姻未婚妻。”哈利笑的满是算计,“给你一个让角色更有说服力的身份,对神盾局来说,并不难吧?”
“局内会最大限度配合波特先生的计划和要求。”妮坦莉抿了抿唇,“身份我会在六个小时内完成。”
“两个小时。”哈利用不容反驳的语气道。
贵族的身份比较麻烦,但努力一下也未尝不可能。
这样想着,妮坦莉点头。
“你的任务也很简单。”哈利打开托尼给的箱子,又从飞机上的保险箱里取出另一个箱子,“用药剂牵制波特家族的人,让他们觉得我离开你离开这个药剂就活不下去——包括那位很睿智的波特老夫人。药剂我会专门派人和你一起看守,如果丢失了一管,第一时间死的就是你,第二时间我迁怒的就是神盾局的人,我想你知道我的身份?”
妮坦莉面无表情的继续点头。
“很好,那么另一项任务,你在西弗勒斯普林斯面前,是一个对我深深的憎恶却又不得不装□□恋的女人,我想这对你来说,并不困难?”
“需要我侮辱你么?”妮坦莉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哈利笑了:“必要时候,我想我可以忍受。”
“合作愉快。”
——我替你演戏,你不阻拦我收集信息。
“合作愉快。”
——能收集多少,看你的本事,特工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N久的加更奉上QAQ
☆、part.33
波特庄园唯一继承人回国的消息传的飞快,哈利首先去的却不是波特庄园而是圣戈芒,这让许多有心人开始怀疑之前所谓的游学是否只是掩饰?说起来,也有照片证明哈利波特的脸色非常不好,按起来很是虚弱。
圣戈芒院长办公室内,盖勒特顶着格林的伪装坐在办公桌后,凝重的眼神在身前面色苍白身体看起来极单薄虚弱的哈利身上来回逡巡,狠狠皱眉:“你这是怎么回事?”不像是装出来的虚弱,但前一天他还视频见过面色红润的教子!
“我很高兴教父也没有看出任何破绽。”哈利咳嗽了几声,浅笑,“托尼新研制的抑制剂,效果最好只是副作用大了些。”
“你现在虚弱得连一个实力一般的杀手就能捏死你。”盖勒特不认同的表情几乎是明晃晃的摆在脸上,想也知道哈利想做什么,“你就不能不那么死心眼?那个男人有什么好?选一个非贵族家主的,教父绑也给你绑过来。就为了连爱情都不是的感觉,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机还赌上自己冒险?!简直难看!”
哈利一愣,然后失笑,直直笑了好一阵才道:“教父,您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已经偏执到没脑子了吧?况且,对于西弗勒斯,我大概是不甘和执拗更多一些,可还没到糟践自己的地步。说起来从小到大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或者人,其实还是教父您太宠我了。”
然而盖勒特的面色并没有缓和:“你到底是为什么那么执着西弗勒斯普林斯!而且那种偏执来的简直莫名其妙!”
哈利眨眨眼,默然着好像是思考了一会儿,耸肩:“大概是觉得,明明之前同样是在黑暗里面挣扎的人,凭什么他的灵魂就能是白色呢?明明杀人,灭迹,走私什么事情都做过的他,怎么就能说抽身就能抽身呢?教父不觉得我和他很像么?”
盖勒特挑眉:“你查过他?”
“他的一切我都知道——早都知道了。”哈利低低的笑,“知道么教父,从西弗勒斯的身上,我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Voldemort居然在我们的眼皮子地下建立了一个组织,其中用血族秘法控制了近乎一半的贵族,而西弗勒斯曾经是那里的一员,只是在我出生时候你把他打伤,他失踪后这个组织一度陷入沉寂,西弗勒斯就是那个时候借助你老情人的声望摆脱了那个组织。教父,有想到什么么?”
“食死徒的背后是Voldemort?!”盖勒特的眼中利芒一闪。
“飞跃死亡和食死徒,不是很相配么~真可惜之前居然没有一个发现。”哈利撇嘴。
“阿不思会帮西弗勒斯普林斯,一定是有什么让他动心的筹码。”轮对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了解,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超过盖勒特,“最可能的情况就是普林斯成了阿不思在食死徒里的间谍。你……”
“最近有什么宴会的邀请函么?”哈利生硬的岔开话题。
盖勒特哼了一声,拉开抽屉,翻了两下,扔出几张请柬。如今即使通讯发达,但对于一些盛大贵族宴会和重要学术研讨会议,主办方还是会发出纸质请柬以示诚意和礼貌。
哈利挑挑拣拣,拿起其中颜色最暗沉看起来最庄重的一张,翻开来看了看,挑眉:“已经要开始了?那就这张吧。”
罗斯克威交流研讨会?
盖勒特拿过来扫了一眼请柬内容,嗤笑:“你的心机心思全用在追男人身上了么,亲爱的?要不要再狼狈再可怜一些?”
哈利从容的从自家教父手中抽出请柬,淡淡道:“狼狈适度就好,加上一些意外事件,会起到不错的效果。”
盖勒特察觉到不对,沉声道:“教廷怀疑你的身份了?”
“不然我是为了追男人才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哈利没好气的顶了回去,“隐藏的东西是多了些,惹来怀疑也在情理之中,而对西弗勒斯的追求可以麻痹一下阿不思邓布利多,再加上暴露西伯尔的身份,我取信的可能会更大。”
哈利虽然脸色苍白,声音略弱,但这并不影响他思考缜密的脑袋:“顺带纠正一点,怀疑我的不是教廷,而是你老情人。”
“阿不思从某种角度上就代表了教廷。”盖勒特面露得色。
哈利面无表情的道:“建议你现在去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脸上的蠢表情。”
盖勒特没有丝毫不良反应,反而用嘲讽的语气问:“我爱阿不思,这一点我坚信不疑,我们至少也彼此相爱,不只是曾经,现在也是,你呢?你爱么?这次回来你倒是冷静了不少,恩?莫非是从天使药剂的事情上从普林斯的选择上看清楚了他对你一点想法都没有,永远不可能爱上你的事实?”话题转来转去,还是转到了西弗勒斯的身上。
哈利盯着盖勒特身后的装饰沉默了一会儿,第一次正面回答:“教父,这么多年过去,也仅仅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一个人引起了你的兴趣——在你那为数不多的残存的心跳彻底消失之前。而我呢?心跳还在,却已经死了,药剂决定我会不会流出鲜红的血,药剂决定在别人眼中我是什么?!”哈利的眼睛从未这般明亮过,“是不是有一天,我的伤口涌出的会是散发着腐朽气味的连血族都会做呕的血液?还是某一天这个身体真正死了,但我还存在着,被困在一副不会腐烂的躯壳里日日夜夜嘶吼直至沉寂?那听起来太糟了,盖勒特。”
盖勒特听着,眉头深深蹙起,哈利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教父,不管我是不是爱他,他已经注定要陪我下地狱了。谁让当初……”他要好心拎起缩在角落的小吸血鬼呢?
盖勒特终于有了一种类似纠结的情绪,其实普林斯怎样他不关心,他只是担忧——“哈利,真正爱一个人,是宁可自己蹲在地狱也要将对方送上天堂的,如果有一天你真爱上他,你会后悔的。”
“我试过就那样看着他,不过最后我还是觉得一起下去比较好。”哈利细微的勾动嘴角,站起来走向门外,“至于后悔,那就等我知道什么是爱了再说吧。”
无声走到房间出口,哈利拉开门,忽然顿了顿,回过头:“刚才是我这些年来觉得你最像一位父亲的时候,谢谢,教父。”
盖勒特闻言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从外面被关上。不知怎的,盖勒特心头有些泛酸,想要开口,却只是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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