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看的两眼发直,和这两人比起来,自己的赌术简直就是儿戏。
“楚公子,你先回去吧,我还想继续玩。”金九龄揉揉手腕,转头朝楚天阔道。
楚天阔赶紧说:“没事没事,我看着恩公玩很高兴,恩公实在是太厉害了。”
金九龄颇为得意的说:“那是,我的赌术可不是盖的。”
“楚员外,我们两个在这里赌博,你总是看着有什么意思?你不觉得你很烦吗?”蓝胡子挑眉。
楚天阔一愣,这蓝胡子嘴巴这么毒吗?总感觉他似乎有点针对自己。
“楚公子,你还是离开吧,我们一定要分出胜负我才会回去,可能还要很长的时间。”金九龄摆手。
楚天阔本想继续留下,但看金九龄的注意力已经专注到牌九上了,而蓝胡子神色不太好看。
当下楚天阔的心思就活络开了,蓝胡子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对恩公……金九龄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的牌,淡然的道:“开始吧。”
“好啊。”蓝胡子笑眯眯的出牌,无视了楚天阔诧异的神色。
金九龄淡然的看着自己的牌,从他的面容,你什么都看不出来。想要赌博,必须练就面不改色的能力,金九龄可是深有体会。
楚天阔皱眉,虽然知道自己被嫌弃,还是厚着脸皮坐在金九龄旁边。
蓝胡子朝下人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有人在门外喊道:“楚员外在吗?”
楚天阔皱眉,走出去。
“什么事?”楚天阔不悦的问。
下人道:“楚员外,有人找你,似乎发生什么大事了。”
楚天阔转头看着蓝胡子和金九龄,金九龄连眼神都不施舍一个,淡淡的说:“你回去吧。”
“事情严重吗?”楚天阔不想离开金九龄身边,这蓝胡子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下人摇头:“楚员外,那是你的家事,我怎么会知道?”
楚天阔看看金九龄,他全神贯注的思索着出哪一张牌,根本就不在意楚天阔的情况。
无奈的叹气,楚天阔转身走了出去。还是赶紧把事情办好,然后
再回来找恩公吧。
楚天阔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金九龄扔掉了牌九,扶额:“为什么你昨天还是方玉飞,今天就是蓝胡子?”
蓝胡子揭下假面,耸耸肩:“我也不想这样,蓝胡子想杀我,我只好先杀死他。事实上,我才是真正的蓝胡子不是吗?”
“你杀人了?”金九龄皱眉,没有留下证据吧……
玉天宝笑道:“放心,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毒药是方玉香下的,蓝胡子要方玉香在酒里下毒,方玉香就在手帕里藏了毒虫……额,反正蓝胡子已经死了。”
“你到底有什么打算?”这人死的够多了。
玉天宝道:“我只是在等玉罗刹的出现。”只有正面和玉罗刹说清楚,他才可能卸掉这个坑爹的身份。
“如果真的不行,去找花家人。”金九龄想,花家人应该会卖自己几分面子。
玉天宝起身,走到金九龄身边,将人揽在怀里,笑道:“没事没事,那些人想刺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小心为上。”金九龄沉声道。
玉天宝点头:“我知道,现在,只等陆小凤找到罗刹牌了。”
金九龄摸到了胸口的牌子,疑惑的看着玉天宝:“你给我的……”
“是罗刹牌。”玉天宝肯定。
“既然如此……李霞偷走的?”到底有多少罗刹牌?
玉天宝轻笑:“很多吧,每个玉天宝应该都有一块。”
“那么这块是假的?”金九龄抽出玉佩,细细的磨蹭着。
玉天宝将下巴搁在金九头顶,淡淡的说:“玉罗刹不会那么简单将罗刹牌交给任何人的。”
“你的身份有多少人知道?”金九龄问。
玉天宝道:“放心,我有很多身份,他们确定不了。”
“那就好。”
“你担心我啊?”
“我担心个鬼,祸害遗千年。”
玉天宝笑眯眯的说:“是啊是啊,我是祸害,死不了。”真是口是心非啊,如果不是担心,为何要跑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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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龄撇过脸,耳根子暗红。
“对了,这个楚天阔到底是怎么回事?”玉天宝弯腰看着金九龄的眼睛,微笑着问。
金九龄扳开了玉天宝的脸,嗤笑:“吃醋就直说。”瞧那语气中的醋味,都快溢出来了。当然,金九龄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心里挺高兴的。
“好吧,我直说。”玉天宝认真的问,“那楚天阔到底怎么回事?”跟屁虫一样跟在金九龄身后,真是烦死了。玉天宝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痛恨他没办法像楚天阔一样明明白白的表示自己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