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操心,有没有跌打酒,我给你揉揉。”
“你开什么玩笑,奴家是大仙,用什么跌打酒,不过你不介意的话,给奴家揉揉吧,要是吹吹或许就不痛了!”
李幼渔:“……”就知道余宛棠不放过任何可以占她便宜的机会,“余宛棠不要以为男女授受不亲,就以为女女授受的亲了,我强烈要求,我要和你保持一定的距离。”她一边给余宛棠揉着,余宛棠嘴中咬着帕子,明明可以用仙法治疗,非要熬成这样。李幼渔心道:“活该!”
“奴家疼的受不了了。”余宛棠一个飞扑过去,狠狠咬住李幼渔的嘴唇,狠狠吸之,以前听闻爱情或可让人止痛也未可知。
“余宛棠,呜呜——”
“换气啦!”
“快点儿。”她怎么能快得了呢,得慢慢的、慢慢的……然后水都凉了,余宛棠才舒服的松开嘴儿,甩着手说:“你看,全部都好了。”
李幼渔道:“是啊,你都好了,我全不好了。”
换气就换气,舌吻什么的,这可是换气之外的揩油任务,她一个堂堂正正的女人,被这样亲,要是没有一点意见,都不符合事物发展的逻辑,有些‘思想课’要与余宛棠讲清楚,“等我换了水来,我有话要同你说。”
“知道了。”余宛棠得了便宜就卖乖,李幼渔‘哼’了几声端着冷水出去了,为了‘换气’,拼命的影响了她原本的平静生活。很快,又端了热水进来,提醒余宛棠不要再作怪。“难道姐姐对奴家的香吻恋恋不舍,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奴家愿意再次奉献,没关系的,你不要不好意思,这里没有外人。”
“你嘴里就说不出好话来,别废话了,洗脚,睡觉。”
“这样迫不及待?”
“余宛棠你再乱说,我真不理你了。”
“好吧,奴家乖乖闭嘴,不过你不亲奴家,奴家闭不起来。”
“那就绑起来。”
余宛棠默不作声,脱袜洗脚。
总算乖了,这个没有正行的桃花仙子,不知道她这‘七情六欲’是怎么修行的,连这样的也能换上仙子,天庭选拔人才的标准也太低了些。李幼渔自己也洗了脚,准备睡觉,衣服一脱,被窝一拉,准备就寝,可是余宛棠还没完,她还有话要说的,于是手一直拱个不停,“姐姐,咱们说个话。”
“不说。”
“说吧,是关于我们的家。”
李幼渔撇了一下眼睛,“说什么?”
“咱们家还缺啥?”
“缺的东西多了,不过第一要买一把锁,咱们家这样多的粮食,不能不防备,粮食就是钱,可以换钱的,我还会弄个柜子,也要把锁,里头锁私房钱。”
“咱们有私房钱吗?”
“现在没有,不过以后会有,都存起来,慢慢的花,像富婆似的,怎么花也花不完。”
“那咱们买锁哪里来的钱?”
“你不是要卖鱼么,卖完了鱼,钱就用来买锁。”这样的小问题也要问她,把大家的智商都拉低了。
“姐姐,你才是咱家的户主,怎么连这也要花奴家的钱,花娘子的户主没有出息。”她要找的是一个能让她‘好吃懒做’的主儿,可不是把她当驴子使的。
“第一,我不是户主,第二,我只会有夫君,不会有娘子。”
余宛棠在被窝里,把李幼渔的手一挽。“你以前没有,现在奴家招工上岗,有了!”
“就算有,你也不是我的合适人选。你知道我要的,肯定不是你这样的。我不知道你除了从来不听我话之外,还能干什么事,有事没事又喜欢吃我豆腐,就算你是姑娘,也不能这样胡来,说好的遇上一些事要商量的,结果一点规矩都没有,我不干了,余宛棠你把你的内丹拿回去吧,我不要了,我要回家。”
余宛棠一听,心里酸不溜丢的,委屈的不得了。她一委屈,就掉眼泪。“李幼渔,你欺负人……呜呜……”
谁欺负人了。对,还蛮不讲理,成天对她‘哭哭啼啼’,更加是‘罪加一等’,不如彼此趁早散伙儿,多好!
“余宛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再这样哭下去,会把被子哭湿的,哭湿了,就不能睡了,有人会认为你尿床……余宛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办,手足无措的像个傻子一样,我不会安慰人,我很笨的,你再哭,你再哭我就要哭了……余宛棠……”李幼渔不想没骨气的,可是经不住这一哭。
余宛棠已拉过她的手臂去,用李幼渔的袖子擦了泪,又拉着它绕过自己的脖子。
李幼渔:“……”
“奴家不哭了,我们和好,聊正事。”
“好。你聊。”
“奴家问你,如果明日卖鱼,奴家遇上了色狼怎么办?你帮不帮奴家,去接不接奴家,你一句话,痛快点儿。”
“不要紧的,他们奈何不了你的,我对你的能力很有信心,我深深的以为谁要是跟你作对,那是他们活的不耐烦,不知道水的深浅,你说呢?”
“好吧,勉强算你说的对,不过这问题你只答对了一半,奴家的意思是要你回答,即使奴家解决的了,但是你还是会出手,记住答案,奴家下次可能还会考你的。接下去,继续答,去接,还是不去接?”
“有空就去。”不过她不会有空的,她保证。
“还有一件事,之前奴家要搬回家住的时候,多谢你支持奴家,为了感谢你的支持,奴家决定奉送香吻,如果你需要更激烈的运动的话,奴家一定奉陪到底。”余宛棠痛快的给了李幼渔一记热吻,李幼渔直接装死睡去了,不要再来了,屋里的氧气本来就很稀薄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做这种友达(朋友)以上的事。
她感觉自己的友情网正在不断的破裂,底线什么的一直在往下拉。
“姐姐,姐姐……怎么没反应了?睡着了,真是一只猪。”
“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余宛棠笑道:“没睡,就会吓奴家,不过奴家要睡了,今儿累了一天,还是和姐姐一起暖被窝的好,明儿还要为咱们家继续臭美。”
翌日下午,余宛棠一人拉着小板车出发了。之前临走前,难免有些舍不得。
“姐姐,奴家会想你。”
“知道了。”
“你不要这样冷淡,你一冷淡,奴家的热情就好像被冰块扑灭了一样,请燃烧奴家,给奴家一点生命的火。”余宛棠眼睛一闭,嘴巴一送,要李幼渔亲她,李幼渔直接走开了,余宛棠一个人在那,傻乎乎的……冷风吹起几根青草,青草从她头发旁飞过。余宛棠一睁,人也没了。“真是害羞的家伙,呵呵。卖鱼喽……”她高高的喊一声,有些人总会听见的。
余宛棠拉起小板车走了。
李幼渔在那锯树,她要给她们的家做一个大大的柜子,里面可以放很多很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