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生无可恋的声音响起:“他把你衣服扒了之后,盯着你看了好久,然后去了厨房。”
陈立果:“……”
系统继续说:“然后拿了瓶沙拉酱。”
陈立果:“……”
系统说:“倒你身上了。”
陈立果:“……”真相有时候真的是残酷的吓人。
陈立果说:“那为什么我的菊花那么的痛?”
系统说:“因为他放下沙拉酱后,又拿起了风油精,还往你的某个部位上滴了不少。”
陈立果:“……”干他爸爸谢安卓,这人真不是人,他的菊花真的好痛啊啊啊啊。
正在陈立果痛的流眼泪的时候,罪魁祸首谢安卓冒了出来。
谢安卓说:“早上好,宝贝。”
陈立果心说好你大爷,别让我抓住你,不然把花露水塞你菊花里。
谢安卓却拿起了手机,咔擦咔嚓拍了几张照片,他道:“你说你这幅样子,若是让谢安河看见了,他会怎么想?”
陈立果已经知道了谢安卓想要做什么,他的泪水从刚才就没有停过——他的菊花太疼了。谢安卓居然还在嘲讽他,他说:“哭什么?你是已经知道了谢安河的答案?”
陈立果的眼泪已经快要流成河。
谢安卓看着陈立果流泪,弯下腰解开了捆着陈立果的绳索,他淡淡道:“我让你早点看清楚这所谓爱情的本质,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
陈立果没说话,他缩成一团,像一只可怜的受了刺激的小动物。
谢安卓的眼神里却毫无怜惜,他说:“孙青青,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陈立果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是风油精!!!
谢安卓没有回答,他的眼神,看向陈立果就像在看没有生命的物体——你会因为摔破一个杯子有罪恶感么?谢安卓显然不会。
谢安卓的手机响了起来,然而他并没有接,直接掐掉后关机。
谢安卓说:“你可以走了,孙青青。”
陈立果抖如筛糠。
谢安卓说:“再见。”
他说完后,将陈立果一个人留在了屋子里。
如果陈立果真的是孙青青,那么脆弱的他大概会陷入一种极端的自我厌恶中,甚至可能精神直接崩溃。
但陈立果不是,他不但没有感到悲伤,甚至体内的愤怒之魂,已经熊熊燃起。
陈立果:“好想亲手弄死谢安卓。”
系统说:“动手吧。”
陈立果看了眼自己的小弟弟,冷笑一声:“呵,我不会让他死的那么轻松的。”
系统:“……”
这谢安卓最恐怖的地方在于,他虽然说要放陈立果走,但是居然没打算让人把陈立果送回家。
陈立果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进了厕所,正想洗掉风油精,却发现这里居然没有水。
陈立果:“啊啊啊啊,谢安卓这个死变态啊啊啊啊。”
系统:“……”好样的。
无奈之下,陈立果只能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裤子,踉跄着出了门,踉跄着打了车,踉跄着回了家。
回家后,陈立果狂奔进了浴室,放了一大缸的热水,然后赶紧想要把风油精清洗干净——然而他已经疼的有点麻木了。
讲道理,疼成这样,如果没有系统,陈立果还真是没法子分辨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谢安卓这个畜生上了。
想来如果他真的是孙青青,那么此时情绪估计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不但精神上受不了,连肉体都饱受折磨。
柳莎莎因为这件事急的嘴上长了好几个大燎泡,她知道陈立果失踪后,本来是想报警,但是却被谢安河拦住了。
谢安河说:“我知道他在哪。”
柳莎莎说:“你知道他在哪?!”
谢安河说:“嗯。”
柳莎莎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谢安河说:“青青被我哥带走了。”
柳莎莎有点懵,她道:“你哥把他带走——他想做什么?!”
谢安河低低的叹气,他说:“我不知道,我正在联系他。”
柳莎莎瞪着谢安河,她道:“你就一点都不着急么?青青如果遇到了什么事——”
谢安河说:“我哥不会对他做什么的。”他似乎对这件事十分的笃定。
柳莎莎生气了,她道:“什么叫他不会对青青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青青那个性子!”就算谢安卓只是找他聊聊天,孙青青恐怕都会难过几天。而且这次谢安卓突然把孙青青绑走,想来也不可能只是谈谈心。
柳莎莎咬牙切齿道:“孙青青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他活不下来的……谢安河,你到底懂不懂他?”
谢安河道:“我已经在联系我哥了。”他也没有想到谢安卓会突然来这么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