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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上河图GL_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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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菏瑹转个身,往门口走,她好奇的顺着钟倾茗的目光也看那把蓝色小雨伞——那伞,是她一进书房就看到了的,她起初并没在意这把伞,可现在,当她的眼睛看到伞柄刻着的字时,就由不得她不去在意了。

  

  有许多已经忘掉的事情,别人说的时候,你可能想不起来,但当你看到当年的某件东西的时候,你说不定会想的起来。

  

  对一般的人来说,7岁,大脑的记忆功能已经趋于成熟,无论岁月怎样流逝,那些过往的碎片,总会嵌在大脑深处,它们或以真实的回忆重现,或以梦境的形式出现。而那些本以为已经忘记的碎片,或许只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将它们唤醒,让它们重映。

  

  小伞的旁边放着一个小小的心形水晶盒,盒子里放着早已枯萎的百合花瓣,尚菏瑹拿起水晶盒,打开盒盖闻一闻,还能闻到淡淡的暗香。她放下盒子,又拿起那把小伞,轻抚着伞柄上那个歪七八扭的“瑹”字,一些久远的记忆,也慢慢的,零散的开始复苏。

  

  她记得这把小伞是妈妈送给她的礼物,她很喜欢,不管下不下雨,她都要打开玩一玩;她记得当年在伞柄上刻下这个字时,刻刀划过自己的手背,流了许多血,吓得爸爸抱起她就往医院跑;她记得在那个下雨天,她看到了一个站在雨中哭泣的女孩,一向只爱笑不爱哭的她做了一回雷锋,把花送给了女孩,以为这样可以让她笑,又把伞送给了女孩,以为这样她就不会再哭。回去的路上,她还向妈妈炫耀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可炫耀完以后她就后悔了,因为她不能再打她心爱的小伞了。

  

  尚菏瑹回忆了很长时间,思索了很长时间,第一次,在她思考问题的时候,习惯了自言自语的她,没有自言自语。

  

  她的脸微仰着,大而亮的眸子微眯着,就像一只刚刚睡醒的慵懒的猫儿。夕阳溜过来,跳到她的睫毛上,落下一层细小的暖色的影,微风从窗口跑进来,追逐着她长长的发丝和群袂,踩下了一篇久违的瑰丽的诗样年华。

  

  这时的尚菏瑹,是那样的恬静娴雅,那纤丽淑婉的表情,那轻盈修长的体态,就像是一位刚刚从仕女图上款款走下来的大家闺秀。这时的尚菏瑹,身上似乎罩上了一层淡淡的薄薄的雾,那清逸飘渺的身影,一改平日的生动真实,让人感觉是如此的遥远虚幻。

  

  这样的尚菏瑹,钟倾茗第一次见,她痴痴的凝视着,眼睛连眨也不敢眨,仿佛只要一眨眼,哪怕仅是一瞬间,那个似仙一般的人儿,就会消失不见。

  

  她有意把小伞放在书桌最醒目的位置,有意引着尚菏瑹往伞上看,只盼她能记起一点什么,而今看到尚菏瑹终于记起了一点什么,她却又有了星点的怕,怕什么,并说不清,这种比紧张重一点,比焦急轻一点的怕,来的是那样莫名其妙,却又那样自然而然。

  

  时间似乎停止了走动,万物似乎归于了宁籁,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回归到最初的状态。钟倾茗安静的站在门口,屏住了呼吸,掌心冒出了汗,眼眸里闪烁着复杂又期待的光。

  

  好一会儿,尚菏瑹放下伞,对着钟倾茗意味不明的笑一笑,平静无波的说:“原来是你。”

  

  “是啊,”钟倾茗同样意味不明的笑一笑,同样平静无波的说:“缘来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更,以后也可能无法再保持日更了,说不准。其实这篇文的情节很平淡,或者说,很俗气,虐几乎是没有的,大的起伏也几乎是没有的,大家几乎不用去想,也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我的文似乎都有这个毛病,改不了,无奈的笑。

以后尽可能的在有空的时候多写一点吧,得空了,说不定会连续几天保持日更,不得空,说不定会连续几天保持不更,还望大家莫见怪,就当成抽风吧,笑。

更新时间如无意外的话,依然大约是在午休时分,这个钟点不用熬夜等,大伙儿刚吃完了午饭,看完之后正好小憩一会儿。如果这个时间没有更,一般的说,可能就不更了,大家莫等。

以后的更新,可能会抽风,但这两天的晋江,确实抽了风,昨天的文章发了以后显示不出来,控制面板打不开网页,好不容易打开了,章节数也成了0,无法修改,直到现在还是0,也不知道这一章能不能顺利的发上来。如果晋江不能看的话,可以去博客看一看,在首页文案的下边有博客链接。

明天情人节,预祝各位节日快乐吧,有情人的,为情人写封情书买束花,没情人的,为自己写封情书买束花,总之,都快乐才好。

34、第 34 章 ...

  尚菏瑹一夜没睡,难免会犯困,在厨房,她挂羊头卖狗肉的帮着钟倾茗洗菜的时候,总是不受控制的打哈欠,爱美的尚博士为了保持仪态,不好把嘴张大,想打哈欠了,她就低低头,让头发散下来,遮住脸,在头发的掩护下,把嘴撕开一条缝,争取不出动静的往肺里吸一大口气,憋一憋,再偷着吐出来,极不舒服的过把瘾。

  

  钟倾茗看了,便问:“你很困么?”

  

  “嗯,有点,”尚菏瑹搓着油菜根,话里有话的说:“昨天晚上没休息好,今天就犯困,一直跟做梦似的,不踏实。”

  

  钟倾茗正切菜的手一顿,说:“你先去睡一会吧,等做好了,我再叫你。”

  

  “不用,我也没那么困,等晚上回去再说吧。”

  

  “你可以住我这儿。”

  

  “那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

  

  “你这家——啊——”一说带“a”的字,哈欠就往嘴里拱,尚菏瑹赶紧低下头捂着嘴又打了一个,这个哈欠打的比较爽,打完了也就来了精神。她指指书房,说:“太能诱惑人犯罪,我手心要是一痒拿你点什么就不好了。可别小瞧我这双手,很灵活的,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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