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前进,前进,进到一个他都想不到的深处,好像一张嘴,能从嘴里顶出来了。
一口气被顶住,等他的硬硬毛发摩擦到自己的密口,霍海腰都软了,摊在石头上,汗出了一层。大口大口的喘吸着。
鸟都疼得垂头丧气的耷拉着,江川握住他的鸟,上下缓慢的移动,指腹在上面勾画,碾着他小鸟的头,仔细观察霍海脸上每一个表情。
看他皱紧的眉头松开了,看他的呼吸均匀了一些,感觉紧紧裹着他的内壁不在让他移动不了,这才稍微退出那么一点点,在顶入。
“啊,早晚,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这个跟驴差不多的东西,给骟了!顶死我了!”
霍海吼了出来,你大爷的,他发育畸形,这东西太大了。往前一顶,他感觉又前进了一点。
“大了你才喜欢,绝对干到你爽!”
江川笑了,特别骄傲,抓过霍海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抱紧我。”
真想一巴掌扇过去,打掉他脸上的得意洋洋,给他一个白眼,还是搂住他。
江川在把他的腿架高一些,扣住他的腰,小心的前后移动,看着他的表情不那么痛苦了,猛地往里一顶,霍海一下就喊出来了,在他肩膀狠狠一拳。
完全不受这个拳头的影响,能揍他啊,那就是体力很好啊。那就继续啊。
这下就不用再小心翼翼了,退到密口,猛地前进,小钢炮碾过他的敏感点,霍海的声音变得发飘,变得撩人,急促喘息起来。
身体内的野兽不用再控制了,他可以肆意妄为,身下的男人,是自己的,他迎接着自己的所有。终于得到释放,那暴走的火气,那忍耐带一定程度的欲望,像是野兽破闸而出。
对,就像是他被关起来无路可走的时候,终于找到了路呼吸到新鲜空气,想要更多,更多。
让身体内嗜血的野兽咆哮,疯狂,肆无忌惮。
扣住他的脚踝,用力往两边张开,腰部快速地顶弄,没有章法,没有技巧,就是快速急切的进攻,享受他紧致的内壁包括,享受一次次进入他的身体深处带来的刺激快,感。
后背磨蹭着石头,就算是在光滑,还是有些过火了,身体随着他的顶弄往前挪去,又被他拉下来按住,迎接下一次的顶弄。
身体发出拍击声,霍海觉得疼痛,没有完全打开,却一阵狂风暴雨,看着他的眼睛,哪里是一种嗜血的疯狂,霍海抬手给他一巴掌,手脚无力,这一巴掌打的就跟抚摸脸一样。
“草你爹的你要弄死我啊,啊,轻点,轻点!”
江川身形一顿,被这个不算巴掌的巴掌打的清明了一些。抓过他的手,放在嘴边细吻。喘口气,退开一些,小钢炮稍微离开他的身体,带出他密口内的嫩肉,没出血,但是肿了。
他是霍海,自己最爱的三宝子。
身体下沉,把霍海抱在怀里。
“抱歉。”
抱歉我刚才没有控制住,我下手有些狠了。
霍海摸摸他的后背。
“你轻点!”
嘟囔了一句,轻点,挺疼的。
江川亲亲他的耳朵,腰部再用力没有刚才的疯狂了,徐徐渐进,由慢而快,换个角度戳着他的敏感点,贴在一起的身体,明显感受到他的小鸟在一次站起来。
霍海抱着他的肩膀,每一下顶弄,他都会发出,呜呜的声音,都埋在怀里了,隐忍没法出去。
“三宝儿,叫大声点,让对面听听,你爽不爽。”
后撤,再次进入,胯骨画圈,让小钢炮反复的在敏感点磨蹭,霍海忍受不了这种逗弄,呼吸急促。
“快点,快点!”
还要,还要,快点。
被他填的满满的身体,还要更多。
脚后跟在他的腰侧上滑动,这就是一个引诱,江川亲了他一下,挺直了腰,扣住霍海的腰,大开大合,激烈却不在野蛮,每一下都从他的敏感点上过去,进入一个更深的地方,看着霍海再一次恢复到酡红的脸,那亲肿的嘴唇里都是急促的喘息吟哦。
动作快了,他的喘息就很短,喊叫得会大声一些,动作慢了,他就呜咽出声,半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嘟囔着快点。
“骚爷们,早晚我要死你身上!”
迷死他,迷死他,哪怕就是一声喘息,都在挑战他的极限,肌肉结实的大老爷们,发出的声音偏偏最撩人。
还有那水汽汪汪的眼睛,那偶尔的咬唇,江川腰部就跟加了马达一样,快速的进入,快速的离开,顶他,顶的他在身下移动,再被扯回来,按在胯下迎接下一次冲击。
“干我,狠狠的顶我!”
身体到了一个点,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能解脱。江川突然不在刺激他的敏感点了,霍海凭着身体本能反应喊出自己的要求。
“爽吗?”
江川故意不刺激哪里,就要逼出他最真的话。爽吗?爽了你就大声叫,喊出来,让那个混蛋听听,你的男人有多强,他是不是不行?把男人干的大喊着爽的男人,算不算真正的男人!
“爽,赶紧的,顶我!”
霍海不负他的希望,吼着,爽,老子爽了,妈的,赶紧给我,顶我,用力的,磨蹭我那个地方。伸手要去撸动自己的鸟,他不给自己就动手,他要射,在不射他就要死了。
江川抓过他的手按在头的两侧,不让他去碰,说好了干到你射,你自己撸出来算犯规。
“爱死你!”
干什么事情都直截了当,我要,我要你就要给我。这么直接的人,让人爱到死。
加快腰部的速度,带囊拍击在他的屁股上,声音又快又急,几乎连成一串了,霍海的声音也连在一起,随着他越来越重的动作,越来越快的攻击,喊出声。好爽,真的,又疼又爽,穿透四肢百骸,大脑皮层,甚至每一条血管,鲜血都被他点燃,浑身都在嘶吼着,腰身跟他一起扭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包裹,嘬住,亲吻,攻击,顶弄。
那翘起来的小鸟,从顶端滴落液体,随后,随着他的进入,猛地一顶,小鸟就喷出一股白浊。
霍海再次高喊出声,浑身的肌肉紧绷,颓然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