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吃醋了,奴家就事论事,你不要胡扯。”
“还说没有,脸都气红了。”
余宛棠被这样一说,赶紧去摸脸,她这手还没触到脸,就知道自己上了当了。嘴里哼了一声,被人戏弄,可有点儿不爽。“小聪明,就会把聪明算计到奴家头上。”到底又能气啥呢,李幼渔还满脸带笑,气都不打一处来,再气下去,气质都坏半边了。“吃晚饭。”
“这话好,今晚吃什么?”
“鱼丸汤。”
“好啊,又可以吃你了。”
她说者无心,余宛棠可来劲儿了。“就知道欺负奴家。”人一羞涩,转过身去认真做饭了。“我们这些日子老吃荤,依奴家的意思,是不是要开辟地,种点菜?”
“好啊,咱们院子大,可以种点。不过要上肥,恐怕臭不可闻,还是去远一点地方种,或者咱们再想别的办法,门口种花也行,种了花卖,只是种子的事还没有着落。”她的种树计划还是没能提上日程。
“你要种花,行,奴家给办。种树也行,奴家也给办。”
她这满口答应,李幼渔就不能不掂量掂量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了,天上掉馅饼的事,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捡。
“你有什么要求?”
“没有。”
这到怪了,依着余宛棠的意思,不是要提出生孩子么,这是一个交易的好借口。
“你不要生孩子了?不要成神了?”
余宛棠想,但是现在时机未成熟,她之前做事操之过急,让李幼渔很反抗。
“想是想,不过也是想想,奴家现在只想好好的维持好这个家,至于这个事,我们以后再谈,反正还年轻,不急的,急当下之所急才是正经。”余宛棠一认真起来,让李幼渔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余宛棠吗?她简直不认识了。
“你确定?”
“确定。好了,晚饭差不多了,摆碗吃饭。”
她们的屋子简陋,连桌子都是简单的一块大石头,也不知道李幼渔哪里搬来的,板凳是两个木桩,两人吃饭喝汤,很是满足,而且余宛棠提议今晚沐浴一次,“既然买了浴桶,就要好好洗一洗,奴家锅里烧了水。”
“好!”
两人边吃饭,边聊天。李幼渔问了些白日发生的事,心里怪余宛棠使诈,“你这样他不会轻易罢休,到时候又要找上门来滋扰,我看你这日子怎么过?这民不与官斗,你不要总是为了好玩就到处留风流债。”
“知道了,奴家会改了,不会让他们找过来。”
“你有办法么?”
“洗脑啊。”就用点法术好了,让他们一伙人失忆好了,反正不过跑趟路的功夫。余宛棠也不多在意,两人吃饭,余宛棠道歉之前误会李幼渔的事,“奴家一时气愤,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我哪敢放在心上,要是把你的话放在心上,早要被气一百遍,不过也亏你想的出来,福家两公子,怎么就觉着我喜欢他们来着,明明是人家喜欢你,你看看人人都喜欢你,这真叫嫉妒。”
余宛棠得意着,喝起汤来都咂巴咂巴的有滋味儿。
“那是,也不看看奴家是谁,不过奴家再好,总也还是这个家里的人,难道还能跑到别人家去,就算是个宝,也是你的宝,肥不了别人的田。”
她才觉得余宛棠有点正行,看看,又歪了。人是禁不得夸的。
“对,我们家的宝,快吃饭吧。”
吃完饭,李幼渔先洗澡,余宛棠谦让。也有意要让李幼渔有‘个人空间’,可李幼渔刚下了水泡着,门就开了,害李幼渔紧张半天,“什么人在外面?”
余宛棠回道:“是奴家。”
李幼渔为之一松,吓死她了。
“家里的柴不够,恐怕不能让奴家洗澡了,所以奴家就在想,是不是可以和姐姐挤一挤。”她这一说,几乎让李幼渔从水里跳出来,这不会是真的对不对?余宛棠不会是故意趁她一丝不挂的时候再来说这句的吧?
“那你今儿别洗就是了,明日再洗也是一样。”
“奴家也是这样想,但是留奴家一个人臭臭的,姐姐于心何忍,再说你也需要有个搓背的人,你说是不是?”她这一边说,一边脱,早裹了布巾来凑热闹了,自己爬浴桶里去,把李幼渔挤角落了,才刚入水,她就舒服的叫着。“真好啊。”
有什么好的,有人故意挤这儿来。李幼渔一个人趴在浴桶边沿,都被挤成一朵花了,就听水声响动,余宛棠转过身来,给李幼渔搓背。
“你可别转过身来,奴家会害羞的。”
实则趁此良机,把李幼渔的线条瞧透了,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这可是被男子抚摸过的身体,也不过尔尔,上辈子的大神,也够荡漾的,思凡了,就说什么历劫来体会民间疾苦的鬼话,最不可信是神仙。
余宛棠又是搓,又是替李幼渔捏肩膀去疲劳,做的有模有样,让李幼渔很放松,辛苦了几日,总算可以舒心一会儿,也就不管余宛棠到底存着什么心思了。
“真舒服。”
“本大仙的手法还是不错的,你要是用的习惯,保准以后别人按都不接受,独家手法,所以,要留在奴家身边知不知道,你要是没有了奴家,这么舒服的日子就没有了。”
“嗯。”李幼渔闭着眼睛,泡在水里,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昏昏欲睡。
按的差不多了,李幼渔替余宛棠按。
“你也辛苦一天了,今天卖鱼累不累?”
“不累。”
“做晚饭累不累?”
“为我们的家做什么,奴家都不觉着累。”
“那是你傻,我们现在人为了做家务那都是要抽签,猜拳,请钟点工阿姨的,能推给妈,就绝对不亲手干。”
☆、第38章 来月事了
第三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