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鸡这么大,陈立果来弄还不知道要弄到猴年马月去,狼擎冷冷的叫陈立果去烧热水,自己则飞快的把鸡肉处理了。
陈立果不是第一次烧热水,但是绝对是第一次在原始社会烧热水,他一边烧一边想着鸡肉和肌肉,觉得其实原始社会也挺好的。
这种想法止于狼擎随便切了块肉丟进水里撒了几颗粗盐。
陈立果瞪着水里的肉,心想不会要这么吃吧?
狼擎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于是他说:“这不是你吃的。”陈立果心中一松。
然后狼擎不知从哪里掏出了几个土豆模样的东西,扔在陈立果的面前,道:“这才是你吃的。”
陈立果:“……”刚才是哪个弱智觉得原始社会好来着。
陈立果看着土豆,觉得这就是自己之后的人生了。
把土豆塞进火堆里,随便烤烤就熟了,于是他看着狼擎吃鸡肉,自己吃着热土豆。
陈立果:“现在自杀还来得及吗?”
系统说:“随时欢迎你。”
陈立果咬了一口土豆,艰涩的说:“等着我,等我吃完了这个土豆……”
他话还说了一半,土豆还含在嘴里,就见狼擎站了起来,然后抱住了他的腰,像抱小孩子那样把他举了起来。
陈立果惊慌道:“你要做什么?!”这是他第一次和狼擎说话,之前都是狼擎吩咐他做事。
狼擎听到陈立果的问话有点不满:“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的手掐着陈立果的腰,感受着上面细滑的肌肤。
不得不说,在整个社会体系里,祭司绝对是最养尊处优的一个职位。因为他们不需要打猎,甚至不需要任何的劳作。
陈立果被狼擎摸的有些发痒,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挣扎:“放开我!”
狼擎不理,只是仔细的凝视着眼前人的眉眼。
知水虽然和狼擎比起来身形瘦小,但事实上看面容也算得上是个已经长开的青年人了,他的眼睛是最标准的丹凤眼,不笑的时候变显得有些冷漠,嘴唇是薄薄的粉色,好像咬上去就会破开流出汁水一样——倒也真是人如其名。
在狼擎的面前,知水就好像是一颗肥美的鸡蛋,轻轻一碰就会破皮,却还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揉捏触碰他。
狼擎向来都是个想什么就做什么的,眼前的人是他的奴隶,就算他要了他的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于是狼擎把陈立果举近了些,一口咬上了他的唇。
陈立果被咬懵了,直到狼擎的舌头试图挤进来他才反应过来,他不住的挣扎,可是这点力度在狼擎面前几乎就只是情趣罢了。
“不……唔……”口腔被侵入,因为愤怒或者是恼怒,陈立果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未经人事的祭司根本不知道狼擎的这个动作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只是隐隐感到,这绝不是个好的兆头。
氧气被吸尽,陈立果挣扎的力度变小了,身体也软了下来,狼擎停下了这个吻,满意的看到陈立果眸子里浮起水光,身体也染上薄红。
“你在做什么?!”可怜又可爱的祭司虽然害怕的发抖,却还是故作坚强,他的腰被狼擎死死的掐住,就像一只蛛网上的可怜小虫。然而他却又不能完全领会狼擎的意图,于是眼神里还有些许疑惑的味道。
“为什么要亲我?”小祭司颤声道。
狼擎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从来都不是个会怜惜奴隶的人,几乎是一瞬间就决定了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祭司穿着简陋的皮裤——他原本的华服在被俘虏的时候就被脱下来作为战利品收收了。他被狼擎扔到床上的时候,神态中里还是满目茫然,只是身体条件反射的往后缩了缩,好似一只发现了危险,却又无处躲藏的小动物。
“你……”祭司的话刚出口,便看到狼擎在自己面前退下了皮裤。
他看到了狼擎的某个部位,然后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狼擎伸手抓住了小祭司的头发,把他的头往这边拉了过来,他说:“我是你的主人。”
小祭司呆呆的看着他,眼眶有点发红。
狼擎知道他定然是没有经历过这些,心情突然好了许多,动作也柔和些,他道:“好好记住我对你做的事。。”
说完,他重重压了过去。
一夜无眠。
第二天,系统在陈立果那魔音灌耳的歌声中,迎来了朝阳。
陈立果在唱:“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男女光着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追到按在地上搞一搞~”
这歌无论是调子和歌词,都让系统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系生。他今年二十多岁,还是个很年轻的系统,还有大把美好的时光,然而,他却遇到了陈立果这样的宿主。
系统心想,他的系生,还真是无常啊。
等陈立果唱完,系统幽幽的问了句:“还死吗?”这货昨天吃土豆的时候,叫的跟吃屎一样。
陈立果义正言辞的说:“生命是如此的宝贵,我是随随便便就去找死的人吗?”
系统:“……”你就是。
陈立果说:“卧槽,我给你说啊,那个狼擎简直就是天赋异禀——”
系统说:“我可以不听吗?”
陈立果大方的说:“可以啊。”
系统幽幽的同陈立果道谢。
陈立果说:“唉,我就说你们总部有问题,性怎么了?性是好东西啊,没有爱爱人类早就灭绝了。”
系统说:“我们无性繁殖谢谢。”
陈立果冷漠脸:“哦。”
一人一系统相顾无言,思维都从小小的石屋飘向了浩瀚的海洋,陈立果想的是系统他们怎么繁殖的,难不成是有个人专门编程序?系统想的是爱爱有那么爽么,人类怎么都那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