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也是一劳永逸的办法是有的,那就是人为的将两族灭绝。
不过,这样不行。
日斩使劲的摇了摇头,对团藏也是对自己说道:“千手和宇智波,都是木叶的功臣,也是我们的同伴。”
“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自己的同伴!况且,大筒木不是还在那里吗,我们不能自毁战力!”
团藏淡淡的问道:“日斩,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日斩难过的低下头:换做他的话,大约会下很手吧。
想了许久,最终确定自己的确会下死手的日斩反倒是松了口气:“你说得没错,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们两族,神不知鬼不觉的退出历史舞台。”
日斩自顾自的说:“这样并不好。”
“可这是最简单的办法。”
“团藏,如果我成了火影……”
恰这时候,镜推门过来。在看到推门而来的镜后,日斩顿了顿,默下了想要说的话,拐弯抹角的对团藏说道:“你一定要帮我。”
“我不知道,如我面对的是有可能会危机村子的危险,我会怎么做。”
“但我知道,我很有可能会做出让我自己都害怕的事情来,不,我一定会做出让我自己都后悔的事情来。”
镜半截听来,听得莫名其妙,不知所云。而无论是团藏还是日斩,都不打算解释一下。
团藏甚至笼统的说道:“我,镜,小春,大家,我们都会帮你。”
到底镜来了,有些话,日斩已经不好再多说:“老师曾说木叶是一艘在大海上行驶的船,火影是船长,指挥着木叶乘风破浪。”
当遇到风浪的时候,日斩怕他会为了减轻木叶这艘船的风险,将自己的船员狠心的推下船。
日斩对团藏意有所指的说道:“所以,我需要一名舵手,稳住这艘在海上行驶的船。”
——我需要又人提醒我,不管理由是多么的光面堂皇,是多么的悦耳动人。永远永远,作为保护船员的船长,而不是以‘牺牲少数造福大家’,去牺牲信任自己的船员性命那种船长。
在宇智波这件事上。
日斩觉得自己会成为冷血的刽子手,为了所谓了至高利益冷血无情。而团藏却觉得自己处理过于人情化,忽视可能存在的危险极力求和。
团藏顿了顿,对日斩说道:“即便加了个前字,我也是火影。”
既然他们都绝对对方的方法才是对的,或许他们都是不对的,需要融合一下,才是最合适的。
日斩:“哈~噢耶!”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刚才还可靠满满的日斩带上火影兜帽,披着四代火影的风衣,双手握拳跳到半空。
“记住你说的话,我马上就要要去拥抱我的时代啦!”
“……”团藏看着日斩就这么风风火火,一丝稳重也没有的冲往火影楼,眼角直跳。
总觉得,即便是卸任了,这未来的日子,也不会怎么平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镜微笑的看着站在火影楼那个平台上,取下火影兜帽,高兴得将兜帽跑到天上,挥舞着两只手,不断同火影楼下村民们打招呼的日斩。
日斩身后的要太郎一记炎和取风几人,脸上纷纷流露出一种‘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的绝望感。
镜靠着墙转,对身边卸职后,看起来无事一身松的团藏说道:“真是一刻钟也沉稳不下来的家伙。”
团藏看了看日斩,又瞥向了镜:“镜。”
他卸了过来陪镜站这里,可不是看日斩那家伙春风得意的。
见镜依旧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想说什么。团藏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活了几十岁却害起臊说不出口来。
团藏一咬牙,单手捏住镜的脸,自己心一衡,闭上眼俯下去。
嘴唇相贴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
团藏闭着眼,不去看镜的神情,只顾顺从着自己的心意,多舔一下,再深入点,又或者,啜上一口。
“!!”
直到团藏拉开一些,镜的耳边这才像是从静房里走出来一样,终于又能听到声音。
他眨了眨眼,口腔里的麻木让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大约是被水滋润,先前还有些干燥起白皮的嘴唇,如今看起来倒是水润光滑起来。
团藏伸手,用拇指拂过镜的嘴唇。
他陡然发觉,自己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倒是有些饿了,需要吃些什么才能饱:“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你要么?”
‘啪!’
不要的话,眼前这家伙已经被他用火遁烤成焦碳了,哪还有这话来问他?
镜用力打下团藏的手,他的猫眼使劲的瞪了团藏一眼,被他脸色染红的眼角,看起来非但没有杀伤力,到显得含羞带涩让团藏更觉得饥渴难耐。
嘴上的温度还没降下,口中的酥麻感还存在那里,提醒着镜,他们两只前在做什么。
脸上的红怎么也掩盖不了,镜使劲的压制着往上翘的嘴角,对团藏这么说道:“只娶不嫁!”
团藏摇摇头,微垂着眼帘,慢慢的贴近镜:“只有聘礼,没有嫁妆。”
“……”镜咽了咽口水,盯着团藏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反倒是忘了之前他自己提的要求。
就在镜和团藏想再近一些接触的时候,一名银发的暗部出现在两人身旁:“大人,四代目火影大人请您赶快回去,他现在需要您的协助。”
虽然银发的暗部对自己的声音做了处理,可与他熟悉多年的团藏,以及同在暗部呆过一段时间的镜,都能从少年修辞后的声音里听出这个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