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自己激烈的心跳声。
刚才,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慢慢放开她,再帮她把药涂上,然后把她的裙子放了下来。我机械地做着这些动作,脑子里像是断档了一样连不上去。
我是在做什么呢?是在和初一闹着玩吗?还是说真的是因为初一看起来太好吃了所以想要尝尝看?
如果是这样,我也太变态了吧。
“惊蛰惊蛰,”初一打断了我的思路,抬起手臂委屈兮兮地和我说,“好痒。”
她似乎并不觉得我刚才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那是不是意味着这其实也根本没什么?
我看了下,发现她手臂上的红点似乎又大了一圈,看起来似乎是被狠狠地挠过。
“你是不是自己偷偷挠过了?”这支药膏还是挺有用的,一般不去碰涂过的地方慢慢就不会痒了。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我不禁把心里那些乱麻似的思绪抛了开去,决定先帮她解决完麻烦。
初一做坏事被抓包了,满脸的心虚,结结巴巴地辩解道:“可、可是痒嘛。”
像小孩子一样对痛和痒没有忍耐力呢。
“那这样,你不能用指甲挠,用指腹就好了,不然越抓越痒,还会抓出血的。”
“可是用手摸摸还是没用嘛。”她委屈。
“算了还是我来吧。”她手嫩,可能确实没啥作用。
我用拇指给她轻轻揉了几下,大概是有点作用吧,初一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那、那还有这里。”小家伙得寸进尺,我也只好她指哪儿揉哪儿了。
手臂上,肩膀上还有腿上,都轻轻给她揉过一遍。初一在我怀里滚过一圈,看样子总算是舒服些。
“还有背还有背,惊蛰你也帮我揉一揉。”她拉着我的手撒娇地祈求着,难得如此光明正大的要求我帮她做事情。
是真的很舒服吗?
我并没有觉得累,或者不如说,从我这方来说,这也是一件相当愉悦身心的事情。
但是不是真的好呢?这可以算是很亲密的行为了吗?还是说,可以不用多想?归根结底,我也只不过是在帮她挠痒痒而已。
初一在我的怀里,舒服得像只小猪一样直哼哼。
“舒服吗?”我问她,即便有显而易见的答案。
“嗯嗯嗯,好舒服,惊蛰你真好!”
“嗯哼。”我哼了一声,初一已经能够准确地接收到我的暗示了,赶紧捧着我的脸一阵猛亲。
“你最好了惊蛰,我最喜欢你。”她讨好我的表情真乖巧啊,也实在可爱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