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许你私自行动的?差点坏了本尊的大事。”
瞿远眼里闪过一丝心虚,但还是为自己辩解道:“大哥!陆沧和陆放两人一直形影不离,以后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了!若不是因为陆放和陆沧分开,我也不会贸然出手。”
“哼!闭嘴,本尊做事还需要你教吗?”瞿拓怒气未消,旋即又阴冷地笑起来,“况且,想要他们两人分开容易得很。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瞿远盯着他半晌,突然轻声一笑,神色悲哀。
“对不起,大哥,这次是我太心急了。”
瞿拓闻言,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行了,先下去疗伤。此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
瞿远不敢相信地死盯着他,最终还是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恭顺地垂下头:“是,大哥。”
瞿拓冷笑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弟弟,你这是在怀疑本尊不是陆沧的对手吗?哼,本尊有宝物在手,还会怕区区一个陆沧?
另外一边,星月沧澜扛着不惊,瞬间便回到客栈四楼的房间,不由分说将他压在床上。
不惊吓得连连大叫:“爹——,停!你给本公子等等!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星月沧澜按住他挣扎的手脚,促狭地一笑:“小家伙想到哪儿去了?爹爹只是要和你好好地探讨一下刚才的诗而已。”
他一边说,一边以灵活的手指解不惊的腰带。
不惊黑着脸抓住他的手:“那么请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嗯?小家伙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做‘裸呈相对’吗?这样我们才能进行心对心的交流……”星月沧澜的指尖如同羽毛般划过不惊心脏的位置,故意在上面印下一个轻轻柔柔的吻。
不惊抽了一口气,用脚推他:“这你也计较?那诗只是借用别人的,我只是为了捧那个花魁才随便说说而已。”
“随便说说?”星月沧澜低声笑笑,略一沉吟,停下准备拉下他的裤子的手,好整以暇地俯视他,“好吧,那小家伙也随便说一首诗来赞美一下爹爹吧。”
不惊以为自己听错了,直愣愣地瞪着他,半晌,只发出一个“靠”字。这家伙原来不止自负还自恋吗?
“嗯?”星月沧澜眼一眯,虽不知这个字是什么意思,但也能料到这小东西此时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欲继续拉不惊的裤腰。
“等等,等等,让我想想……”不惊在他手上掐了一把,歪着头沉思,一边暗暗腹诽着:这混蛋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个杀手吗?哪有杀手舞文弄墨的?他能记得的诗词倒也不少,但大多数都是类似《锄禾》和《鹅鹅鹅》这种三岁小儿都耳熟能详的名诗,自己想想都滴汗。再说了,古代的诗人大都是男人,哪儿有男诗人敢大大方方地作诗赞美男人的!
他忍不住又“靠”了一声,所来,自己凭什么要乖乖地躺在这里赞美他啊?
星月沧澜本来正支颔欣赏着小东西千变万化的脸色,突然又听见一声“靠”,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看来,小家伙是不想说?”
“什么!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
语毕,不惊就腰肢一扭,此时被星月沧澜脱的光溜的上身反而成了他的优势。星月沧澜伸手一抓,手中却一滑抓了个空。
不惊发出得意的嘿嘿笑声,以闪电般的速度套上自己的衣服,一溜烟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