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塔罗的瞳孔猛然收缩,虽然努力保持平静的表情,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和圣徒的联系的?
塞勒斯仿佛看出了他的惊惧,冷笑着逼问,“我知道的东西可比你多太多了,学长大人,你最好告诉我格林德沃的下落,否则……”他凑到希斯塔罗耳边轻声说,“你信不信我马上把伦敦变成木乃伊的天堂?”
希斯塔罗倒吸一口冷气,抬头看见塞勒斯的表情似乎不是作假,他突然想起在哈姆耐布特拉里面那个被塞勒斯当场变成木乃伊的法老卫士,声音不禁有些颤抖,“我不知道,格林德沃只答应和我们合作,具体事宜他自己会安排,我的地位还不足以知道他的落脚之处。”
塞勒斯紧紧盯着希斯塔罗的眼睛,发现他神色的确不是作假后,叹口气,转身离去。
希斯塔罗直到塞勒斯走了好远才从石化的僵硬中解脱出来,暗呼一口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作为一名长期从事情报工作的食死徒菁英,他可不仅仅靠大脑封闭术来保存秘密的。
希斯塔罗认真细心的检查身上所有的不适,确信塞勒斯没有什么可以安插在自己身上的监视咒语或禁制后,他才小心翼翼的来到伦敦一所麻瓜的银行,他在这个银行里租用了一个长期的保险箱,任何人都没想到作为一名鄙夷麻瓜的食死徒,他然能熟练使用很多麻瓜的渠道才能使用的工具。
打开保险箱,希斯塔罗从里面拿出一个水晶瓶,里面银色记忆在环绕。
希斯塔罗终于放心的叹了一口气,咦?怎么叹气的声音这么大,一个不详的预感从心底升起,猛然回头,塞勒斯正一脸捉狭的神色看着他。
“你……你怎么?”希斯塔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感觉到身体又一次僵硬,眼睁睁看着塞勒斯从自己僵直的手里轻轻拿起记忆的水晶瓶。
塞勒斯拍拍这位可怜学长的肩膀,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这一次,才是真的离开。
独留下希斯塔罗再次等待自己从塞勒斯独特的石化咒中解脱出来,抓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一次又一次落入塞勒斯的算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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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斯不慌不忙的走在伦敦大街上,他现在的样貌是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发福的秃顶男人,胳膊下夹着公文包,有点肿胀的小眼睛带着一丝猥琐的样子。
“我的天,你可真能糟践自己的外貌,纽曼先生!”塞勒斯的耳中传来魔镜乍呼呼的怪叫。
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塞勒斯小声说,“魔镜先生,以我多次逃亡的经验而言,改变外貌是很重要的,比如说,如果你能稍微转变一下你的肤色,可能就不那么容易被镜子主宰逮到,毕竟,你的风险比我大,按照你所说的,镜子主宰似乎很积极的想邀请你到昆仑去长住,如果你不想今后永远被困在一个只有精怪的世界,就得尽快向我学习这门逃跑的艺术。 ”
魔镜沉默了,过了好久才不好意思的说,“哦,我知道了,谢谢你,纽曼先生,我以后会注意的。”
塞勒斯眯眼笑了,“别这么气,魔镜,咱们可是朋友,帮助朋友是应该的,尤其是,你我和那个镜子主宰都有一笔帐要算,其实,你的能力并不差,只是,你不会善加利用而已,相信我,我会让你充分明白自己也有可能战胜那个讨厌的镜子主宰,让他也尝尝可怕的照镜子的滋味。”
“嗯嗯,就是就是!”魔镜栖身在塞勒斯的金丝边眼镜上,很崇拜的回应着。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能够,希斯塔罗心中绝对这么对待塞勒斯
☆、合格的奴隶主
作为一名穿越人士,塞勒斯表示鸭梨很大,为什么呐?因为他,来路不正。
按照正常途径的穿越是有一定程序的,时间、地点、起因,穿越方式……
无论你是车祸、跳崖、被吸进电脑、走进薄雾甚至被水呛死,你都有个脱离那个世界的方式,可是塞勒斯表示,他一点都不记得了,只是知道自己是穿越的,不知道怎么穿的。
这些都是很重要的,穿越,不是穿越者本身能控制的,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特别是有魔法有信仰的世界,没有个把的神啊怪呀从中作梗,那就是非正常途径进来的,通常这种越界行为被叫做——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