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人是你们敢碰的?”潘灿淼单手揪着先前结结巴巴小混混的脖领子把他提起来,眼睛凶神恶煞般的盯着先前满脸通红现在变得满脸煞白的流氓发问。
“南小姐我们错了!”其余两个小混混连忙卑躬屈膝的给南芗弯腰赔罪,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可笑。
“美人儿生杀大权在你手哦!”潘灿淼手里的刀在结巴小混混脸上脖子上四处划着,锋利的刀锋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罢了,大晚上的三更半夜见血慎得慌。”南芗捡起手提包拍拍上面的灰。
“听美人儿的!”潘灿淼把小混混恨摔在地上紧接着从南芗走过去。“皮包坏了潘爷再给你买一个!”潘灿淼把南芗的手提包夺过。
“无功不受禄,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南芗把身上的披肩紧了紧迈着小步离开。
潘灿淼看着南芗要离开的背影皱着眉头大步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南芗被突如其来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美人别怕,就是怕你夜里冷把衣服穿上吧。”潘灿淼把他自己的风衣给南芗披上她的肩头。风衣很大把南芗瘦弱的身躯通通包裹住,把南芗没有发现无意间被刮破的旗袍一角遮盖住。潘灿淼嘴角挂着痞里痞气的邪笑,璀璨的眸子不可一世中竟有察觉不到的柔情。南芗觉得潘灿淼这个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样,璀璨夺目又虚无缥缈。
南芗没说话披着潘灿淼的衣服离开,见着她瘦弱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眼里潘灿淼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消失不见。“刚才的几个地痞流氓干掉!”潘灿淼冲着福特车旁的手下冷冷吩咐着。
“美人儿被欺负看不下去了?”手下调侃着潘灿淼。
街上的南芗动了动长时间穿着高跟鞋的脚,脚腕和脚掌都是火辣辣的疼,想起刚才的遭遇委屈的吸吸鼻子接着又弯下腰把高跟鞋脱下。南芗拿着高跟鞋一边跑一边笑。
“哈哈没事今天挣的钱可以买一堆点心吃。”南芗安慰着自己。
“南小姐的脚和脚腕受伤了晚上回去告诉潘爷一声。”暗处保护着南芗的两个潘灿淼手下窃窃私语着。
“你累不累?我背你?”手下乙对手下甲说。
手下甲骂了一句滚,可是还是在黑夜下红了脸,手下乙嘿嘿傻笑着。
小胡同的潘灿淼翻了个白眼坐进车里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换上一身带着补丁的破旧衣衫,戴上了遮着半张脸的银色面具,又在已经把皮鞋换下现在穿着烂布鞋的一只脚里塞进一块棉花。潘灿淼从豪门阔少变身为衣衫褴褛的乞丐。
“搞不懂你这有钱人啊!”手下看着潘灿淼把一边把潘灿淼衣服当中的雪茄拿起。
“滚回去。”潘灿淼小气吧啦的把雪茄夺回放回衣兜里接着打开车门下车。
手下挥挥手小胡同就出现了几个人,他们把黄包车拉到潘灿淼身边,眼睁睁的看着自家老大一瘸一拐套上黄包车往一处狂奔。
“你这死瘸子腿脚真好,健步如飞的!”被潘灿淼超过的黄包车夫笑骂着见过好多次的面具瘸子车夫。 “着急挣钱娶媳妇!”潘灿淼说着一口方言傻笑的拉着黄包车狂奔甩开老车夫。
“你这小子也别太不要命,腿脚不方便就慢点夜里雨里都注意。”老车夫摇摇头唠叨完就拉着黄包车往和潘灿淼相反的地方跑去,明明说着别人慢些跑自己却也是快速的拉着黄包车,为了病榻上的媳妇也是拼了命。
“黑子,这老伯明天多送些米面大洋。”潘灿淼的手下抽着雪茄对副驾驶旁的黑子说到。
名叫黑子的擦拭着手枪点了点头想是想到了什么笑着抬起头望着男人,手下看着笑着的黑子伸出手捏了一把他的脸。“在笑什么?”手下把黑子的枪装进自己的衣兜。
“影子潘爷啥时候才能娶媳妇啊!”黑子像个小孩子模仿着潘灿淼特意学了好几天的口音。
手下影子放下自己手中的枪笑了笑伸出手给了黑子额头一个爆栗。“没大没小不怕潘爷罚你?”影子看着也是满眼笑意的黑子。
“影子保护我,你说过的。”黑子的手悄悄地在有些昏暗的车里拉住影子的手。
“嗯,我是你的影子如影随形你在哪我在哪。”影子与黑子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