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扬却是笑了笑,他说:“之前你不是想和程准来么?这次我亲自带你来,为什么又不要了?”——好一个被打翻的醋坛子。
陈立果并不明白陆之扬到底在气什么,他被陆之扬强行拉到了角落,然后陆之扬点了些酒水和小吃。
他照顾着陈立果的身体,没有给他点含酒精的饮料。
陈立果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拘束的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陆之扬说:“第一次去酒吧玩的还开心吗?”
陈立果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陆之扬一眼,随后道:“我、我不喜欢这里。”
陆之扬说:“为什么?”
陈立果浑身都绷得很紧,就像一只误入狼窟的小兔子,心中不愿然而却无力反抗。
这一次不光是饮料,陈立果连水果都没有碰。
好在陆之扬也没为难陈立果,他似乎只是想让陈立果看一看里面的景色罢了。
二人相顾无言的对坐着,陆之扬见陈立果始终不肯放松下来,轻叹一口气后,有些无奈的说:“走吧。”
陈立果立马站起来往外走。
出去之后,陆之扬才发现陈立果整张脸都是惨白色,额头上甚至溢出了冷汗。
陆之扬掏出纸巾帮他擦了擦,道:“怎么那么怕。”
陈立果满目惶然。
陆之扬看着他这模样,心里也有点心疼,他说:“走吧,回家。”
陈立果急忙坐上了副驾驶。
开车回家的路上,陆之扬有意无意的同陈立果聊着天。
陈立果脑子里全是之前陆之扬对他做的事,略微有点走神。
陆之扬察觉了他的漫不经心,然而并未点破,直到到了家中。
陈立果进屋就感觉哪里有着强烈的违和感,他仔细一看,才发现屋子里原本四处走动的佣人都不见了,其中还包括每次他回家都热烈迎接的管家爷爷。
面对陈立果的疑惑,陆之扬回答的非常冷淡,他说:“给他们放了个假。”
陈立果看了陆之扬一眼,那眼神让陆之扬不可抑制的扬起了嘴角,他笑道:“就这么怕?”
陈立果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抑制住心内深处的恐慌,然而他的眼神却暴露了他此时慌乱的心情,他说:“爸爸……”
陆之扬把脱掉的外套往衣架上一挂,冷淡道:“别叫我爸爸。”
陈立果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陆之扬走到陈立果的面前,低下头看着他养了几十年的宝贝。即便是在他和陈立果关系最冷淡的几年里,他都不曾放弃过对陈立果的看护——亦或者可以叫做监视。
陆之扬的控制欲让他不愿意自己的生活中出现任何的变数。因此当他发现陈立果不是他的儿子,这个变数时,陆之扬不可抑制的失控了。
他迁怒于陈立果,对待这个孩子的态度一下子就冷淡了下来。这对于陈立果来说或许并不公平,可世界上哪有完全公平的事呢。
陆之扬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要感谢程准的,因为若是没有程准,他不会发现陈立果还是他生命中的另外一个变数——一个少见的,让他感到惊喜的变数。
若论年龄,陈立果已经算不得少年了,身上已经开始有成熟男人的影子。
然而他在陆之扬的面前,依旧显得那么脆弱,陆之扬甚至觉得自己能轻易的掌控陈立果的生命。
他的宝贝被他照顾的太好,也因此轻易的可以被采撷。
陈立果慢慢的往后退,直到背部靠到沙发,才发现自己已是退无可退。
陆之扬着迷的看着他,他伸出手指慢慢的抚摸着陈立果脸部的轮廓,划过他惊恐的眼睛,紧紧抿起的嘴唇,和紧绷的颈项。
陆之扬说:“陆嘉树,我想要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说着这般动人的情话。若是让平常女生听了,或许会非常心动。
可这句话却好像只让面前的人感到恐慌,他的眼眶又红了,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陆之扬说:“陆嘉树,不要怕我。”
“陆之扬——”陆嘉树的泪水一下子掉落下来,他并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以至于不知道自己该给出何种反应。
陆之扬垂了头,吻上了陆嘉树的唇。
小孩儿的嘴唇有点凉凉的,但是很软,吻上去的感觉很棒。
陆嘉树又开始挣扎。
陆之扬的动作却是强硬的,不容拒绝的,他说:“嘉树,听话。”
陆嘉树呜咽着,像一只绝望的小兽。
陆之扬在这一刻,心中居然在庆幸——这个宝贝还好不是他的儿子,同他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血缘关系,那就会少了背德感。做起事来,更加无所顾忌。
陆之扬本来可以在沙发上要了陆嘉树的,但他怜惜陆嘉树是第一次,所以还是将他抱起,到了卧室里。
卧室里的床头柜上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东西,陆嘉树哭了起来,委屈极了。
陆之扬低低叹息,这孩子从小到大都喜欢哭,一哭起来,自己就拿他没办法了。但是这次却不行,因为陆之扬已经打定主意,要将陆嘉树彻彻底底的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陆嘉树最终没能逃掉。
他躺在床上,灵魂已经从身体里飞出,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却已不再求饶。
陆之扬全程都是温柔且不容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