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刑天与美人一亲芳泽之后,却把美人吓昏了,十分之失落,又跑回来和他们喝酒吃肉。杜讳验过他的酒肉,都是寻常之物,没有毒。高晟风还是不敢喝,燕柳耐不住好奇,偷偷喝了几口,过了半天也没什么不适,于是高晟风和卢雅江这才敢享用刑天的美食。只不过他们不能光明正大地用嘴吃,得先喂自己的肚皮,然后趁刑天不注意,再偷偷往嘴里送。
到了晚上,他们要休息了。杜讳和稻梅还是有点担心,再则稻梅也被刑天的求爱吓怕了,晚上还是跑回海滩边睡觉,余下三人则留在岸上睡觉。等他们都睡了,刑天一人坐着十分无聊,又躺下休息。
高晟风并没有睡着。他与卢雅江以灌木丛为掩饰,正在草丛中翻滚。
高晟风道:“你‘眼睛’掉颜色了,我给你补补。”说着用手指沾了朱砂,在卢雅江的下身上缓缓打磨。朱砂的质感十分粗糙,卢雅江的那处又十分敏感,被他磨了两圈,就忍不住丝丝抽气,弯起身子想躲避,却被高晟风死死压着不让他躲。
卢雅江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晟风……晟风……别……”
高晟风嘿嘿一笑,擦掉他嘴唇上的泥土,也擦掉自己的,亲了亲他。
卢雅江揽着他的背忘情地吻,高晟风的手从他的草裙下伸进去,揉搓他的那根物事。卢雅江抬起膝盖也同样去蹭高晟风腿间那物,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高晟风将他的身子侧放,将草裙裤衩拨到一边,手指伸入那处耐心地开拓,过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便换上自己的那物顶了进去。
卢雅江闷哼了一声,手在身后乱抓着,高晟风赶紧将自己的手送过去让他抓住。卢雅江艰难地扭过头渴求他的吻,高晟风固定着他的胯用力顶撞,凑过去纠缠他的舌头,迫他将呻吟统统咽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卢雅江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又沉甸甸的,似乎在往天上飘,又有一双手拼命地将他往下拽,上上下下,飘飘忽忽,又快活,又痛苦,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就能找到一个突破口,达到快乐的巅峰……
突然间,他发现黑暗中似乎有一双巨大的眼睛正在盯着他看,顺着那目光的来源望过去,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正蹲在灌木丛边上,两只乳|头(眼睛)挤啊挤,将他们的行为尽收眼底。
卢雅江吓了一大跳,用力一蹬腿,正踢在高晟风小腿胫骨上。高晟风被他吓了一跳,半插在他体内的那物猛地颤了几颤,就把精水射进他的身体里。
卢雅江拍着胸脯,惊魂未定道:“刑天……刑天在看。”
高晟风往刑天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撅撅嘴,道:“看就看呗,这家伙从上古到现在,大约都没有享受过这般美妙的滋味,怪可怜的,让他看又有什么。”说罢挺着肚皮凑过去磨蹭卢雅江的肚皮,在刑天看来,就像他们在“亲嘴”一样。
刑天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他们。
卢雅江被看的十分不自在,滚进高晟风怀里,把脸埋了起来。
高晟风抓起一把泥,替他把脸上糊掉的地方补了补,道:“睡吧。”
翌日一早,杜讳和稻梅睡够了,进岛摘果子吃。稻梅刚刚离开海岸,刑天突然大步冲了上来,他吓的“啊”地惨叫一声,躲到杜讳身后,杜讳张开双臂将他护在身后。刑天走到他们面前蹲下,小心翼翼用两只手指夹起杜讳的腰,把他提了起来,远远地放到一边去。杜讳在这样庞大健壮的上古神祗面前根本无力挣扎。
排除了杜讳这个障碍之后,刑天又把稻梅给捧了起来,像昨天那样跟他“亲嘴”。刑天上万年没刷过牙,吃的又是大酒大肉,一张嘴,那味差点又把稻梅给熏晕了。亲完之后,他却没有像昨天那样把稻梅给放了,而是撩起自己的草裙,低头看了看自己双腿间的那根玩意。刑天的块头本来就是常人的六七倍大,那东西足有稻梅的大腿那么粗,又黑又长,半翘在空中。稻梅看得直了眼,突然一股谶感涌上心头,抓狂地大叫道:“不!不!!!师父救我!!!”
刑天看完自己的东西,又去掀稻梅的草裙,露出他白白的屁股蛋,小心翼翼地用双指掰开往里面看了看,眼神困惑。
这回杜讳都要昏过去了,勉强站住了,转头怒瞪高晟风:“高教主!!!”
燕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不、不会吧……”
高晟风笑的肚子痛,道:“别担心,他插不进去的。”
杜讳眼睛在喷火,上来掐死高晟风的心都有了。
高晟风强忍住笑意,肩膀一抖一抖的,捡起石斧,运足力气往刑天的酒坛一劈,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高达的坛子顿时四分五裂。
刑天转身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一眼,放下稻梅,走了过来。稻梅满脸都是泪,连滚带爬逃回海里,摔得啃了一嘴泥都来不及吐。杜讳恶狠狠地剜了高晟风一眼,连忙跑过去检查小徒儿的状况。
刑天跑回碎掉的酒坛边上,看着碎片露出愤怒的表情,高晟风却捡起一块碎片当成碗用,向刑天做了个敬酒的动作。刑天的脾气很快就消了,学着他的样子,也捡起碎片里的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