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在鸟上亲吻,舔过,描绘血管,再回到鸟头,在吞进去,不全部含下,快速几个吞吐,再用舌尖顶着鸟头上的小孔,想从这里钻进去一样,舌尖这种又软又硬的东西,带有稍微粗糙的表面,在嫩嫩的头部上这么逗弄,霍海的声音变得粗喘,急促。越来越大。
能感觉得到,手掌里的小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小腹紧绷着,就连分开的腿的内侧肌肉都是一抽抽的,江川知道他快到了,含住头部,用力地一嘬。
“啊!”
霍海喊叫出声,急促的不用任何压抑,喊出来,一股白浊随即喷洒而出,江川稍微侧脸,嘴角脸上沾了不老少。
霍海腰一软,就要往下倒,江川抱住他的腰支撑住,从下而上,把脸上的白浊蹭到他的胸口,他的脸上。
浓重的麝香味道就在鼻息边,霍海一侧头,被他咬住嘴唇。
这次亲吻不再那么激烈,用咬的,反倒变得温柔,缱卷。
心跳都是一个频率,呼吸间都是相同的空气,江川拿过润滑剂,把霍海的双腿扛在肩上,霍海一下就反倒在巨大光滑的鹅卵石面,这个动作,他这辈子都没想过。真的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男人按在身下。就算是做,他也是在上面的。
睁开眼睛,头上就是繁星点点,侧头,就是开到荼蘼的繁花,可他呢,腿被人架高,分开,感觉到温热的之间带着润滑剂送进身体。第一次,被异物进入,有些排斥,他抓住身下的鹅卵石边缘,努力深呼吸,放松。
这是江川,不是别人,不能一脚把他踹到水里去。
谁让,他是江川。为了他,什么都可以。
看着他咬紧嘴唇,控制自己的力道,速度,就算是额头上都是隐忍的汗水,他也在努力克制,霍海干脆不管了,忽略身体上的排斥,心理上的排斥,随他吧。让他折腾去吧,只要别把自己真的弄出血就好。
江川一直在自我暗示,不要急,不要急,不能跟那次一样了,把他弄得撕裂了,再把他吓住
这是相爱人才有的仪式,小心一些,他是你的爱人,你捧在手心的三宝子。
体内热血翻腾,憋了那么久,他早就急不可待,憋得他眼睛通红,肌肉结实,浑身都蕴藏着力量,骄傲的硬汉纯爷们的霍海,就这么乖乖的在自己的身下,随着自己的手指顶入深浅而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
他操控着霍海。
这让他更加骄傲,有一种大男子主义被满足的自豪感。
他是纯爷们,我是上了纯爷们的爷们。更牛逼的爷们。
霍海皱着眉头,声音低低哑哑的,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只能凭着身体的反应发出声音,脸红心跳,抬头看过去,江川的小钢炮已经笔管条直的。
这个跟驴交换了物件的混蛋,今天绝对死在这吧。说后悔了行吗?他真的是看一次后背冒一次冷风,上次那个差点被撕裂的记忆还在,阴影还有呢,他真怕他就这么闯进来。
三根手指带着润滑剂,顶入他的身体,手指进出间,还能听见噗噗的声音。
中指一弯,一按。
“恩,哈,那,那!”
感觉都没脸了,身体某一个开关被触动,就跟浑身过了电一样,声音陡然拔高,惊呼出来。
江川笑了下,这里,找对了。
反复的按压,看着泄过一次的小鸟在一起站立起来,霍海扭着腰,腰跟屁股一抬一抬的,配合着他手指的动作,操控着霍海,他一按,霍海就会叫出声,叫的还很好听。他一离开,霍海就会跟着他的手指挪动着腰,追着手指。小鸟一股一股的,像是第二次再次射出来。
不行哦,三宝儿,说了要操射你,小钢炮还在渴望着呢,不能让手指沾了这个便宜。
“江川!哈,江川!”
霍海不知道自己要喊什么了,射跟不射,都在江川手里。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有了些哀求,急切。
“三宝儿,想要吗?”
手指离开,逗着他。
“要,你他妈给老子进来!”
抓着他的手臂,进来,别上不上下不下的吊着自己了。来个痛快的。
就喜欢霍海眼角发红的瞪着自己,有些催促,有些渴望,还有点愤怒。
润滑剂再小钢炮上抹了一把,提枪顶住他的密口。
他的腿搭在臂弯上,翘高,屁股抬起来,密口完全呈现在眼前,可以完全接纳自己。
江川压低身体,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沉腰,早就等不及的小钢炮雄纠纠气昂昂的就位,根本就不用扶着,自己就往里钻。
再怎么放松,再怎么扩张,那里毕竟不是天生的地方,再加上一个跟驴大小的物件,霍海潮红的脸,因为他的顶入,疼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想推开他,再看到他死盯着自己的眼睛,什么都放弃了。
这是一头饿狼,他眼睛里都是疯狂,那是对到嘴食物的一种贪婪,从饿极了的野兽嘴里夺食,怎么可能,阻挡不了了。
随他去吧,他是江川,心甘情愿被他上。
那是一种撕裂的疼痛,密口是全身上下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一点疼痛都会被扩大。
随着他的进入,抓着他手臂越来越用力。指关节都能按进他的肉里,手指都白了。
江川咬着牙停下,这就像在暴怒的时候勒住他暴走的火气一样,实在太艰难。
“三宝儿,,,”
进去三分之一,霍海的脸刷白,扣着自己胳膊的手臂,可以知道他在忍耐多大的疼痛。江川不敢动了。要不,算了?他去泡冷水?
霍海喘口气,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拉底他亲了一口。
“妈的,谁让你是江川。干!”
放眼天下,除了江川,不会有第二个人让自己忍耐如此。
干啊,等啥。
江川重重一口嘬在他的嘴唇上。长痛不如短痛,最难近的小钢炮头进去了,腰部往前用力。肠道裹着他,内壁似乎挤压,在推却,他坚定不移的往前进攻,劈开,把自己全部进入他的身体。
肠道被撑到极致,他的身体就像楔进一块热烫的铁杵,烫的他生疼,撑得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