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再看他,却见他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
后来我高价买了长白山的人参,才把他一条命给抢了回来。
因为他,我都不怎么勤于练兵了。
有次我偶然听见副官跟方团长说,王全是祸水,我心下笑了笑。
祸水呵……
他要真是祸水,我倒愿意为他亡国亡党。
那次生病以后,他身体更弱了。
肌肉都变了形,皮肤蜡黄带着黑气,晚上完事以后我将他搂在怀里。
我亲手给他剃了头,短发扎着我的脸怪舒服。
“你怎么不说话。”我抱着他,在烛光下抚摸着他的全身。
他闭上了眼睛,侧头,没理我。
用手抬起他的下巴,亲他的唇。
他避开了我的吻,睁着黑洞洞的眸子直直地望我,叹息般地嘶哑道:”你……完事儿了下去好么,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我想跟你一处。”摸着他的发,我压抑着自己的脾气柔声道。
他粗鄙地抽了口鼻子,挖出一坨屎:“你身边漂亮姑娘小伙多的抓,怎么就……要是想尝新鲜也早该腻了。”
我温柔地吻他,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喜欢他。
他别开脸,厌恶地冷哼了一声。
我垂下眼睛亲他,他却皱了眉头抿着唇。
我心下微涩。
那天生病……他到底听见没有?
他挣扎着想推开我。
我冷笑:“怎么,合着你正等着我腻了你?看上你不好么?”
他沉默了半晌,不知悔改的又跟我顶撞,闷声闷气地开口道:“我一大老爷们……你要是真在乎我,别做那些猪狗不如的事儿了……”
我一怔:“猪狗不如?你再说一遍,谁猪狗不如……”
“除了你还有谁!”
刚刚亲吻了他的嘴角有些苦。
“那是谁在浪叫?是谁他妈每天在爷下面扭屁股?”
“那都是你逼的!”他忽然大吼道。
这是皮痒,以为大病初愈,我就不敢跟他动手?
拽着他的头发拖下床就拖进了刑房,把他绑在老虎凳上卸了两条手臂的关节。
他全身都冒出虚汗,脸色变得苍白,却一声都没吭儿。
我抽出鞭子抵着他的胸膛:“还嘴贱么。”
他上下牙齿禁不住似的打颤。
最后憋出一句话,嘶哑得听不出个味儿,但到底是服了软。
“别打……下次不敢了。”
我叹了口气,收了鞭子,给他接上了关节。
松了绑将他抱回了床,心情已经平复了,好声好气的劝他:“这么多年了,我看对眼的也就你一个。我喜欢你,在乎你,难道你不明白我的心么?”说着我顿了一下,放柔了声音:“一辈子长着呢,我总能把你这颗心给磨软了,捂热了。你要愿意这么跟我扛着,你就扛。”
脸凑过去,这次他乖乖地张开嘴把舌头伸进来。
他不敢咬我,因为第一次咬我的时候,我卸了他的下巴。
刚才又受了教训,他柔顺的紧。全身的半萎缩的肌肉都依偎在我怀里。
和他交缠着身体,我想也许我对他太着迷,所以技术在他身上越练越好了。
他对我抗拒着,却又似乎喜欢看我的脸,见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又厌恶的转过头。
渐渐地,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变得即使没有流香引,只要闻到我的味道,就能勃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配角栏目前出现了两个人,过几张出现第三个人,就完全展开了。
6、第 6 章【补完】 ...
我这边夜夜笙歌,但于司令的日子却越来越难过。
和薛司令争地盘,于司令连续打了几场硬仗,保民军三个师倾巢而出,直奔于司令的卫国军,据说先头部队清一色的日本装备。
于司令的部队这边节节败退,连带着我手下人马也伤亡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