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黄暴写手毛毛虫先生的笔下也没出现过这么猎奇的搭配。
“怎么回事?”
黑发年轻人瞪着眼问——在他的设想中,他可能可以跟一切的人交配(……),无论是心(shi)甘(fen)情(qi)愿(dai)地去玷污乌兹罗克那神圣的躯体,还是郁闷地闭着眼跟黑暗公爵,在他的脑海之中曾经有过无数花式,但是之中从来没有哪一种——哪怕是一根汗毛那么多——是跟塔罗兵有关的。
对于这个家伙,罗修全部的印象只限于对方在飘满了花香的微风之中,他冲他如同春风和煦般微笑的模样。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方不仅没有在微笑,事实上,他的手已经从罗修的衬衫下摆钻了进来一路向上。
罗修也就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似乎只穿了一件衬衫,并且现在这个衬衫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了,他低下头的时候,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对方那双麦色的大手十分违放在他的胸口,和自己那苍白得和鬼似的肤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罗修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缺氧了。
总之在他尝试开始思考“现在这是发生了什么”以及“等一下可能会发生什么”这两个问题时,他感觉到了一阵的晕眩。
他的衬衫下摆被拽得散开,只能勉勉强强地遮盖住他的一双苍白得可以看得见青色血管的大腿,胸口上的几颗扣子不翼而飞此时正大敞开着肆无忌惮地暴露出大片肌肤,而塔罗兵的手从他胸口顺着他的腰际摸到后背,再从后背绕回来,直到他将可以摸得到的地方摸了个遍,这才停下来,一把捏住了他胸口前微微凸起的部分——
黑发年轻人倒吸一口凉气。
但是对方似乎并不准备停下来,他利落地将他身上松松垮垮穿着的内裤拉倒了一边——是的没错他就是直接抓住那个布料边缘将它拉倒了一边,当黑发年轻人白花花的屁股蛋暴露在他眼底,他抓起他的一条腿,垂下眼,那双此时此刻比红宝石还亮比血液更加浓稠的瞳眸对视上了怀中人的眼睛。
罗修:“……”
塔罗兵:“一会忍忍,可能会有点痛。”
罗修:“……”
男人停顿了下,像是思考了几秒后,斩钉截铁地说:“但是我不会停。”
罗修:“………………”
罗修动了动唇,甚至还没转动大脑组织好语言——而这个时候,对方已经行动了,就着将黑发年轻人半抱在怀中的姿势,他将他的腿拉开了些,而后没有一点儿缓冲的直接顶了进来!
黑发年轻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微微瞪大眼,似乎还不敢置信现在猛地冲入他身体里的那东西是个什么鬼玩意,他只觉得身体在一瞬间似乎被人拿着一把利剑一分为二地劈开,而那个人劈开还不算,仿佛还在用自己的双手抓着他的胯骨拼命向着两旁撕扯要将他一分为二——
罗修开始怀疑最开始发明“五马分尸”这个酷刑的人,灵感搞不好就是在跟对象做爱
的时候忽然得来的。
他的手无力地在半空中抓了抓,当压在他身上的人开始试图动作起自己的腰部,与此同时,罗修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深入灵魂里的痛——如果刚才,他只是觉得是一种撕扯骨骼的痛,那么现在,对方就好像是在将什么力量强行地注入他的灵魂,并且试图将他的灵魂的一部分撕扯着拿走!
那痛让他紧接着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每一根血管,似乎都像是被人在用针扎,黑发年轻人半眯着眼,刚开始因为疼痛不断吸气的声音现在也变得极其微弱,有那么一刻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死了——成为这个游戏中的最新牺牲者,并且搞不好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牺牲得最不光彩的那一个——
他觉得自己的力量在流失,压在他身上的人就像是一个强力的魔法道具孜孜不倦地将他身上的力量吸走——然而,就在他感觉到自己即将油尽灯枯时,他又能感觉到一股新的力量在逐渐注入他的身体当中,那新的力量代替了一些旧的,试图在他的身体之中和留下来的那一部分与新力量相似的力量共存……
然而这种强行抽离与注入的方式却显得过于野蛮。
就好像有什么人在写信的时候不小心被墨汁弄脏了手,于是决定用浓硫酸来洗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