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全他妈都是狗屁!
庄浅开始频繁出入夜店,跟数名年轻男人牵扯不清楚,喝酒*都是小的,她跟焦练练混在一起,那女人就是个鬼,两人胡天胡地乱来不清。
甄持初时以为这是因为她心里放不下乔焱,想着忍忍过段时间就好了,于是对她愈发体贴周到,就差没每日问安了,可现在三个月都过去了!
她越发变本加厉。
没空跟他一起,要去见朋友?甄持听她这样的说辞脸都绿了:她见个鬼的朋友!
那些混账男女围着她转,不就是图她钱多,流水一样地随意撒?
甄持越想越不是滋味:现在的情况就像是,自己拼死拼活为她经营公司赚钱,而她却拿着钱在外面跟狐朋狗友小白脸打得火热!
这跟妻子偷丈夫的钱在外偷养汉子没差。
“你怎么了?”庄浅皱眉瞧着他铁青的脸色,“如果你晚上没空的话,就让司机过来接我好了。”
“庄浅!”甄持连日来的隐忍终于爆发。
“我现在是真有事,没空跟你叙旧情。”庄浅敛下眼皮,掏手机看了眼时间,提醒道,“以后别再故意做些暧昧的举动,让人误会我们有员工和雇主之外的关系,我不喜欢。”
甄持脸色难看到极致。
庄浅转身招呼了出租车离开。
……
庄浅来了‘锦华’,安城鼎鼎大名的不夜舞城,内造极其奢华绚丽,她上个月陪焦练练来过两次,因为嫌太大太喧嚣,以后都没有再来。
没有敷衍甄持,今天她真是来办正事的。
是她一个表妹的事,
昨天晚上庄浅接到母亲的电话,庄曼在电话里着急地说了很久,说她还没高中毕业的表妹程思思几天没回家,一回家就是打扮得花里胡哨满身酒气,程母忧心便质问,结果母女俩大吵一架之后,小姑娘赌气离家出走,现在一直没了音讯。
程母是庄曼的姐姐,同父异母的那种,论辈分庄浅得叫一声姨妈,但自从庄曼嫁给秦贺云之后,便与娘家断了关系,庄浅自然也没见过这个姨妈几次,可知道她很瞧不起庄曼,因此没什么好感。
“大姨,”在‘锦华’门口,庄浅看到那个一身朴素的妇人,很轻易就认出了她。
在这样人来人往衣着光鲜的地段,程母这样的装扮不会让人错认。
“小浅,你来了就好了,”程母急忙上前几步握住她的手,语气悲戚道,“我今天偷偷跟着思思出门,就看到她进了里面,跟几个嘻嘻哈哈的男女一起,她最近书包里突然多了很多钱,我担心她在做不好的事情……”
“我想吼她跟我回去,可是门口的人不准我进去,所以我想到了你,小浅,你不会怪姨母耽误你时间吧?思思到底是你的亲表妹……”
“怎么会,您多心了,”庄浅抽回自己的手,不带感情地温声安慰,“别担心,您在这里等着,我进去带她出来,有什么话让她跟您当面说清楚。”
程母连声感谢。
庄浅临进去的时候突然转身对程母说,“大姨,以后您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帮,就别烦扰我妈妈了,她身体不好,昨夜急了大半晚上都没法好好休息。”
程母脸上表情有些僵,却也勉强言谢。
庄浅走了进去。
程思思一行就在大堂,倒是省了庄浅查看包间的功夫,她仔细看了眼,那丫头坐在一个中年男人身边,规矩乖巧地给男人添杯,另有三名男士,各搂着身边的小姑娘笑闹。
这种场面在这里不算淫-乱。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想要得到钱的方式有很多,少数人喜欢选择轻松的捷径,庄浅并没觉得这有什么错,但前提是人必须得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
“思思,”庄浅走过去,叫程思思。
小姑娘听到自己名字,以为是有熟人,画着浓妆的脸上瞬间闪过羞愧,连头都不敢抬。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胆儿挺大的嘛!”她身边的中年男人握着她的手揉捏,凑过去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程思思难堪地缩紧了肩膀。
庄浅去拉她起来,“跟我出去,你母亲在外等你,快急死了。”
“你谁啊,她监护人?”搂着程思思的男人站起来,喝高的脸上熏红一片,一把将小丫头拖到怀里,伸手到她胸前揉捏。”
另外几名男人纷纷大笑起来。
“范总,不要……”程思思难堪地闪躲,这才看清楚了来人是庄浅,不知是越发羞耻还是稍微松了口气。
庄浅一把拉过程思思,“跟我走!”
“你他妈谁啊恁扫人兴——”有人站起来不满,“没看到人小姑娘不肯跟你走啊!”
程思思咬着唇嗫嚅,“我不走,”
庄浅脸色难看,利落地从包里掏出一叠人民币,重重摔在桌上,冷声道,“这个男人给了多少钱买你?这点够不够?”
小姑娘难堪的盯着庄浅愤怒的表情,一旁的男人们却在因为庄浅此举而吹起口哨,
片刻,程思思突然愤怒地推开庄浅,大吼,“我说了不走!不用你管!”
她才刚吼完,她身边腆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却突然上前一步,一手搭上庄浅的腰,“既然都是相识的,那就一起坐下来喝一杯啊,”
庄浅闻着男人身上的酒气几欲作呕,重重推开他,“不想我告你侵犯未成年人就规矩点!”
男人被她推得一晃,来了气,“她被老子睡的时候可没说自己是未成年!”
庄浅狠狠皱眉,
无数人的眼光看过来,程思思难堪得大哭出声,突然猛地上前一把将庄浅扯开,哭着朝她大喊:“我说了不要你管你还闹什么!求你滚好不好!”
庄浅被她推得崴了一下,脚腕隐隐泛疼,她一抬眼就瞧见小姑娘被身边男人拉扯,身边无数嘲弄的眼光,
庄浅心里无端涌上一股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