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制服，棉衣还没发。”黑晶晶没有说四级温度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穿那么厚就是为了给外人看着不冷，他才懒得这么做，不过——
想到程南尊刚才担心的目光，黑晶晶挑了下眉，“你要给我买？”
程南尊握着方向盘紧了下，这种对话到底是他自恋错觉，还是黑晶晶真的在撩他？
“我买——”程南尊想到黑晶晶是个鬼，顿了下，他以前祭祖扫墓都是带束花的，还没做过传统祭拜方式，“烧给你应该能收到吧？”
程南尊没发现，他说完后原本冷着脸的黑晶晶突然笑了下。
“多烧点，款式你看着买。”
程南尊点点头，汽车里又归于安静，静谧的空间又让程南尊口干舌燥，他没话找话道：“我以前祭祖都是带束花的，是不是我的爷爷奶奶就无法收到，会不会冷？”
“理论上来说，不是枉死自杀的，寿终正寝的会很快投胎的。”黑晶晶说着话的时候眼神透过后车镜看到后面。
那个破碎狰狞的男鬼一直盯着汽车仪表盘的时间。
还有三分钟凌晨。
真是死性不改。
黑晶晶眼神冷了几分，程南尊听到原来还有这么说法有些受教，转头看了眼黑晶晶，见黑晶晶眼神冷了，愣了下，“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没事。”黑晶晶撑着下巴回看了过去，见程南尊瞬间转头专心开车，低低笑了两声。
程南尊的脸皮瞬间就发热，他还没有这样因为一个笑声就脸红的状态，紧紧压下火气，可能空调太热了些。
“笑什么？”程南尊将车窗开了缝隙，冷风吹进来让他舒服些，说话也恢复了原先一本正经。
“你。”黑晶晶逗完人，又添了句，“挺可爱的。”
刚刚吹凉快的程南尊觉得自己需要在吹更多的冷风。
程南尊按着车窗按键往下调，方向盘打转弯，突然听到喇叭响起，他眼神一花，手里的方向盘不受控制一般，直接往护栏冲撞。
“该救美了……”
呼啸的风灌了进来，程南尊隐约听到这么句轻飘飘的话。
天翻地覆，黑晶晶抱着晕倒过去的程南尊，嘴里低声道：“真是脆弱的美人。”伸手轻轻捏了下男人的脸皮，软软的手感很好。
“醒醒。”黑晶晶自言自语道：“还是要我亲一下才会醒？”
程南尊头痛欲裂醒来，手无意识的抱着黑晶晶的肩，一张破碎狰狞的脸正冲向黑晶晶，张开血盆大口——
“小心！”
黑晶晶眼里还带着遗憾，显然是程南尊醒的太早了，他还想光明正大有借口亲一下的。
不过——
先做了正事再说。
黑晶晶一键收了恶鬼，回头打横抱着程南尊，别墅距离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
“刚才那是？”
“出车祸枉死的恶鬼。”黑晶晶声音有些冷，“找你做替死鬼的。”
程南尊想起车库灯突然灭了，这么说这个鬼跟了他一路？顿时一身冷汗，头更痛了，然后就看到黑晶晶俊逸的脸慢慢放大，他心跳加速，血气不可抑制的上涌。
额上冰冷冷的。
黑晶晶的下颚贴在程南尊的额头，淡淡道：“睡吧。”
程南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浑身发热，像是躺在火焰山上似得，身边唯一凉快的必须紧紧的抱住。
“黑钱那个老头怎么说来着？”
“趁虚而入？”黑晶晶笑了下，“黑老头就是这么拐走我傻爸爸的。”
黑钱要是知道儿子黑晶晶这么编排他，非要揍黑晶晶一顿才成，当然老婆白生生会在一旁拦着的。
最后还是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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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晶晶掀开被子，替程南尊脱掉了衣服，他自己一瞬间成了赤裸，而浑身滚热的程南尊已经自动滚到黑晶晶怀里了，五花大绑的紧紧缠住黑晶晶，黑晶晶一手摸着程南尊汗津津的额头，原本喘着粗气的程南尊慢慢呼吸平缓。
“我才不会做这种手段。”
黑晶晶看了眼程南尊，天生冷冽的眉眼带着一丝笑意，唇角微微勾起。
“这小东西一定会爱上我的。”
三十三岁的小东西正在做了个春梦，梦里他把黑晶晶XX完又OO，黑晶晶漂亮冷清的眼泛着水汽，看得他心坎痒痒，唇慢慢贴近——
“晶晶，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睁开眼程南尊就尴尬了，他在黑晶晶怀里，下巴磕着黑晶晶肩膀锁骨，以他的经验，被窝里两人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
瞬间想到了那个梦，难道是真的？
他把黑晶晶睡了？
“对我好？这可是你说的。”黑晶晶独特的冷清声响起。
程南尊瞬间就僵住了，脑袋一团乱麻，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胡乱点头。
等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厅吃早餐，程南尊暗搓搓看着黑晶晶，走路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浑身都没什么问题。
“昨晚，我睡得是不是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