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伪装?”温栾吸了口气,额头冒汗。
“难道你介意我们躺着说话?”
“不。”温栾哼了一声,谁怕谁啊。
于是两人从僵持的姿势,换成直接仰倒,皮肤接触到的感觉暖和厚实,很明显沙发上被垫了一件宽大的斗篷。
然后空气就变得窒闷起来,温栾猜测应该是压在他身上的那个家伙将斗篷拽起来,直接让两人都裹在里面了。
“闷一晚?”温栾皱眉。
“这个——”低沉诱惑的声音拖长音调,似乎带着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
这真是个糟透了的夜晚,温栾心情恶劣。
“我比你更不高兴,从你的衣服,显然…你不能帮我挽回一点损失。你知道夏克斯艳遇森林一晚的过夜费是多少?”赛路斯其实不想做什么,他活了这么多年,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研究,数据与方程式,但他很喜欢撩拨人,在他心情好的时候。
对象往往是倒霉的安朵斯。
机甲是不会有绮念的,再调戏也没关系,赛路斯有沉重的职责,严厉冷肃的态度会给他带来很多好处,当然,在活不久的倒霉家伙面前,他也不介意的展露恶趣味。
——就像玩弄猎物。
但是今天晚上好像有点不同寻常,赛路斯感到自己心脏猛烈跳动起来,这心率快得他无法控制的微喘。
奇怪,难道这家伙身上有什么东西?
赛路斯深深呼吸,不着痕迹的用手指勾开温栾的领口。
他们贴得越近,温栾也头皮发麻的感到身体某处起了反应,下/身紧绷绷的撑起来,这速度快得让温栾想去撞墙。
太丢人了!
只是贴在耳边说了几句话,就有感觉了?还是陌生人!
见鬼!难道他的自控能力跟着系尔一起掉线了吗?
温栾手忙脚乱的试图推开赛路斯,却让两人更紧的纠缠在一起。
赛路斯疑心温栾的身份,他戏谑的等着看温栾的反应,而且他真的很喜欢温栾,同时这点让他警觉——很可怕,也很有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心动的类型是什么,政敌却能准确的找来一个?
“你有什么秘密呢?”赛路斯冷静的扯开温栾的衣服,一边盯着他的反应。
让赛路斯感到疑惑的是,对方一点被揭穿的僵硬反应都没有,只是在挣扎(温栾:这疯子,我跟他说过,我听不懂深蓝王国语言)。
“这是深蓝星,无论你有什么目的,都不可能从我手中逃脱。”赛路斯急促的呼吸着,他的心率越来越快,已经不能稳稳压住温栾了,他立刻喊了一声,“夏克斯。”
沙发挤压的摇晃声里,啪的一声轻响。
黑暗中,那个乌鸦再次从树干里蹦出来,它很人性化的咔咔歪了下脑袋,看着裹在斗篷里不断变形的一团,乌鸦沉重的弯折翅膀扶额。
温栾被闷在斗篷里,什么也没看见,也听不到赛路斯在说什么。
他只是忽然感到近在咫尺的喘息声音没有了,身体的触感也没了,连力气都奇怪的消失,安静得像整个世界只有自己心脏在跳动。
赛路斯也在同时拽开斗篷,乌鸦维持着惨不忍睹的姿势,哀鸣:“阁下,什么都没有,扫描结果是现在这个人身上什么都没有,你要强上,也不能跑到这里来喊我做帮凶,安朵斯会拆了我的!”
“怎会没有…我,唔…”
赛路斯被自己的心跳速度折腾得头晕眼花。
“我不知道,也许这就是人类说的爱情,呃,没有感情,纯粹是身体发热的那种爱情。”乌鸦摊开翅膀,无奈的说,“赛路斯你继续,他现在听不见、看不到、闻不到、没有触觉、没有力气,说不出话,你要是再不满意,我就只能杀了他,然后随便你怎么——哎哟。”
乌鸦被象牙面具砸中脑门。
“好吧,一分钟后,效果撤除。”乌鸦拍拍翅膀,重新钻进树洞不见了。
赛路斯呼吸不定的看躺在不动的温栾,衣服已经在刚才被他扯开了大半,赤/裸的胸膛略微起伏,肌理分明的小腹,下身也鼓出一块非常明显的痕迹。
温栾先是感觉到柔软的衣料触感,然后是紧紧贴在身上的温热躯体,他的血液立刻涌上脑门,身体也控制不住,只想将对方压倒。
“还觉得这个夜晚糟糕吗?”赛路斯轻声在他耳边问。
他发现当两人毫无缝隙的拥在一起时,他那倒霉的心跳速度,就跟着温栾的缓缓合成一拍。这已经不是暧昧,是清晰的渴望。
“要不要试一试?”赛路斯拎着温栾还没完全恢复力气的手臂,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脸,诱惑的俯头,在黑暗中就像恶魔的低语,“我保证,你不会对我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赛路斯的想法变化是
说自己要419(玩笑话)——遇到事了——熟人,看看他耍什么花招——真有感觉?!——什么,这个人没问题,不科学——好吧,也许这是命运的安排
如此以上,以及赛路斯是1
26、经验
“你刚才做了什么?”
温栾可没那么好糊弄,他反手压住对方的后颈,咬牙切齿的说,“试试?哈,不要以为我是——该死,不要以为我是那种没见过世面,被人随便说句‘来尝试一下新鲜刺激的事吧’就会好奇被人占便宜的蠢货!”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