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郎佑庭狠狠把门关上,听着里面咆哮的吼声和剧烈砸门的声音,悠悠笑道,“等你的毒瘾发作了,再跟我说这些狠话吧,小婊-子。”
里面的声音猛然一滞,过了好一会儿,颤着声痛恨无比地艰难说着,“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我要把你一刀一刀剁了,郎佑庭,我早晚会亲手剁碎了你,你给我等着……等着……”
“这句话,我等了二十年了,你倒是先走出这扇门再说吧,”郎佑庭伸手抵着木门,笑吟吟道,“我好好待你,你却只想逃,那我只能把你当个畜生这么关起来,让你一步也跑不了,只能跪下来求我。不过……”郎佑庭收回手,缓缓笑道,“你现在下贱得连个婊-子也不如,说不定我哪天真的就玩腻了,你就可以解脱了。”
里面的声音再次安静下来,却像是压抑着什么,响起一阵细微的哽咽。
郎佑庭哈地一笑,退后一步,转过身去,“真可惜,现在的你就算哭瞎了眼睛,我也再不会心疼了,你还是想办法下次换个有趣点的姿势,让我有心情再玩儿你一次吧,小婊-子。”
柯缨一直沉默地跟着,只是关上铁门之前仍是忍不住看了眼那扇肮脏的木门,门后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发出一阵嘶哑的恸哭,他默默垂下眼来,再次紧紧锁上了大门。
走出地下室,回头把书柜弄回原样,两人刚从暗房里出来,一下属便匆匆过来报告。
“大少,三少回来了,还有起轩的那位顾总。”
郎佑庭眯眼哼笑一声,只是走过那下属身边时淡淡说了一句,“去把下面那家伙洗干净,上点药去。”下属立刻称是,刚要走,郎佑庭又补充了一句,“天气冷了,把地下室的温度也调高点。”
“是。”
等下属离开,柯缨看着男人阴冷的背影,忍不住说了一句,“大少,他的身子应该快到极限了,再继续注射,活不了几年了。”
郎佑庭的脚步一顿,慢慢地“哦?”一声,过了一会儿又微微笑道,“那就让他死了好了,死人最乖了,不是么?”
“……好的。”
柯缨不再多说,跟着郎佑庭进了大厅,又走到会客室门前,伸手给他推开了门。
屋子里端坐着郎六和另一个陌生男人,郎佑庭走进门,对着二人缓缓露出一个温柔可亲的微笑来。
“你们可算来了,我可等了一天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果然不擅长写变态,写得我手指头都哆嗦了=,=
骆文承也发现自己喜当爹了,第二卷基本也到□□了,某萧打大纲的时候真心没想到会写这么长,本来就只是恶趣味地想一篇文写好几对不同的CP玩一玩而已_(:з)∠)_
明晚八点约,晚安啦!
☆、第71章 助攻
郎六万万没想到,本以为的一场鸿门宴,竟然毫无波澜地平静度过。此刻他瞪着眼前谈笑风生的二人,一阵蛋疼。
尼玛,小爷是白白做了一整天的心理准备吗?耍我哪?不高兴!
“所以郎某才十分敬佩顾总,不费一兵一卒就稳坐了这骆阳影视的一把手,这份智谋我还是非常服气的。”郎佑庭慢条斯理地说着,微微笑道,“外界对顾总的认识果然有些偏差,您看着可不像是什么单纯好欺的外国友人呢。”
莫绝朗声笑道,“顾某只是中文交流差一点点,只是一点点,这里,”他抬手指了指脑子,得意似的,“这里可厉害着,他们不懂而已。”
“这点我十分赞同,”郎佑庭瞥眼看了看莫绝身后站着的几人,无奈笑道,“您看,您来我们郎家作客都这么谨慎提防,郎某也不知道是该敬佩还是该伤心呢。”
“这个,习惯,习惯而已,”莫绝摆摆手,又指了指郎六,“小郞总聪明,大方,顾七当朋友,所以这些人就送他,见面礼。”
“哦?”郎佑庭再次看了看那几个黑衣人,意味不明地笑道,“顾总还真是大方呢。”
莫绝无所谓地摆手,“我们顾家,唐人街巷混出来,这些保镖特别多,特别多的,不客气。”
郎佑庭心中冷笑,怎么,这话是在立威么?他不经意似的看了眼柯缨,却见男人眯了下眼睛,轻微摇头。郎佑庭心中顿时讶然:动不得?这些人真有那么厉害?
“很晚啦,顾某该回家了,”莫绝放下茶杯,直起身道,“以后如果想合作,郞总就来起轩,大门一定为您打开,随时的!”
郎佑庭客气道,“我让人备了一桌晚餐,顾总要不吃过饭再走?”
“不啦,晚上还有约。”莫绝站起身来,笑着指了指一旁乖如白兔的某六,“和您借下小郞总,晚上见一位制片,亿鑫和骆阳合作的投资。”
“哦,晓得,”郎佑庭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那您慢走,就不送了。”
郎六憋了一晚上简直要长虱子,赶紧跳起来,“那我过两天回来哈!哥你代我向姐姐问好呀!”
郎佑庭笑笑,把二人送到门口,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收回笑容,冷哼道,“这个顾七果然不简单。”
“他身后的那些保镖很厉害,”柯缨走过来说道,“每个人手上的茧子都很厚,虎口处尤其多,一看就是用惯了枪的。”
“纽约的顾家……”郎佑庭低头想了想,吩咐道,“继续派人盯着,这家伙明显是冲着骆文承去的,给我查清楚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是。”
柯缨刚要领命离开,郎佑庭的手机再次响了,男人低头看了眼来电,笑容立时玩味起来,“喂?”
“大少,”那边是白莲略微激动的声音,“瑞瑞手术成功了,真的谢谢您,谢谢您肯救他。”
“谢什么,”郎佑庭倚靠着墙壁,悠悠说道,“那也是我的儿子,救一下也是应该的。”
那边忽然沉默下来,郎佑庭又是柔声笑道,“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也没有认他的心思,一切没什么改变,他依旧是你和骆文承的儿子,跟我没什么关系。”
那边像是蓦地吸了口气,愣了似的,半天没说话,郎佑庭继续笑道,“毕竟我不像骆文承,没什么兴趣扮演一个好父亲的角色,你也知道,我整个心思都在鹿鸣身上嘛。”
白莲那边像是松了口气,不过听到弟弟的名字,赶忙又问了句,“鸣鸣怎么样了?还是醒不过来吗?”
郎佑庭长叹一声,“最好的医生也请了,最好的药也用了,还是没办法。不过没关系,他那么躺着一辈子,我照顾他一辈子而已,也没什么。”
白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了一句,“谢谢大少。”
“我从小就喜欢他,你也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谢的,”郎佑庭似是愧疚似的,叹道,“那天晚上是我喝多了,没分清你们两个,希望你别介意。”
“……我如果介意,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为您做事了,”白莲勉强笑了一下,轻声说,“我明天去看看他,可以吗?文承和我说他这几天都很忙,不回家了,我正好有时间……”
“嗯?当然可以,”郎佑庭笑道,“要我派车接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省得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