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钦治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看着那块玉石发呆,徐铁虎只好又说了遍,“三儿,咱们回家了。”
杨钦治轻轻叹了口气,徐铁虎以为他要理自己了,没想到他只是拿了帕子轻轻抹了抹自己手上汗,然后就将那块玉石要换个摆法,徐铁虎只好赶紧伸手帮他搬了玉石,杨钦治那力气,要搬这么大块玉石那还得费些力。
杨钦治看他把玉石摆好了,似乎才意识到他存在,转过头来看向他,声惊问,“呃,铁虎,怎么还在这里?”。
徐铁虎眉头紧皱,“直在这里,三儿,咱们先回了吧。要看这个玉石,咱们搬回去看。”
杨钦治蹙眉道,“搬回去了,不定就没有感觉了。”
徐铁虎被杨钦治折磨得多了,脑筋也知道要灵活些才行,就说,“看看了天也没看出什么来,回家了,说不得反而看出来了呢。”。
杨钦治在又发了会儿呆后说,“嗯,说不得是。”
然后才起身了,道,“咱们搬回去吧。”。
于是徐铁虎抱了那个大个儿玉石,在杨钦治叮嘱下起出了那间作坊,杨钦治还去和老工匠告了别,这才和徐铁虎起走了。
宁安伯府马车就等在外面马车行,徐铁虎和杨钦治出来,跟着小厮就赶紧跑去让马车夫赶了马车在巷子口等着了,两人过去后就上了车。
坐在马车里,杨钦治就闭着眼睛养神,徐铁虎将那玉石放到边,自己捞起马车帘子挽好,让傍晚风吹进来。
徐铁虎怕自己体温高,满身热气,坐得距离杨钦治太近,杨钦治会觉得热,就坐在了杨钦治对面,此时看杨钦治闭着眼睛,脑袋随着马车走动轻轻地晃动,怕他磕着了,就又只好坐到了他身边去,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徐铁虎看杨钦治动不动,便伸手探了探他额头和脸颊,大夏天,杨钦治脸上也微微发凉,他轻声问道,“睡了?”
杨钦治发出了点声音,“没。”
徐铁虎又说,“身体本就不好,每日里往那玉器作坊里去,怎么能行。”
杨钦治声音很轻,像是没有力气说话,“没累着,自己知道分寸。”
徐铁虎搂着他腰,让他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看根本就不知分寸。是肺上不好,还去那玉器作坊,那里玉屑灰尘重,对肺可不好。”
杨钦治声音软下来,“知道担心,不过自从吃了季衡介绍那吕太医药,现在已经好多了。也不在那玉器作坊里待太久,放心吧。”
徐铁虎心想根本就是点也不放心,但是,他也确是管不住杨钦治,杨钦治要做什么,他除了支持,从来没法反对。
回去后杨钦治就先去洗澡,丫鬟指挥着仆役给那巨大浴桶里加了水,丫鬟又往里面放了夏日浴汤里放药水,浴汤带上了淡淡花香味和药味,丫鬟要继续伺候杨钦治脱衣裳时候,用冷水洗了个冷水澡徐铁虎已经进来了,对丫鬟说道,“出去吧,来就行。”
丫鬟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然后退了出去。
杨钦治站在那里,徐铁虎过去弯下腰为他解了衣带,天热,但杨钦治还是保持礼仪地穿了两层衣裳,绝对不像别贵族会放浪形骸只穿层,而且还把衣领拉低。
徐铁虎将他脱光了,看杨钦治闭着眼睛站着像是累得睡着了,他把将他抱起,然后像放孩子样地把他放进了浴桶里去,杨钦治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趴在浴桶边沿那里等着徐铁虎伺候他洗头洗澡。
徐铁虎虽然是个大汉,但是做这种伺候人精细活也已经得心应手了。
他没敢在给杨钦治洗澡时乱来,那得把杨钦治惹生气。
给杨钦治洗完了,他又给他擦干了头发和身体,就把他抱着放到了椅子上去,杨钦治这时候知道自己穿衣裳了,穿好后他就自己趿拉着木屐往卧室床上去,等徐铁虎跟过来,他已经趴在床上睡了。
徐铁虎过来把他拍醒,“怎么就睡了,用过晚膳后坐阵子了再睡。”
杨钦治软绵绵地道,“累得慌,让睡阵子了再起来用饭。”
徐铁虎好笑地把他掰着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床上,手则握着他白嫩嫩漂亮脚揉摸着,“怎么就累了,看只是坐着发了天呆。”
杨钦治被他揉摸得脚发痒,本来要睡了,都不得不挣扎起来,蹬着腿不满道,“别捏,痒。”
徐铁虎不仅捏,还直接俯下身在脚板心上肉上咬了口,没敢用力,但也够杨钦治又痛又痒下。
杨钦治发火地蹬了徐铁虎脚,“知道什么,只是看到发呆而已,在想要把那块玉石怎么雕琢,才能做到最好。”
徐铁虎说,“自有玉匠去做,就知道为这些事费神。”
杨钦治道,“外行话!玉不琢不成器,虽如此,但也要看是谁琢,是怎么琢,个玉器,那也是雕琢它之人心血,如书如画般,带着雕琢之人心境和意境。就知道打仗杀人,哪里知道这个。尊玉器,比起书画来,更易保存,书画上千年,无论是绢布,宣纸,甚至皇宫里用粉蜡宣上写字作画,那也是会有色彩变化和绢布纸张损毁,但玉器不同,只要不摔坏了,就可以直存放下去,千年万年后,也会是原来样子。再说玉本身就有灵,更遑论又加上了雕琢之人灵性呢。”
徐铁虎就是个粗人,他能够明白杨钦治说这话,但是无法理解他这话,于是就只是低下了头去在他脸上和嘴唇上轻轻亲吻,手也摸上了他光滑柔嫩肌肤,嘴里却说道,“不管那玉器到底怎么样,有多好,能不能长久保存,对来说皆无用,没有意思,三儿,哥哥只想要,就是最好了。”
杨钦治仰躺在那里,被徐铁虎又亲又摸,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身体,就更是软下去了。
徐铁虎甚至将他的衣裳拉了开来,手摸到他的腹部胸口,杨钦治算不得太瘦,故而摸上手是细腻的肌肤,而不会觉得他骨头磕手。
杨钦治才刚洗澡,身上还带着浴汤的药香和花香味,而且微凉,徐铁虎在他的颈子上狠狠地嗅着,觉得他身上也不止那浴汤里的味道,还有他本身的肌肤的微弱的香味。
徐铁虎没什么浪漫细胞,就是个粗人,但被杨钦治折腾久了,也生生生出了些浪漫的情怀,心想那所谓冰肌玉骨清无汗便是他家三儿这样的了。
徐铁虎沿着他的颈子一直往下亲,直到含着他的胸前色浅的乳/粒不断逗弄,手则摸着另一边,因为他手粗,没敢太用力,怕把他揉痛了。
杨钦治迷迷糊糊的只是想睡,被他这般一阵又亲又揉,就低低呻/吟了两声,“嗯……你……轻点……”
徐铁虎和他在一起久了,也早知道怎么让他觉得舒服,虽然他叫轻点,但他并没有再轻,而是用了牙齿轻轻磨着他那已经嫣红挺立的乳/头,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则摸下去,先是用茧子轻磨着他的腰肢,又下去摸上了他那已经些微有了反应的玉/茎,杨钦治闭着眼睛,一边觉得难耐,一边觉得舒服,他也无所顾忌,声音软软柔柔地哼起来。
徐铁虎知道他是比较畅快的,看卧室窗户并没有关,外面虽然太阳落山了,但是还是亮着的,夏日天黑得晚。
他拉下了床帐,一把脱了自己的衣裳,就整个人上了床,将杨钦治的腿分开然后抬了起来,从他的小腿上一直往上又亲又舔又啃,一只手还轻轻摸着他那慢慢立起来的宝贝...,他的...也和他人一样清清秀秀精精致致,不过也总是立得慢,杨钦治身体不好,情/动得缓慢,绝对不像徐铁虎这样,想要大干一场的时候,下面马上起立,而且恨不得把杨钦治吃进嘴里去。
杨钦治被身体里渐渐升起来的欲/火熬着,他一手抓着身下的褥子,一手就向上扣住了床头栏杆,腿也轻轻颤抖着,闭着眼睛微微咬着下唇,鼻腔里则轻轻哼着。
徐铁虎一直亲到了他的腿根去,甚至在他腿根啜了好几个红印子,杨钦治也更难耐地叫出了声来,这时候,徐铁虎已经含住了他前面那根秀气的..,用舌头卷着舔着,杨钦治更是难耐得身体颤抖,徐铁虎知道他这时候是精神最放松的时候,便拉过被子垫起他的腰,手则揉上了他那挺/翘饱/满的臀/部,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就直接亲到了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