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人熄灯之后,也很正常,刘彻将李妍压倒在榻上,疯狂急切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李妍羞得脸颊通红,为了让刘彻高兴,故意大声呻吟。
刘彻却叫着陈阿娇的名字,李妍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被招幸,就是因为长得像废后阿娇,全是因为皇上对废后还有些思念和感情。
这些李妍也就不在乎了,只不过李妍却无意间听到刘彻轻喊“陈蹻”,李妍吓坏了,有些失措,这让刘彻非常的不高兴。
刘彻也有些震惊,自己竟然会不由自主的想着那个人,还是个男人,想着他昨夜在自己手里释放的样子,想着他一脸隐忍和迷离,被强迫替自己纾解的样子。
刘彻无意识的喊了陈蹻,他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立时就醒过神来,赶走了李妍。
李妍第二次被皇上赶走,第一次还能说是自己上赶着,第二次是正经的被招幸,却落得如此下场,李妍自然委屈。
李延年有些震惊,没想到皇上在无意的时候会喊嬴政的名字,这可是警报,嬴政长得比自己的妹妹李妍更像废后,万一皇上宠信了嬴政,而冷落了自己的妹妹,岂不是大事不好。
刘彻因为这件事也非常的烦躁,一晚上没有入眠,一闭眼嬴政的种种都会在自己眼前划过,让刘彻有些晃神。
李延年把自己妹妹劝走了,觉得这件事不能再耽搁了,就要趁着皇上对嬴政还不是太有意思的时候,给遏制住,不然以后会发展到不可设想的地步。
李延年左思右想,觉得这件事情,谁也管不了,毕竟皇上的权利至高无上,想要招幸谁还不是皇上说了算。唯独有一个人可以插手这件事,那必然就是皇太后。
李延年当下抽空往东宫去了,李延年不是太经常来东宫,毕竟他跟在刘彻身边事情很多,平日里都很忙,偶尔来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会问一问皇上的事情,例如身体怎么样,用膳怎么样之类的。
李延年进了东宫,皇太后因为田蚡的事情心情一直不好,最近听说田蚡越病越厉害,还偶尔会撒疯喊有鬼,也不知是不是撞邪了。
皇太后见李延年来了,也没心情去问皇上好不好,只是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儿么?”
李延年跪下来,一副迟疑的表情,再三犹豫,皇太后看的不耐烦了,道:“你有什么事情这么吞吞吐吐?”
李延年道:“这件事情本是奴才多管闲事,但是奴才一心忠于陛下和皇太后,若是不说就是失职。”
“和皇上有关?”
李延年道:“回皇太后,正是,此事和皇上有关,也是奴才偶然发现的……”
他顿了顿,装作一脸大义凛然的道:“事情是这样的,前儿奴才侍奉皇上早起穿衣,看见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王太后看他的样子,道:“你倒是说啊。”
李延年这才道:“不知皇太后可否记得,前几日做了丞相的那位隆虑侯陈蹻。”
王太后冷笑了一声,道:“我怎么能不记得他呢?”
李延年道:“奴才……奴才那日侍奉皇上穿衣,一进去,就见皇上和……和隆虑侯陈蹻都是赤1身1裸1体的……”
“什么!”
王太后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李延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似乎是被隆虑侯所迷惑了,不然皇太后您想,为何皇上突然给他封侯拜相的,就算武安侯身体有恙需要静养,不能再做丞相,但是哪里轮得到隆虑侯,朝中有才有为的骨干之臣可是多了去的。”
王太后道:“我就说……为何皇上突然这么器重这个陈蹻!原来是被这个蹄子给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