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阿絮没辙,不过她这回真想好好跟蒲牢谈谈节制性-欲的问题。就算是为了宝宝,那也经不住日日夜夜没完没了......
不行,阿絮没脸想下去了。
阿絮跟蒲牢好商量,说:“秋宁,咱们这样,定期交合,不要乱糟糟的,这样不好。”
蒲牢说:“没事的,多多益善,没有乱糟糟。”
阿絮无奈,只有使出杀手锏了。她回忆了遍昨天蹭蒲牢洗澡的时候偷偷看的《海神歪史》,清了清嗓子,说:“蒲牢神君,如果你要是不按为妻说的做地话,那么就休怪为妻无情了。”
蒲牢哟一声,挠她下巴,“怎么,小家伙还学会威胁人了?说吧,你想怎么无情无义?”
阿絮转一转眼珠,狡黠一笑,小手在她肩胛和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点着,绞着她的发丝,附在她耳边轻轻开口:“蒲牢少君因年幼聒噪被开世龙神扔出原始海,蒲牢少君雌雄同体修炼与火凤王两三事,诸神未解之谜之谁吃了蒲牢神君最喜爱的贝壳小馒头,最令蒲牢神君困惑的千里长条海兔春-宫卷,猜测蒲牢神君再也不参加昊天帝姬寿宴之便秘假说——唔、唔唔——”
蒲牢死死吻住阿絮的嘴,猛地把她压在身下,瞪着眼睛狠狠道:“都是谁告诉你的!还有谁知道!”
“唔唔、唔嗯,哈哈哈,哈哈哈哈。”阿絮一阵狂笑,腿都快抽筋了,搂住她的脖子问:“真的?嗯?告诉我,那些都是真的啊?”
蒲牢哼了一声,别过脸,“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拿给那些野史添油加醋,真是无聊!”
“哈哈哈哈,秋宁,你小时候怎么爱瞎吵吵啊,还被赶出家门了,人以为是海啸了呢,结果是你在那唱歌,哈哈,哈哈哈——”
“你别笑了!”
“好,好,我不笑了。”阿絮强忍住笑,严肃道,“蒲牢神君,你要是不答应我制定合理的交合计划,我就把你的这些小秘密,通通发布出去!”
“不准!”蒲牢咬了她一口,“你要想好,这是你夫人的形象,是名誉!”
阿絮拍拍她的脸颊,桃眼春波含笑,“那你得听我的,合理节制。”
蒲牢彻底蔫了,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好——都听你的——”用力抓住阿絮,瞪眼,“说,是不是昊天告诉你的!”
阿絮答应过那个算命瞎子不会把《海神歪史》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再者她要牢牢抓住这个把柄,不想让蒲牢知道,于是就把屎盆子往昊天头上扣,“没错,就是陛下告诉我的。”
蒲牢气急,“陛下真是岂有此理!等下回天帝寿辰时我得去找她理论。”
阿絮凑过去,贼兮兮地挑眉毛,“神君,吃了寿宴不会便秘吗?”
“龙儿!”蒲牢恼羞成怒,抓住阿絮摁在床上打她屁股,“没教训你你就涨行市了是吧!今天为夫就要振一振夫纲!”接着一巴掌就扇在了阿絮又圆又翘的屁股蛋上。
啪——
“啊!蒲秋宁你欺负我!我要告你!我要告你!”阿絮趴在床上扑腾手脚。
两人正闹着,门铃忽然响了,房里顿时安静下来。
阿絮推蒲牢,“我屁股疼,你去看看。”
蒲牢扶着阿絮躺好,给她垫好靠垫,盖好被子,披了件呢子大衣去开门。
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扎着冲天炮的少年,双目烁烁地看着她。
“哟,早上好!”三炮兴致昂扬地跟蒲牢打招呼。
蒲牢冷着脸问:“什么事?”
三炮递了一张白色的信笺给她,“我看到这个在你们房间门外的地上,害怕你们没注意,就来提醒你们一下。”
蒲牢接过信笺,摸了一下封皮,右下角有细微的凹痕,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些凹痕组成了一个徽章,是一个颅骨的图形。
是罗刹姜家的葬修罗徽记,象征姜家的文书。
这下倒好,本来要去找姜家,没想到姜家自己找上门来了。不过姜芪主动跟她联系,这是为什么?
蒲牢问三炮:“你来之前附近有人吗?”
三炮摇头,“没有。”
“嗯。”蒲牢拿着信笺进门,“你和你那倒霉主公收拾好了吗,今天就要出发了。”
三炮叉腰生气道:“不许你诋毁我主公!”
蒲牢面无表情地说:“我讨厌她。”
三炮皱起眉头,“一直受人保护的家伙,却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们都是这么自以为是的吗?”
蒲牢脸色很难看了,“你把话说清楚。”
三炮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边走还边小声絮叨,“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蒲牢觉得莫名其妙,这个小跟班就和他的主人一样神经病。她拿着信笺转过身,看到阿絮光着脚丫站在后面,外套也没有穿,身上只有薄薄的睡裙。
“龙儿?”
阿絮跑过去抱住她。
“怎么了啊。”蒲牢揉揉她的头发,温柔地说,“快把衣服穿好,我给你煎鸡蛋吃。”
“嗯。”阿絮把脸埋在蒲牢怀里,点了点头。
“好啦好啦,快去刷牙,记得穿好衣服,小心着凉。”蒲牢亲了亲她的脸颊,搂着她去卧室,给她拿换的衣服。
蒲牢去厨房的时候,阿絮叫住她:“秋宁。”
“嗯?”
阿絮顿了顿,微微垂下眼,说:“那个三炮神神叨叨的,你不用理他......”
蒲牢笑了笑,又走回来,吻吻她的额头,“我知道,好了,快去洗漱,我给你煎荷包蛋。”
“嗯。”阿絮点一点头,甜甜地笑,转身走进浴室,手不自然地攥着裙边,闭着眼睛喘了一口气,胸口渗满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