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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太监_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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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宁把他扒了个干净,就著黑暗的缝隙里漏进的火光,看到他左胸口那个圆圆的牙印。秋宁低头深深地亲吻粉红的疤痕。步随云忍不住打了个颤。

  他拉起秋宁,手指摩挲著沾满泪痕的通红脸颊。

  “不管你记不记得我,你都是我的!”秋宁哽咽著凶狠地警告。

  “嗯。”步随云展颜一笑,主动了吻住了秋宁。

  嘴唇辗转研磨,舌头追逐纠缠。唇齿相依的感觉是如此甜美,想要融化在对方身体里。

  这个吻简直是火星溅到了秋宁这把干柴上。理智、後果、危险、现实通通被丢到脑後,他想了这个人整整三年!破闸而出的感情和折磨著身体的情欲如海潮般席卷他。那些曾经熟稔的技巧被他全用在步随云身上,火烫的硬物擎天而立上下耸动,急切地寻找著那个让它销魂的去处。

  秋宁的紫眸里水光荡漾,橘红的火苗在深处跳跃。那样热切,那样魅惑。

  他抬起手,满意地看著沾了满手的透明液体,萦绕鼻间的腥膻之味,让他瞳色更加幽深。他俯下身,轻咬步随云的喉结、锁骨、茱萸……一路留下牙印。

  刚要碰到那巨物时,步随云突地把他掀翻,压到他身上。怕他不舒服,步随云往上略略抬起一点,还体贴在他肚子下垫上衣服。

  秋宁摆了摆腰臀,撒娇地哼道:“随云……”

  步随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菊穴,歪头看他穴口一张一缩。

  秋宁觉得全身要被热血冲爆了,而甬道内却无限空虚,亟待被填满。

  他扭过头,眼巴巴地望著步随云,可怜兮兮地哀求道:“随云,进来。”

  步随云像是猛地回过神来,手指一下捅了进去,来来回回地摩擦,一瞬不瞬地盯著秋宁的反应。秋宁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屁股自动地追逐著手指,想要去触碰那快乐的源泉。

  步随云用手指按住秋宁的红樱,时轻时重地揉按撩拨,本来就硬挺的两点,更是硬得不行。秋宁的身体动得更厉害,却被步随云环在胸前的手牢牢地禁锢住。

  炙热的唇顺著同样炙热的皮肤反复亲吻,那种温柔令人颤栗,令人疯狂。滚烫的汗珠从後颈流下,在腰上的浅窝里汇聚成盈盈水洼,就像是秋宁四肢百骸里越集越多的火焰。

  步随云坏心地耍弄他,他就坏心地挑逗回去。臀瓣摩擦著步随云的坚挺,嘴里发出有节奏地轻哼,“嗯……啊……”

  步随云猛地勒紧他,用力地堵住他的声音,狂躁地蹂躏他的唇,微微的刺痛让秋宁更加疯狂,张开嘴咬住步随云的下唇。步随云疼的皱起眉头,惩罚似地一挺身,把半个头顶进花穴。

  “啊……”秋宁发出叫了出来,既饱含快乐又充满的痛苦声音简直就是强力春药。

  步随云发力,又捅进大半。

  秋宁仰起脖颈,划出一条性感的弧线,长发自腰间扫过,扫到步随云的小腹,带起一串微妙的酥痒。

  充满的感觉缓解了秋宁体内钻心似的瘙痒。可是,不够!还不够!失去矜持的秋宁,只想被心爱的人儿大力贯穿,撕裂,焚毁,在他的挞伐中灰飞烟灭!

  他往後用力摆动,把狰狞的巨物吞吃下去。

  步随云涨红了脸,眼睛黝黯成无底深潭,低低吼了一声,死死扲住秋宁的腰,奋力冲刺。秋宁被他顶的不断向前栽。他伸手挡住秋宁的额头,怕他撞到硬物。

  还是那般温柔体贴,但下身的凶蛮一点儿不减,像是要撞进秋宁的腔子里去。

  “啊……啊……随云……”秋宁摆动著头,快感上下流窜,一波一波冲毁他的理智,让他敞开身体更深处,呼唤步随云的深入。

  那个极乐的点被反复摩擦,秋宁脑海里闪过一道道白光,发黑的眼里只看到步随云笑微微的脸。不可思议的,那埋葬於黑暗最深处的种种痛苦、绝望、耻辱、悲愤随著快感被开启。

  秋宁一面呻吟,一面哭泣,“不要离开我……不要……”他无意识地呓语。

  这是他绝不愿意示人的软弱和恳求。

  总是这样,步随云总能轻而易举地剥掉他坚硬的壳。这到底是柔情,还是残忍?如果从来没有爱,他可以忍受。一旦有了爱,他要如何去面对无爱的灰暗?

  步随云伸手把他搂在怀抱里。持续不断地撞击他的同时,胡乱地擦拭他的眼泪,也呓语般地叫:“宁……不哭……”

  秋宁张嘴咬住他强壮的手臂,一下一下,流著泪,呜咽著攀上了峰巅。肠壁紧紧绞住体内的巨物。步随云吼了一声,和秋宁一起抽搐著跨入极乐的世界。

  他紧紧抱著秋宁,下颌蹭著秋宁的皮肤,长长地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手掌温柔地搓揉著身下的人,快乐地呢喃著一个名字:“阿宁……阿宁……”

  船头的火焰撕裂了海天的宁静,仿佛打开通往地狱的大门,滚滚的浪峰夹著层层白沫一次又一次席卷过来。火光掩映下的杂沓人声,像是惊恐呼号。而在这混乱的,生死悬於一线的时候,某个昏暗的角落里,两个人肢体相缠,沈溺於狂喜的漩涡,将一切的一切,远远地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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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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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太监(一百零二)难相忘

  秋宁做到後来昏睡过去,并不知道步随云为了躲避追捕,抱著他在船上玩捉迷藏。当他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狭小的空舱里。步随云不知从哪里找来干净衣服,替他换上,衣带系得整整齐齐。

  “随云!”他翻身坐起,环顾四周,不见人影,触手所及一片冰冷,连一丝人气也无。

  秋宁慌乱地爬起来,脚下一软坐到地上。

  他昨夜与步随云欢好了,容貌虽然模糊,但胸口那个被咬出来的牙印却无比清晰,还有身体契合的感觉也是骗不了人的。可是,天光一亮,那人又消失不见。如果不是隐秘处的不适提醒著,他几乎要以为又是一场春梦。

  秋宁把头埋在膝盖上,回想起昨夜的疯狂,适才的失望被甜蜜代替──随云没有忘记我!我知道!什麽都不用说,我就是知道!

  随即他马上担心陆震捉到步随云,又想到昨夜姓陆的居然对自己下春药,眸中骤然露出凶光,

  他心里有了计较。霍地站起身,振作起精神,推门而出。

  ……

  “侯爷,这船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嗯,到最近的港口重新换一艘。”

  陆震吩咐换船事宜,阴著脸回转身,正对上似笑非笑的虞暮天。

  “听说这船上混入奸细,捉到了吗?”虞暮天显然是来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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