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轻笑一声,然后抬起宋氏的下巴,伸手接过宋氏手里的琉璃杯,然后眼中深意闪过,嘴里‘啧啧’出声道:
“要说宋姐姐跟张姐姐,是比爷还要大两岁的人呢,今年也该是28岁的女人;
更遑论姐姐,可是曾经孕育个3个子嗣的人,可依妹妹瞧姐姐这脸蛋,如今还俏的很呢。
果真不愧是教导爷人事的第一人,更是惹得爷、时时都对姐姐与众不同呢!”
李如雪话音一落,宋氏脸色顿时就是一变,脸上火辣辣的难堪,也在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她。
钮钴禄氏话语中的话,她何尝不知道是笑话她的话语;
她确实曾经孕育三个子嗣,大格格还被她将养到了快1岁,最终还是殇了,不然何以那么多年,她一直抱着仇恨活在复仇的世界里?
可正是一直在寻思着如何报仇的她,这些年早已忘记去打扮自己;
就是爷,一想到这里,宋氏心底狠狠一痛,爷已经再也没有去过她梅园了。
要不是府里念着她是爷第一个女人,说不得这些年,早就没命了,这个王府里,又哪里有外人看到的,那么光鲜亮丽呢?
不敢再往下想,宋氏勉强对着李如雪一笑,有些不以为然道:
“钮钴禄妹妹何必拿这种话,来笑话我这种昨日黄花呢?
而且就算妹妹你,要子嗣、要恩宠,像我们这种没子,没宠的王府格格,况且是姿色不在了的侍妾格格,对你是一点威胁也没有。
只怕妹妹真正要调侃,要防范的人,除了紫韵阁的李庶福晋,和初音院的伊尔根庶福晋外,府里怕是再没第二人了吧!”
‘嘶’宋氏话音刚落,就感觉下巴处传来一阵刺痛!
不自在的移开了下巴,抬头便见李如雪眼中未来得及收回的狠意。
宋氏身子一颤,她不会是得罪了、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了吧?
‘与虎谋皮’,说的就是她吧!只是为了她冤死的大格格,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她也愿意。
何况这次那拉氏,不就倒那么大个霉吗?呵呵,当真以为她无权无势,就真的拿她没办法吗?
“别人得宠,那所有的恩宠,都是别人的!
宋姐姐何不尝试一番,自己被爷日日捧手心里,府里所有的权利和地位,都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呢?”
宋氏嘴角闪过一抹阴冷的狠意,接着还没等她从思绪中缓过来;
耳边便传来一声‘嗤笑’,紧接着传来如恶魔般、让人忍不住攀附的诱惑声。
“那不可能!”宋氏想都没想,就着李如雪的话,挡了回去!
先别说她们姿色如何,就是娘家父兄身份也不显,她娘家充其量,只是皇家的世代包衣奴才而已;
包衣奴才,怎么可能越过主子,成为真正的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