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宜宁稍稍拉开一些距离,在付左笙的嘴唇上方问:“怎么了?”
热气扑到嘴唇上痒痒的,这种居高临下的询问仿佛带着一点责怪的意味,在两个人地位悬殊的时候更是如此。
付左笙笑了笑,说:“没什么。”随后伸出胳膊,将万宜宁的头重重地揽过来,嘴唇重新交缠在一块儿。
这个吻来得很激烈,明明刚刚还古井无波的眼神突然变得欲.火燃情,万宜宁倒有一些不适应了。
她一边吻一边注视着付左笙的眼神,却在其中看不出投入的意思来。她伸出手探进衣服,想要靠肢体接触摩擦出火花。
手在腰肢上梭巡,后来一路向上,揉着胸脯。她摸着乳.尖,就算那处已经挺立起来了,可付左笙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万宜宁突然觉得兴味索然,性致也渐渐低了下去。
她撑着抬起身,有些不高兴地说:“算了。”
可是下一秒,付左笙加大了胳膊的力度,又将万宜宁重重地压向自己。
这一次付左笙闭上了眼睛,手也钻进了对方裤子里,隔着内裤抚慰万宜宁。
万宜宁被铺天盖地的□□淹没,方才的不高兴一扫而光。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在练武的关系,这一夜付左笙格外卖力,万宜宁腰酸背痛,床单上香汗淋漓。她甚至来不及洗澡就睡着了。
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万宜宁突然从梦中惊醒。她摸了摸胳膊,身上已经不再汗涔涔了,连衣服都被换过了。
可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付左笙已经不知所踪。
万宜宁睡得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笙笙?”
并没有人回应。
难道是在上厕所?
她疑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刚刚走到房门,却看见付左笙像个雕塑一样立在客厅里,还是诡异的马步姿势。
万宜宁看了眼挂钟,凌晨三点四十。
她走过去察看情况,嘴里道:“笙笙?”
已经走到付左笙面前了,付左笙马步扎得漂亮,表情却很是煎熬。
付左笙移眼看了看万宜宁,道:“万总,你怎么醒了?”
万宜宁反而觉得奇怪,道:“你怎么在这儿?我都要误以为你在练邪功了。”
付左笙笑了笑,说:“睡不着,就起来运动运动。”
可从眼角下垂的角度来看,这绝对不是精神抖擞的样子。
万宜宁又问:“刚刚运动得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