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软的不成,只得施硬:“本座召你前来,是为神功要事,裴右使莫要拘于小节,误了本座大事。”
裴逍迫于本座“淫威”,只得从之。
我轻挥衣袖,合上房门,满意地看着那张肃穆的脸上挂上了一丝拘束,道:“你辅助本座多年,今夜,本座赐你殊荣,助本座修成神功。”说罢,行至床前,脱去长靴,盘膝而坐,朝裴逍招手,“过来。”
裴逍依言上前,在我炙热的目光中爬上卧床,正襟危坐。
我忆起着季清之日间交代的话,瞧了瞧裴逍,再瞧了瞧二人之间的距离,道:“再过来些。”
裴逍双眉紧蹙,稍稍挪动了几分。
二人已相距不逾一尺。
我敛眉道:“不够。”
裴逍紧盯着我,眉目间颇有宁死不从之意,半响,败下阵来,又往前挪了一分。
我瞧了瞧被褥上倒映的身影,形影相亲恍若一人,这才勉强颔首。这“坐卧不离,形影相亲”算是成了,接下来该是受人以柄。
“向本座出招。”
裴逍不敢怠慢,一招“麻雀扑食”便向我袭来,我迅速道:“意思意思就成了!”
“麻雀扑食”立马变成了鸳鸯戏水,我乘机用两只粽子手抓住他的手柄,目光如炬道:“你服不服?”
裴逍道:“教主神功盖世,属下望尘莫及。”
我淡声一笑,道:“本座神功深不可测,你自然是鞭长莫及。”说罢,扣住裴逍脉门,阖上双目,屏息凝神,催动内力。
一炷香的时辰后,我睁开双目,心中惊惶不定。
裴逍狐疑道:“教主?”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紧扣住裴逍脉门的手,照宝典所诉,我此刻早该神功大成,内力奔流不息才对,为何毫无异状?
一个念头冒入脑中。
莫非……此柄并非手柄?
我心乱如麻,松开禁锢裴逍的手,道:“本座累了,你先退下。”
裴逍略有迟疑,沉默而了一会,道:“属下告退。”
房门“吱呀”一声,屋内又归于沉寂。
我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万分凄凉,本以为今夜即可神功大成,岂料又是一场笑话。
罢!罢!神功之路,本就千难万阻,先人十年磨一剑,萧定你何德何能,妄想一步登天!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