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第间,年轻的爱人偶尔爆出的粗话只让这场欢爱更加疯狂,性感的低哑嗓音,强悍的挺动,再次涨大不少的阴茎,一切的一切都在宣告着青年到达了临界点。
男人被顶的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连呼吸都断断续续,像是快要窒息,脸色潮红,抓着青年手臂的手在上面掐出好几道见血的印子,心脏都跳的快的不成样子,嘴角涎液淫靡的低落,和那泪水一起造成冷清男人此刻的狼狈。
突然,严玺再次加快了速度,那巨大的阴茎贯穿的声音不绝于耳,水声更是淫荡不堪,从那两人相连之处磨出不少白色的泡沫,男人的小腹都被顶的一突一突。
“啊!!!——”万灵来不及说让青年射在外面,就被青年一口咬住了脖颈,下身尖锐的刺痛也瞬间传遍全身,小脑都被麻痹的浑浑噩噩,处于崩溃的边缘,他发出惊叫,浑身剧烈的一颤,开始承受着与以前都很不相同的受精过程。
那像是有什么被注满被烫伤的错觉叫此刻的万灵说不出的难受,涨涨的,类似……类似梦里受孕的交合……
万灵胡思乱想着,很快就将那些想法抛之脑后,他在被内射的同时又释放了一次,此刻正瘫软在年轻的恋人怀里,闭着眼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
“唔……严玺……”万灵无意识的喊着青年的名字,青年便温柔的去吻万灵,并将男人就着被自己插入的姿势转了个圈,面对面的坐着,深吻。
温存片刻,就在万灵以为青年会带他去清洗了的时候,严玺埋在他身体里的欲望竟然又开始复苏,像个沉睡后暴躁的巨龙又开始在自己的地盘翻云覆雨。
“嗯!唔……”万灵哼的声音都小了不少,双臂环着严玺的肩臂,两人胸膛相贴,那红肿的乳尖不时刮过青年的淡色乳粒,“还要么……?”男人很累,身体都不像是他自己的,尤其是那后穴,不动还好,一动便又痛又痒,是那种从骨子里发出的感觉。
青年在男人身上种着草莓,每一个痕迹都深刻并且青紫到一个星期都很难消散,在第一次释放后,这次温柔了不少,抽插的力度都浅浅的,搅动的后穴淫水直滴,像是怎么都流不尽:“宝贝,你说要让我尽兴……难不成……忘了?!”
“嗯!唔……”青年在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戳到了穴心,惹得男人腰肢都要酸软的断掉,急忙抱紧青年摇头说,“没……”
青年在笑,他极富占有欲的抱着自己的恋人,贯穿他,让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满自己的痕迹,并且在又一次把男人后面操的直喷水的时候,笑道:“宝贝,你今天很激动么?水真多……”
万灵已然听不到了,他双目失神的战栗着高潮,身体里陌生的地方准备着迎接下一轮的爱液浇灌,攀附着青年强悍的身体,喘息呻吟着容纳一切疯狂的撞击贯穿。
这一夜的欢爱持续到凌晨四点才渐渐落下帷幕。
最后一次万灵是在昏迷中被操醒的,又在去清洗的时候睡着。
只是这次清洗出的都是淫水,精液似乎被射到了更深的地方,叫严玺用手指按摩了许久,并且去挤压男人的小腹才缓缓从那烂熟的肉穴里流出。
带着点点血丝……
147.你得不到的就算毁了也不属于你。
万灵醒来的时候,严玺已经不在家了。
床头留了张浅绿色的小纸条,男人扶着腰坐起来便将那张纸条拿起,看见上面秀气却不乏力道的字体,读完顺手就放进了床头小柜中去。
床头柜的第一个小格子里打开后满满当当的小纸条,颜色各异,不得不说这种小浪漫被严玺发挥的淋漓尽致,万灵也习惯了。
他下半身还酸疼的不行,尤其是后穴和小腹,甚至后穴还有被贯穿着的错觉,让男人不自觉的收缩着后穴。
万灵作为刚出院的病号,医院又给了他一个月来适应,因此他最近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连搬家都不用管,严玺说直接找人去办,他们到时候直接住进去就好。
据严玺说新的房子是个两层楼的小别墅,顶上是个露天花园,夏天的时候可以在楼顶烧烤看星星,冬天可以堆雪人,闲来还可以在夜深人静时那什么……
男人又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从床上起来,就在穿衣镜前看见自己这一副被蹂躏的不成模样的样子,到处的青紫吻痕,肿大的蓓蕾,破了皮的唇,湿润的眼角,姿势怪异惹人遐想,男人抿了抿嘴角,转过身子掰开自己的臀瓣去看……
果然红肿的都还往外翻着。
万灵顿时没了起床的欲望,重新倒回床上准备休息到中午严玺回来,结果还没有闭上眼,放在床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手机的铃声是简单的自带铃声,万灵看都没有看是谁打来的就接通了电话:
“喂?”
“还在睡?”电话那头传来严玺带着浅浅笑意的宠溺声音。
男人将被子拉着盖在下巴下面抵着,懒懒的‘嗯’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的那头很安静,静到能轻易的听见青年浅淡的呼吸声:“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嗯?”
万灵想了想,说:“你觉得呢……”男人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手不自觉的放在小腹上,连自己都没有发觉。
“好了,回来再给你电话,宝贝你睡吧。”那边忽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一些人的窃窃私语。
万灵没有想太多很快就又睡着了。
男人就像是在昏迷的那一个月将这辈子的梦都做完了,再也没有梦过什么,当然,也或许是做过了却不记得。
另一边,挂了电话的严大律师推了推自己半框的银边眼镜,凌厉的视线透过防弹玻璃看着探视室对面的人,没有一丝笑容,那双白皙修长的 手十指交叠着扣在鼻尖下,随后又松开,坐姿随意的抚摸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态度是无法言喻的冷漠与疏离,好像面前的人并非当初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也不是朋友。
“如你所愿。”坐在里面的青年有着在灯光下泛着栗色的及耳碎发,一圈光圈打在头顶显得格外冷傲,那右耳上的耳钉也泛着冰冷的光,“我进来了,但是姓严的,你总有一天会把你从我这儿偷走的东西还给我。”
青年说完,靠在椅子上,手做了个动作,身后的狱警便恭恭敬敬的递上了一根烟,青年漂亮的手指夹着细长的香烟,狱警急忙帮其点燃,星星光火照的青年的侧颜格外好看,浓密的睫毛下一片光晕。
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青年依旧没有任何被打败的迹象,除了两个月前的那一次疯狂,青年永远都傲慢的像个贵族,坐牢也坐的和别人档次不一样。
“我偷你什么了?”严玺松开抚摸戒指的手,冷淡的笑着说,“从始至终我的就是我的。叶青暝,好好享受这段时光,我和叶叔谈过了,各退一步,你可以出狱但是叶叔会马上把你送出国,永远都不回来了。”
叶青暝吸烟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冷冷的看着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严玺。
严玺继续道:“没有下一次了,叶青暝,现在是我在警告你,不要企图偷我的东西。”严玺的声音充满压迫性的冷意,低沉无比,“有些东西,你得不到,就算毁了也不属于你。”
叶青暝呼吸都沉了沉,一双细长的黑眸压抑着狠戾,从薄唇里吐出的烟雾缭绕着上升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却能看见叶青暝猛的将燃了一小截的烟就这么捏断在手心,也站起来,说:“呵……果然是我的好兄弟,我当初怎么想着让你帮我追他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叶青暝手中的烟沫也随之落了一地。
青涩时代的叶青暝害羞的不行,他喜欢一个人,整整暗恋了好几年,去跟踪,去收集所有对方的信息,去走对方每天走走过的小路,去喝那人丢弃在酒吧的半杯酒,装作有抑郁症的患者躺在那人腿上睡觉,最后终于等到那人和前任分手的消息,兴奋的一晚上没有睡着,拉着好友去壮胆要追求对方。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