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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妖追夫记_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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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紫容抿抿嘴唇,抠着手指说:“我错了。”

  陆质又轻轻嗯了一声。

  紫容心里蓦然就难过起来。他顺着跪坐的姿势往前膝行几下,碰到了陆质的胳膊才停,但他没敢抱,只挨着陆质便罢,声音更低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声音有些颤抖,陆质自觉硬不下心,叹口气伸手把人揽住,道:“昨晚上肚子疼是谁受罪?我是因为心疼东西才不叫你吃?”

  “是我受罪。殿下担心我,怕我肚子还疼,才让我少吃。”紫容认错态度极好。

  “你全知道。”陆质道:“但就是不听话。”

  紫容想想刚才那块米糕的口感,不由得又咽了咽口水,但他还是认真地对陆质保证道:“我一定会听话的,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

  “殿下,原谅我吧。”

  陆质不说话,只拿手摸他的头发。要不到回答紫容就不安心,只好低声下气地继续磨:“殿下,殿下……原谅我,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陆质抬眸看他:“我还能相信你吗?”

  紫容用力点头:“能!”

  “唔……”陆质面上是很犹豫不定的样子:“姑且信你一次。”

  紫容大着胆子往陆质腿上爬,他仰头对着陆质讨好的笑得极甜,不知道自己嘴角还沾着米糕的碎屑。

  陆质看着他,同样也在笑,紫容不清楚状况,底气还更足了,问陆质:“你今天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早?”

  陆质道:“不早回来,怎么抓到你偷嘴?”

  紫容臊眉耷眼的,道:“反正,反正……”

  陆质道:“反正你是个捣蛋鬼,我知道。”

  花妖察觉到陆质态度的变化,开始笑嘻嘻的拿脸去蹭他的脖子,绵绵软软的,蹭完又捧了两片花瓣给陆质,眼睛里全是狡黠。

  陆质气笑了,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给了一下,从他手里把紫色花瓣取走了,却道:“谁要。”

  紫容在他身上一拱一拱:“你要!你要!”

  两个人说着话,严裕安从外面进来了,躬身道:“殿下,东西已按着单子全理出来了,现在库房门口,是今天就装起来送过去么?”

  陆质点头:“跟大哥和三哥说好的,三家一起到。”

  那是为元青出嫁添的妆,因元青远嫁,所以负责这件事儿的太子和陆宣便将规矩都改了改,众人的添妆提前几天便开始陆陆续续往长公主府送了过去。

  严裕安应了声是,却站着没走。

  陆质抬眉,道:“还有事?”

  严裕安实在有些说不出口,把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最后才千难万难地才张了嘴:“殿下,那单子……奴才见数目好像不太对,担心是漏了几张。”

  陆质看他手里捏的两页纸,道:“没漏,好好的给送过去罢。”

  紫容问:“什么东西?”

  严裕安没敢说话,陆质却随口道:“元青要嫁了,那些是给她随的礼,后天带去乌孙国。”

  紫容哦了一声,便回身往他怀里窝。

  长公主府门口有人唱名,大皇子八抬礼,三皇子六抬,豫王五抬。真真一点规矩都不错。

  固伦捏着礼单子生气又好笑,从始至终,陆质都严守规矩,现在她也想不出,之前到底是哪里给了她那样的念头。如今被她误会成这样,他倒还是一点不着急。

  到了和安公主出嫁那天,万人空巷,数不清的百姓将唯一能看得清送嫁队伍的凤华街围的水泄不通。

  陆质同陆宣打马走在大皇子和太子的后面,计划中要直将新人送出城外一百里才折返。路远,加上队伍走得慢,一来一回最少要三天两夜。

  前阵子齐木又去了豫王府几回,这次他们俩都要出城,便商量着让紫容往陆宣府上去一趟,两个人算个有来有往。

  紫容虽然很高兴去找齐木,但陆质要离开三天这么久,是他从来没想过的。心里揣着这事儿,晚间躺下就不似前几日那样,挨着枕头便睡,反而一直热乎乎的贴着陆质,缠着要亲一亲,再亲一亲。

  陆质单手揽住花妖的腰,在那处的动作渐渐有些收不住,紫容哼哼了两声,他便在啄吻间轻笑道:“这儿好像多了些肉,软的粘手,放不开。”

  闻言紫容便红着脸往他跟前凑,陆质却没打算折腾他,只道:“明天去陆宣府上,去了要是觉着累,晚间便歇在他那,知道吗?”

  紫容软声问:“住我们以前住过的那间屋子吗?”

  陆质想了下,道:“对,叫他们给你收拾出来。”

  紫容应了一声,爬到陆质身上趴着,同他紧紧贴着,半晌,才道:“我不要殿下走。”

  陆质便哄他:“很快的,你同陆宣的侧妃玩两天,还没等想我……”

  “我一直想。”紫容小声打断他:“殿下不在,我就一直想。”

  陆质摩挲他眼角,道:“这回不许哭,容容懂事了,不会动不动哭鼻子,嗯?”

  紫容不理,只固执的一遍遍重复:“我想,我想,我想……”

  最后终于把自己想睡着了。

  送亲走的早,几乎是紫容刚睡着没一会儿,陆质便被严裕安叫了起来。洗漱、穿宫装,一通收拾完,再交代一遍下人好好照顾着紫容,便赶着出了府。

  一路上很顺利,两月前便清空不再接待外客的几家客栈也没出什么问题。然而兹事体大,等在最后一站将元青送走,几位皇子才舒了口气,肩上百斤重的担子也才消了。

  陆宣正与陆质商量晚上连夜回,还是第二天同大皇子和太子一起的时候,从京城来了一匹快马,是陆宣府上的小厮。

  他跪在陆质的客房地上回话,道是送亲队伍出城一天后,紫容在陆宣府上晕倒了。他走前,齐木刚叫人了人传大夫,又打发人去豫王府上将他们惯用的大夫也请了来。

  面对脸色铁青的豫王,跪着的小厮控制不住的哆嗦:“接着侧妃便吩咐了奴才来通知王爷,往、往后的,奴才都不知道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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