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就黑了。江川霍海准备去新区。去他们的地盘。
霍海从卖猪肉的那一摊工具里,拿出一把剔骨刀,擦干净了,房子随身包里。
江川从车里翻出一根棒球棍子。
东西齐全了,走吧。
刚要上车,霍大妈气喘吁吁的跑出来,拿出两挂大蒜。给他们俩套脖子上,把两个佛牌塞到他们口袋。
‘呢本金刚经呢,都带上,这东西好,辟邪;
‘妈啊。你这是干啥。’
他们是去抓闹鬼的人,不是去抓吸血鬼,大蒜怎么都挂脖子上了。?
‘干啥,保佑你们俩全须全尾。’
江川嘿嘿的笑,虽然这东西有些不靠谱,但是麦兜是老太太的心意。
‘一定全须全尾,大妈,明天我还带你去看戏啊,。走了。’
明显,今天没有往常人多,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自然,午夜场了嘛。演出的尺度大一些难免啊,什么钢管舞啊,什么三点式啊,什么二人转开黄腔啊,或者是热舞三贴啊,反正午夜场了,老头老太太都不在这了,四里八庄的小年轻啊,成里那些小混混们啊,都回来这里,喝着啤酒看热舞。兴致来了,上去跟着扭一段。吹口哨跺脚。午夜场,同样很热闹。
江川这几天就住在这里,一个简单的帐篷,别人都劝。你开车去新区酒店里住,也就十几分钟的事儿,这里深更半夜的人都散了,只有几个保安,一堆塑料板凳,有啥值得偷的?大老板何必委屈自己啊。
江川就不去。他二十四小时盯着,就像霍海说的,倒要看看,这里有啥。
能有啥,都是人为的,绝对是人为的。
‘你先睡会。后半夜再起来,’
时间还早,刚八九点钟,外头还要折腾到十一点呢。
‘恩’
也没多想。帐篷,多大的地方,好在现在天气还暖和,晚上睡在睡袋上没问题。江川把辈子铺开,让霍海钻进去。
霍海躺下就摆弄手机,江川把帐篷的们,拉上了。帐篷里有个蓄电池的灯,也给关了,上衣一脱。牛仔裤袜子也甩了,穿着一条小裤衩就贴上去了。
胳膊一搂。霍海的腰就贴上他的小腹。
‘草。你咋脱光了。?'
'不脱光了怎么干你。’
‘这个时候你还想这个?你脑子畸形了吧,给我穿衣服去。’
霍海都对他无语了,万一外头有动静。他要光着屁股跑出去啊
‘我早就问过你了,怕不怕。你说不怕啊。你不怕那些东西,你该怕我。老子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终于你落我手上了。我能让你跑了嘛?乖点听话让我操,我保证你不出血。’
看见过流氓堵截小姑娘吗?听话,跟哥哥走,哥哥保证让你爽.
可恨的叫人牙痒痒,还阴阳怪调的,比职业流氓还职业。上下其手抹胸抓鸟。扭着跨用自己的大鸟去蹭霍海的屁股。
‘卧槽。你别来劲,我告诉你,你把我惹急眼了,我揍你啊。’
霍海闪躲他的手。捏住她的手腕就丢开,操蛋玩意儿。直接就摸重点啊。
‘海子,我要是不泻火,憋心里把我憋的狂躁症发作了,咋整啊,你躺好了让我上一回,我就浑身舒坦了。’
嘴巴啃着霍海的肩膀,非要脱他的衣服,不脱也行,裤子脱了先。
‘尼玛,狂躁症个屁啊。发作了打你一顿就好。’
能不能有个正经的时候?不知道时候不对啊,还拿狂躁症说事儿,以为有免死金牌啊。
‘海子,干一炮,干一炮。’
霍海火大了,卧槽,给你脸了是吧。
扭身从他怀里挣脱开,翻身就骑在他的腰上。
‘流氓病又犯了,不给你点教训不行。’
啪的一巴掌盖在他的胸口。扭亮了蓄电池的大灯。
‘三宝儿,这东西吧,会照出影子,如果我们开着灯干一炮的话,估计外面的人能看一场GV,虽然看不见脸,但是动作一清二楚,还有,我喜欢你主动的做我身上,第一次,我怕乘骑对你难度太大,你还是躺下吧。’
对着霍海丢了一个飞眼儿,撑着他的腰,哎哟,他的屁股正坐在自己的鸟上,一下就硬了。该死的牛仔裤,刀呢,直接在他的牛仔裤屁股上割开一个洞,他就能直接捅进去了。
他记得霍海带了一把剔骨刀,刀剑很锋利的啊,刀呢,刀呢。
咦?刀在霍海手上
霍海哼笑了一声,手里举着剔骨刀,阴森森的看着江川。
‘三宝儿,我不是猪肉,你别这么看着我。’
打了一个寒颤,他是要干嘛呀。
‘耍流氓部分地点时间,这个习惯不好,还是给你点教训,你就以工作为重了。’
‘你,你要干什么?’
霍海挪了一下屁股,露出他已经半硬的鸟。
‘好不容易你落在我手上了。我能让你跑了?躺好。’
我怎么对我说的,我就怎么回敬你,小样儿,收拾不了你?
刀尖顺着江川的小腹,到鸟来来回回的移动,冰凉的触感,让江川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