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夏实的牺牲,看似多么不值。
好在,大半对得起自己的心。
“我知道你已经受够了这里。”夏实捏了捏秦越的脸,认真的说:“四十八小时之后,无论如何我们都回北京去。”
秦越小声说:我不急,我只是......
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岳茗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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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日本政局变动的几个月里,高级议员可都是大忙人。
内田第二次接受邀约到了辉夜家,又没见到岳茗的人,脸色非常难看,只和东野喝了半杯茶就离开了。
东野不住的道歉,等到送走了他,就气愤的追问手下:“还没找到少爷吗他再乱跑会出事的。”
保镖摇头。
东野深深的阴沉下沧桑的脸。
“先生,先生,外面有警察要闯进来。”忽然有个门卫慌里慌张的跑近报告:“警察指控我们非法囚禁了中岛,拿着搜查令要检查。”
东野几乎快忘了被仍在暗室里的那个悲惨男人,蹙起双眉硬声说:“拦住他们。”
话毕就转身朝灵堂走去。
那肃穆的大屋里还燃着长明的蜡烛,缭缭香火供着十几个装着黑白照片的相框。
东野大步走至尽头,拿起辉夜小姐的揣进怀里,又用钥匙打开香台下的机关,抽出本薄薄的小册子,而后便隐入暗门消失不见了。
一系列飞快的动作简直丝毫不带留恋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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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低调的人不会犯错误,喜欢犯错误的人从来就改不了太过自信的毛病。
夏实得到了陆羽的戒指,对于岳茗会自投罗网的机率抱有很大期望。
他一直关心着警方的情报,待到陪秦越逛了会儿街,就将他送回受到保护的婆婆家,独身与便衣们会和。
酒店餐厅视野开阔,非常适宜侦查埋伏。
等的无聊了,有位警长便说起了闲话:“夏警官,你要不要到日本来工作,你的履历和能力都很受赏识的。”
“我爸妈都在北京,中国有句话,叫父母在、不远行。”夏实笑笑,照旧撒起谎来淡定自如。
警长说:“这样,真是可惜......刚才东京来电话,说封锁了辉夜家的老房子,东野跑了,辉夜若是得知消息会不会也跑路?”
“不会,他不知道陆羽被捕的消息,肯定会执意来送死。”夏实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