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长公主笑着戳了一下仙蕙,微微酸道:“你呀,真是太有福气了。”
仙蕙会说话,笑道:“那都是因为长姐疼我。”
“瞧瞧这张巧嘴儿。”舞阳长公主与众人说笑,催着问仙蕙是不是吃了蜂蜜,又问沈氏怎么养女儿的,在座一片欢声笑语、喜气盈腮,气氛热闹非凡。
“娘,姐姐。”仙蕙让乳母抱了祚哥儿过来,“你们瞧瞧。”
沈氏和明蕙不能天天进宫,有些日子,没有见着小皇子了。母女两个,都是满目贪恋的围着看了又看,瞅着那乌溜溜的黑眼珠,人参娃娃一样的小脸儿,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还轮番都抱了一回。
“这孩子,特别爱笑。”
“是吗?”
“哎呀,笑了、笑了,真的笑了。”
如此热闹欢喜的气氛,一直延续到开席。
在座的人不论贵贱高低,都算是小皇子的亲眷。因而不管真心欢喜与否,面子上都是要说说笑笑的,菜要多吃,酒要多喝,这样方才显得真心实意。
太上皇因为之前被太医勒令调养身体,许久不沾酒,今儿不免多喝了几杯。
周太后劝道:“别贪杯。”
太上皇仍旧让宫人倒酒,嘴里有了借口,“寡人添了大胖孙子,心里高兴,今儿当然要多喝几杯才是,你别劝了。”
周太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着没有扰了大家兴致。
宴席散时,太上皇起身都轻飘飘的,找了两个有力的太监扶着,总算上了肩舆,然后红光满面、酒气熏天的走了。
仙蕙回去陪了一会儿子,才换衣服,笑道:“今儿太上皇是高兴了,母后可急了,回头可千万别再难受,不然母后该埋怨了。”
高宸今天也喝了不少,醉醺醺的歪在流云长榻上面,舌头打卷儿,“没事,今儿大家都高兴难免的,再说了,是父皇自己要喝酒,又不是咱们劝的。行了,别打扮了。”招手让她到自己身边,一把扯入怀中,“让朕抱抱。”
“哎呀。”仙蕙嫌弃的推他,皱眉道:“一身酒气。”
“你还敢嫌弃朕?”高宸一翻身,把她给压在了自己身下,“还敢嫌弃,还敢……”摸着那团柔软丰盈,在上面捏了捏,“看朕怎么收拾你。”
“哎哎!”仙蕙感受着他扑打过来的热气,以及他身体的变化,急了,“太医说过,让生产两个月以后再同房,你可不能乱来。”
“两个月?”高宸的眼睛有点迷蒙,反应也比平时慢了半怕,“祚哥儿今天满月,那也就是说,还有……,还有一个月?哎,还有一个月啊。”
“没出息的。”仙蕙笑啐道:“整天就惦记那点事儿。”
“朕忍多久了?你说。”高宸喝得有点醉,说话也带了孩子气,一脸较真的样子,“朕清心寡欲了好几个月,你……,你还说朕没出息。”
“什么清心寡欲啊?”仙蕙撇了撇嘴,指了指他的右手,嘲笑他,“不是有五姑娘隔三差五的陪着你吗?也没……”话未说完,便被一个滚烫的吻封住了嘴。
高宸的舌头,滚烫霸道的侵入进来。
虽然闹到最后,皇帝大人也只是饱了一回眼福,还是请了五姑娘帮忙,但这次有点不一样,――用的是皇后娘娘的五姑娘。
“下次不要了。”仙蕙红红脸,抱怨道:“以后你自己来,我不……,啊!”胸前猛地吃痛,继而又是滚烫潮湿,少不了又是一番难描难画。
话说皇帝大人这边没能真正如愿,太上皇却是开了荤。
因为老人家高兴嘛,因为添了孙子喜悦嘛,大喜的日子就连太后都不敢深劝,别人又怎么敢劝?晚辈们不能劝,宫人们更不能了,太皇上的小嫔妃则肯定不会劝啊。
所以呢,太上皇又开始了倚红抱翠的日子。
但是好日子没过太久,太上皇又病了。这一次,太医不顾被责骂跪下磕头道:“还请太上皇保重身体,往后……,房事一月一次即可。且先固本培元养好精神,再、再图以后从长计议……”
太上皇又羞又恼,气得砸了一个茶盅,把太医脑袋砸了一个大大的油包。
仙蕙知道以后,又是好笑,又是觉得尴尬。
心道,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太上皇和高敦还真是一对父子,两人都在女人这上头过不去。不过……,呸!话说高宸做了皇帝以后,也越发下.流起来,说话没个顾及,在床上也是花样百出。
要不是这一年自己怀孕生子,身子不方便,他不定还有更奇怪的花样呢。
不过嘛,他只对自己“下.流”,这一点还是很不错的。
******
太上皇消停了一个多月,没碰女人。
高宸这边却是开禁了。
他数着日子,还特意去问了太医,太医说可以行房,这天下午便早早的回了凤仪宫。仙蕙还不知道内情,坐在摇篮边逗儿子,看着那粉嘟嘟的小家伙,真是心都要化成水。她扭头看向高宸,“你看,你看,他吐泡泡了。”
高宸凑近看了看,笑道:“一股子奶味儿的小东西。”
“我喜欢。”仙蕙哼道。
“行,你喜欢。”高宸扯她,“走罢,祚哥儿都睡着了。”
仙蕙还在恋恋不舍,下一瞬,却是差点惊呼出声,“啊呀!”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已经被高宸抱起,捶了他几拳的功夫,人就已经回了寝阁床上。不由娇嗔,“你又发什么疯?今儿没喝酒也上酒劲儿了。”
“朕刚才问过太医,说可以了。”
“什么可以?”仙蕙迷惑不解,但很快……,随着衣衫被他剥开,再看着他眼里跳动的情欲火苗,便明白过来。习惯性的要推开他,继而想起他说太医同意的,便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好。
而且,隐隐觉得也不该再拒绝了。
高宸低头,看着那海棠红的亵衣里面,露出雪白曲线,忍不住有几分唇干舌燥,当即低头下去,狠狠吮吸那甜美诱人之处。他的声音,带出压抑许久的期望和炽热,“等下,叫你知道什么叫发疯……”
“呸!下.流。”
“男人在床上不下.流,那是有病。”
“…………”
小别胜新婚,其中的狂野意境自然不消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