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突如其来的温柔让琪官有一瞬间的沦陷,不过很快清醒过来,他不知道一会儿还会有什么更加痛苦的事等着他,可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样的亲吻和揉搓让他很不适应,那里传来的陌生反应更让他害怕,尤其还被别人掌握在手中。下意识的扭动让原本就没有系扣的衣裳很快散乱开,半挂在身上,若不是躺着恐怕早就掉下去了。
君祐却被他这样勾出了更大的火,也不再流连于细腻的肌肤,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向后面。紧致、干涩,这地方绝对没人碰过,君祐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底涌起了一股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欣喜和满足,却还记得若是贸然进入怕是两个人都要受伤。好在这里东西齐全,长臂一伸就从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随意打开就抠了一大块下来,往琪官后面送去。
清凉的触感让琪官不自觉的紧缩,紧闭的嘴巴泻出一丝甜腻的呻吟,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淡淡的花香弥漫开来,君祐低下头把这甜腻的声音吞进肚里,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有了这香膏的帮助,君祐的手指很顺利的就进去了,狭窄的地方从来没有被外物入侵,不适应之下即刻收缩,想要阻止那东西的进入,却没想到反倒更加引诱得它往深处探去。
君祐细心的等着加到三指,又怕琪官是头一回,难免会不习惯,从前他可是见过不少人第二日出血的,便又多弄了一会儿。他却是忘了,从前,堂堂忠顺王怎么可能帮着那些玩物做这样的事,许多时候都是等他们在自个儿弄好了坐上来,或是他一时情急直接就往里冲,哪里管过人家死活。
被君祐问的七荤八素的琪官,早就适应了身后的三个手指,一身雪白的肌肤透着粉红的光泽,娇喘微微,双手不自觉的攀着君祐的双肩,甚至开始忘情的回应。君祐知道时机已到,小心将手抽回,却惹得琪官发出一声不满的娇哼,只把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君祐笑道,“宝贝儿,这就等不及了,立马让你高兴。”说着就换了大家伙,一挺而进。
这下可是把琪官疼了个够呛,那玩意儿哪里是三个手指能比的,绯红的脸颊刷的就白了,连带着身下精神头十足的小东西也萎靡不振。君祐却是舒服的直呼气,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会儿才发觉他不对劲,也不急着开动了,口手齐上阵,直把人摸得虚软如泥这才开始动作。
也亏得这琪官打小练功,骨头软,韧性好,被君祐大开双腿也并没有多少不适应,尤其是被深深地顶了两下以后更是双眼迷蒙,脸泛红晕,直拉着君祐的手让他俯下身来。君祐一时不明白,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话,就低下去,却见琪官双手缠上他的脖子,仰起头就要亲上来。君祐笑了,这小东西倒是个尤物,才开苞就知道主动了,也不客气的用舌头跟他搅和起来。琪官上面满意了,下头却还难受,自己就松了一只手去学着刚才君祐的样子揉搓,加上后头的顶撞,没几下就泻出来了。君祐趁着他在余韵中没缓过神来,按住他的胯就开始猛烈地进攻,直把人顶得哭出声来,这才舒舒服服的把几天都没能抒发出来的精华全送给了琪官。
君祐停下来喘了两口气,好久没有这么尽兴了,再看床上的人一脸迷蒙,眼波带水,脸色绯红,一朵淡粉色的芙蓉压在他身下,更衬得肤如凝脂,暗道下回该换个牡丹的,想必更衬他的肤色。又想到这是琪官的头一回,还让他这么舒服,心里好不得意,底下的小兄弟又开始兴奋起来。
琪官这里才休息了一会儿,好容易找回点神智,却又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有些空虚的身后在下一刻又被塞得满满当当,就着刚才的液体继续律动。火热的感受让琪官不自觉的呻吟,想必刚才,这一回更加舒服,身后的感觉也更加清晰。琪官一手撑着床榻,一手伸到下面去缓解自己的痛苦,却不料在下一刻被一只大手覆盖,轻轻地动起来。那速度太慢,让琪官更加难受,只能痛苦的哼哼表示不满。
君祐听到这样满含情欲的声音,哪里还把持的住,快速动作几下,却又忽然停下来,细细的吻着蜿蜒的脊背,“宝贝儿,往后还敢不敢随意跟他们出去了。”享受归享受,有些事还是得让他明白,不能坏了规矩。
琪官正是舒服的时候,被他这样折磨的更加难耐,连手都被君祐抓着不能动作,只好带着哭腔开口,“王爷,小人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别停,还要。”
君祐听了喜笑颜开,下面又是重重一顶,“真乖,既然小宝贝儿这么听话,爷是赏罚分明的人,这就好好赏你。”
琪官见他顶了一下就又不动了,便趁着他说话的时候开始自己收缩起那里来,希望可以减轻一些痛苦。哪知道狠狠地刺激了君祐,即刻被他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妖精,这么快就学会勾人了,看我不操死你。”说着就狠狠地动作起来,比之刚才还疯狂激烈。
琪官被顶得说不出话,又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涨涨,就要溢出来了,便高声哼叫起来,让君祐更加满意。
第091章 逆母
这一年的夏日似乎特别的长,七月的天竟比六月还热些。北静王府上因着王太妃的病情不见起色,几个月来都笼罩着愁云惨雾,连暑气的散退也没能让府里上下松口气。
北静王妃一脸愁容,跟北静王抱怨,“溶儿这是糊涂了吗,先是死活不愿意娶亲,这也就罢了,横竖牛家那个疯丫头咱们也看不上,别家的又没有合适的。只是我听说他又跟一个戏子搅和在一起,那人还是忠顺王爷看上的,他这是想做什么,非要把我气死才甘心吗,”
北静王劝道,“这事儿我知道,他自有分寸,横竖不是跟他们混闹呢,你不必担心。母亲的事你准备的如何了?”
王妃道,“差不离了,不至于慌了手脚。只是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不成,母妃这些年身子骨也还算硬朗,怎么忽然就……”说着又有些哽咽。她嫁到北王府二十几年,虽然只能给王府添了一儿一女,却从未被太妃说过什么。虽然比不上亲母女,却也比其他人家的婆媳关系好了太多。如今亲眼看着太妃被病痛折磨,奄奄一息,心里实在不好受。
北静王摇摇头,沉痛道,“生老病死终究是上天注定,母亲年事已高,也算得上是一件喜事了。你可别在母亲面前这样哭哭啼啼的,别惹她不快。”
王妃道,“还用你嘱咐,母妃最不喜欢看哭丧脸,我才不给她添堵呢。只是溶儿那里你去好好说说他,就是有天大的事也暂且放一放,昨儿母妃醒来没见到溶儿可是不高兴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把他找回来。”北静王停下脚步,又嘱咐了一句,“御医说就是这两天了,你去母亲那里守着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而此时的水溶,正在自己房里换衣服,一会儿要去冯家赴宴。按理连他父王都已经告假在家伺候病重的太妃,他身为嫡长孙自然也不该出门,应当时时刻刻侍奉祖母左右。只是最近京中形势有变,那群人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忽然就热闹起来,又多了个名冠京城的琪官,水溶心思活络,自然想要一探究竟,更何况还有人巴不得把他拉下水。
北静王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又要往外头去,赶紧把他拦下,“盛之,今日就别出去了。”
盛之却是水溶的字,他业已弱冠,因此如今都以字相称。听父亲这样说便有些不解,“父王,今儿那贾家的宝玉和琪官都要去,这可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