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柏君溯此人精神有点不正常,能从太子无尽的怨念里获得别样的快,感,要是换个普通人,非得被bb疯了不可!
“太子也是个人才,最起码,他能办的事我就办不到!”柏君溯感叹道。
当然,柏君溯此时并不是感叹太子比他能bb,事实上在说话这一点上,柏君溯自认不输任何人,他是不想跟太子计较,也有让太子这么出口气,免得日后在找他麻烦的心思在里头。要不然……
哼,不就是bb嘛,算什么啊!不知道他是怎么长起来得啊!礼贤下士,温润如玉,哪样儿不得靠放下身段,软语轻声的结交啊!
不就是bb吗?他出宫建府的时候,为了住个舒心的地方,拉着内务府得恭顺王从清晨bb到天黑,再从天黑bb回清晨!太子就没打听打听,如今出宫建府的这些兄弟里,他的府抵是不是仅次于太子,跟皇长子一个规模。
皇长子可是郡王,御赐封号‘荣’,他呢,光头皇子,没点能耐,恭顺王能给他那么好的地儿?
他如今感慨得,不过是他们俩人对安洲振灾事宜的态度,太子简单粗暴,好处他全要,名声他全包,留给跟着出来得官员们的,不过就是些残羹冷饭。像他这个弟弟,还有根骨头啃啃,那些官员们,在太子眼中的下人奴才,真是连渣子都没有了。
但哪怕是吃太子牙缝儿里漏下来的,那些官员们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个捡着漏还得对太子感恩戴德。可做主的一旦换了他?柏君溯冷笑一声,都跟饿疯了样的狗似的扑上来了!
哦,大头他们拿,好处他们占,等以后出事了,黑祸就他背,他又不是傻,既然他捞不着,那干脆就谁都别要,反正是出来振灾的,他按规矩办差,谁都说不出错来。
终归百姓为重,他们就是出来振灾的,真出了差错,父皇震怒,谁都得不着好!太子打下个坏底儿,他力挽狂澜,虽然随行的是得不着好处了,但只要他上折子时宽容些,别跟太子似的独揽大功,随行的官员们就还是要念着他的好。
想的是挺好,但出来一趟毛都没捞着。柏君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平。
若他今日有太子的权势,还用着退让妥协吗?
柏君溯心中阴霾大胜,眼神也危险起来。
“切,你还夸太子?什么人才!他可是出来办差,代天子巡视的,这般出工不出力,等回京了天子能满意?”白若见柏君溯神色,连忙开口打断了他不知歪到哪个阴暗角落里的思路:“就算生病是他控制不了的,可前头那些时日呢,那时他可是好好的!”
“太子如此行事,父皇自然不会满意。”柏君溯被拉回了心神,笑着回答。
父皇不会满意,但也未必会生气。
☆、第二十五章
太子今年刚过三十岁,正是年富力强,干事业的时候。而昌德帝,却已五十有八,如日暮西山,已是步入衰老的君王。
昌德帝二十一岁登基,指掌天下三十余年,励精图治,勤政爱民,不说是旷世之帝,却也是中兴之君,如今帝王迟暮,太子却如日中天,哪怕理智知道这是帝国接替的必经过程,但昌德帝,真的就这么甘心把手上权柄让给太子吗?
太子八岁被封为储君,如今已经二十二年,天下皆知,地位稳固,虽不见其贤明,又有些贪好女色,但此只为小节,不妨大事。能称上‘不堪为君’这类的大毛病,太子确实一点都没犯过。
近一两年间,昌德帝的身体已经有些不妥了,时好时坏,有时候连早朝都会罢了。满朝文武此时哪怕不明面儿向着太子,但心里多少也有些盘算,而昌德帝呢,当了三十多年的皇帝,他会看不出来?
太子在安洲府大手笔的捞好处,刷声名,随行文武连个屁都不敢放,昌德帝看见这情景,会满心高兴?
哪怕他放太子出来,就是为了让他刷名望的……可是,如今昌德帝还没死呢,他还是赵国一把手,底下的文臣武将就瘫在太子身前了,这像话吗?
昌德帝是个作风有些软的皇帝,所谓宽仁之君,对太子又一惯偏爱!但是在疼儿子,脾气在宽厚,他也是个皇帝。
帝王的野心,掌控欲和疑心病,他一样都不缺。
尤其是在他年老,身体又不好,而太子越来越强势,存在感越来越重的情况下,担心自己地位不稳,被人架空,最后没什么好下场。这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
就算没明面上表达出来,可昌德帝心里的复杂,柏君溯完全可以理解。
所以他才敢不经御旨就接过太子的权柄,并且在太子清醒后,也未把权势归还。
他就是摸准了昌德帝微妙的心理,才敢这么干的。
他能从太子嘴里抢到肉,昌德帝心里未必不乐意,至于太子对他不满这种……
呵呵,他就是老实的啃骨头太子也未见得瞧起他,事实上太子对所有兄弟都是一副高高在上,高你一等的态度,他在听话,也不会得什么好脸。
不过,太子最近确实咬他咬得有点厉害,看来得找点事儿给他干了!
柏君溯眼眸微暗,转头问白若:“从宁台县带来的那两个,如今住在哪儿呢?情况如何?”
问的正是韦蔓儿和柳如眉,他记得那年纪小的性子有点意思,而那年纪大些,好像要死的(……弱质纤纤),正正好是太子最喜欢的款。
他带这俩人回来得目的,就是用在这个时刻,对太子表示友好的。太子这一病,原本伺候的美人们因服侍不周被治罪了一大半,剩下的病得病,惊得惊,十不存一。剩下的小猫两,三只都如惊弓之鸟,生怕被感染丧命,每次见太子都抖的跟筛糠似的。
太子对此不满久已,正好他送上俩儿,算是缓合一下彼此的敌意。
反正他之所以掌权,是因为太子病了,群臣实在没办法才被供上去的,他对太子态度也很恭敬,无论太子怎么bb都老实听着,没表现出半点狂态。太子如今这态度不过就是牵怒,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只要给个台阶他自然就会下来。
当然,他永远也不会让太子知道,他的病就是他暗地里下得绊子。
“她们?都安排在芳华阁了,听说挺好的,热闹得不行呢!”白若撇了撇嘴。她所谓的‘热闹’,就是被挪走的那个脑袋磕了酒蛊大窟窿的美人儿,说起来那人还是韦蔓儿亲手撕出去的。
“你在我这儿,问她们干什么?芳华阁总共就那么一个小楼,现在住了八,九个人,塞得满满的,可在搁不下一个你了!”白若一翻身压在柏君溯身上,不满得俯视着谪仙美男,娇纵得问。
“我又没说要去。”软玉温香抱了一怀,柏君溯的态度就特别温柔,手滑下在她如玉般腻滑得玉脂上狠掐了两把,又紧紧把她摁在身上,感受着她吹弹可破冰肌玉骨的滑嫩,享受了半晌,才说:“你明日去芳华阁一趟,让那俩人准备好了,下午就去紫极院。”
“去服侍太子?”白若趴在他身上,挑眉道。
“不错,你去告诉一声。”柏君溯点头。
“啧啧,这就能服侍太子啊!一步登天啊!她们还挺有造化。”白若兴灾乐祸。
“怎么,羡慕了?”柏君溯会这么问也不奇怪,太子如今虽然站在坑边,摇摇欲坠,但怎么都比他这个还蹲坑底下的强!
“羡慕?有什么可羡慕的!我虽然没见过太子,可听其作风就知道不是个靠谱的。”白若用手支在柏君溯胸前,抬起身子,似嗔似娇得说:“我啊,就爱你这个薄情的!”眼波一转,笑意满满。
“这小嘴儿,真甜啊!怎么这么会哄人!”好话谁都爱听,柏君溯一揽胳膊,抱住白若对着她樱唇就亲了一口,白若反手抱住他的脖子,两人口舌相交,亲的咂咂有声,真是好一番缠绵。
“你别忘了吩咐一声,剩下的规矩我会派人去教。你就不用管了!”亲了一通,柏君溯满脸通红,还不忘了喘息着交代。
“放心,忘不了!”白若软在他身上,一边燎拔他,一边漫不经心的回。
这事儿前世她就干过,无非就是拉仇恨!耀武扬威什么的,真是她的最爱,稳稳的肯定办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