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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太监_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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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眸在阳光下流光溢彩,苏三公子看得呆了,竟没发现其中的森然怒气。

  他添了添嘴唇,有些结巴地道:“本、本公子定会对你好……你、你要什麽都给你……”

  秋宁扬了扬眉头,慢慢弯下腰,直起身的同时右手一扬,一块石头准准地砸到苏三公子的额头上。

  苏三公子一声惨叫,从桌子上摔了下去。丫鬟见他满脸是血,吓得尖叫起来。他也吓着了,边哭边嚷,别院里顿时鸡飞狗跳地乱起来。

  苏夫人听说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被打伤了,正准备上门问罪,苏老爷气喘吁吁地从城里赶来。

  苏家到此时方才得知,旁边院里住的竟是微服出访的成王和定西侯。这成王原是与定西侯有些首尾,算是皇家的一桩秘辛,而传说的定西侯便是白发紫眸、长相怪异的。

  苏三公子仗着家世没少惹祸,苏老爷听说他在别院生怕他得罪贵人,忙忙赶过来接他,谁知兔崽子还是得罪了定西侯。如此出言不逊只打破他的头算是轻的了,不知会不会迁怒苏家?

  且不提苏家如何上门赔罪,只说再没人爬墙偷看後,步随云让人在水边设了碧纱厨,点上香薰,与秋宁在星空下相拥而卧。

  步随云等这天等好久了,岂肯轻易放过秋宁。他压着秋宁,时轻时重地噬咬着秋宁的耳垂。秋宁被他咬得全身酥麻,颤栗着攥紧了他的手臂,才没有让自己的叫出声。

  步随云贴着他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道:“我今晚要把你做到下不了地!”

  秋宁整张脸都烧红,但凡两人亲热,他哪一次下得了床的?  

  步随云松开他的耳垂,含住了他的唇瓣,细细地厮磨舔 弄。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没有留一丝缝隙,步随云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闻到他身上阳刚的气息,渐渐的全身都燥热起来。  

  欢好那麽多次,但他对於步随云的触摸还是半点抵抗力也没有。那双有力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样,轻易就让他的身体有反应。这种感觉,不管以前经历过多少人,都不可能给予他。

  在清凉的夜风里,步随云身上源源不断的热力传递过来。

  情热的他反复呢喃: “阿宁,你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人。”  

  秋宁只能紧紧搂住他,用身体来回应他的期许。

  此刻,花好月圆,相爱的两人爱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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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实在对不起,昨天网络抽了,窝放了两次放不上来就放弃了,今天出去刚刚才回来,害娃们白等了,以後几天日更补偿哈!

☆、番外(三)夫夫志3

  玄天赐摄政三年,对墨睿足够恭敬,对老臣足够谦让,封赏笼络都做得足够圆滑而不失公正。直到玄氏在朝堂的根基很稳定,玄天赐的威望完全能服众,皇帝才下请辞诏,欲将皇位禅让摄政王。玄天赐几番推搪做足表面文章,终於接受禅让登上帝位,改元永盛。而墨睿则由长生等人护送前往鸣岐山,抹去前九年的记忆、改名换性,拜步旷为师。

  时值永盛帝的登基大典,各方人马齐聚京城,步随云和秋宁也悄悄回京。

  京城东坊的一个四进院落里,正在举行一场并不算隆重却十分热闹的婚礼。参加婚礼宾客大多数是药师国人,簇拥着身份最尊贵的成王、定西侯坐到主位上。新郎、新娘都是父母早逝,这主婚自然落到步、秋二人身上。

  两人刚落座,管家进来通报:“康城长公主和驸马来了。”

  步、秋二人忙起身迎接,玄若霞挺着四个月的肚子与萧玖龄携手进屋。

  众人见过礼後,秋宁低声对玄若霞夫妇道:“你有孕在身何必跑亲自这一趟?”

  玄若霞笑道:“念秋的好事我们怎能不来?阿嫂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抽不出身来,只有我跑一趟了。再说这个时候还能动,过些时候只怕动不了了。”

  “呸、呸,什麽动不了,别说这不吉利的话。”萧玖龄在一旁紧张道。

  玄若霞瞟他一眼,嘴里说道:“就你瞎紧张。”脸上却露出甜蜜的微笑。

  步随云和秋宁将二人表情看在眼里,相视一笑,自去安顿座位不说。

  吉时到,满面笑容的新郎谢瑾牵着新娘入内行礼。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身大红吉服、下颌休整得干净清爽的谢瑾似乎年轻了好几岁,嘴角噙着抑制不住的笑容,眼里尽是快活光芒。

  念秋被救下之後得他悉心照料,本就感念他一片痴心,这一番相处更是渐渐接受这位痴情的男子,终於放下了过去的种种不堪,敞开心扉开始新的生活。

  最替新人高兴的当数秋宁,眼见念秋有一个好归宿,他也可以放下心里的内疚。

  就在今天,新皇颁布一道旨意,准药师国人返回故里重建家园,今後药师国由其族人自治,只需向朝廷纳贡称臣即可。这对药师国一众族人无疑是天大的喜讯──终於可以回家了!

  经历了多年的苦难与蹉跎,迎来了一个全新的开始,这算不算是一种轮回?与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相比,过去那些艰辛也变得淡薄,逐渐被时间的尘埃掩盖。

  成王代表新帝对两位新人的祝福赏赐,给足了谢瑾和念秋面子。这两人都做过暗卫,特别是谢瑾乃墨氏黑骑卫统领,身份十分敏感特殊,玄天赐放他归隐,很能显示皇帝的心胸气度,黑骑卫再瞎闹腾就是自己找死了,虽说不会投於新皇麾下,至少会安稳过日子不去惹是生非。这也是玄天赐拉拢人心的方法之一。

  婚礼热热闹闹地进行。诸人敬酒时,玄若霞向步随云打了个眼色,两人一先一後去到院里。

  说起来,他们已有好几年没有单独说过话,都要自己的事要忙,玄若霞当了母亲,膝下一个儿子,如今要生老二。而步随云为医治秋宁全国各地跑了两年多,偶尔见面,两人也有意无意地避开单独相处,多少心里还是有些忌讳。

  月下的玄若霞脱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一份成熟和从容,如玉的脸庞闪烁着淡淡的光彩。

  她对着步随云展颜一笑,轻唤:“随云哥哥。”

  这一声喊出来,两人都有些怔愣。

  岁月的津渡里曾有过的一段迷途。他是那藕花深处春光乍现的少年郎君,而她是他一生岁月里不得不错过的美好女子。

  辗转人世,几多浮沈,几多沧桑,他们都朝着自己选定的人生方向行走。回首时,青春已逝,再多爱恨不过是人生画卷上的一笔墨彩。

  感慨虽多,却不遗憾。

  步随云停在她一步以外的距离,淡淡地微笑道:“阿霞,你还好吗?”

  这句问候其实两人互相说过很多次,两人单独面对时再说出口就有了不一样的、只有他们明白的意味。

  玄若霞点头笑道:“我很好。你和秋先生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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