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先挨一刀,再补一刀,还是两大BOSS,一个都打不过,近卫集体偃旗息鼓。
大概静了一分钟,终于有个不怕死的,哆哆嗦嗦钻出来,“求到大嫂面前自我介绍。”
戚景严冷着脸打下两个字,【不行。】字号最大,俩字占一屏,颜色血淋淋的铁锈红,所有人彻底哑火了。
摆平,戚景严侧头看向文致远,“就在屋里吃。”
“哦,”文致远不介意,来日方长,等自己会说话了再开始也行。
七点,勤务兵推着餐车敲门,戚景严开门接过东西,门只开了一半儿缝隙,这个送餐小哥是炊事兵里头最高的,伸长脖子努力越过戚景严侧脸和门之间的缝隙死命往里看。
戚景严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死心吧,看不到,后天带给大家。”到时候盖戳就完成了,哼!
炊事兵捂着脑门退散,不是我不中用,是戚老大占有欲太强了。
文致远从卫生间洗手出来,桌上一半儿都是清爽菜色,还有一壶泡好的变种菊花花茶,这里的人果然都很体贴啊。
两个人默默无言吃完一顿饭,离睡觉还太早,戚景严隔了一小时去做睡前锻炼,文致远就索性把教授需要的文献批注完成了。
干完了活儿揉揉眼睛,屋子里挺安静,文致远能听到健身器械踏踏的声音,有些享受地闭上眼睛一下子倒进大床里。
所以华夏古语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接受跟戚景严联姻的提议前自己可不知道会面对的是这样一群可爱的人。
正胡思乱想感叹自己好运气,忽然被人拦腰提起抱在怀里,文致远猛然睁开眼睛手忙脚乱地寻找着力点把住,对上的就是戚景严幽深的瞳孔和仍旧在往下滴汗的下颌。
戚景严只穿了一条宽松的长裤,裸着蜜色的上半身,漂亮的肌肉上此时布着一层薄薄的汗渍,奇怪的并不难闻,而是仍旧带着一股清淡悠远的香味。
如果非要形容,文致远只能说,像是太阳下晒得发软的松针的味道,厚重又持久。难不成是体香?嘿嘿,男人有体香。
戚景严抱着文致远走进浴室,把他放在地上,“准备睡觉了”
所以呢?文致远眨眨眼,看戚景严甩掉长裤站到淋浴下面,一瞬间秒懂,某人打算要做点儿少儿不宜的事情。
嘿嘿,这么帅的人到底是谁占谁便宜,乐颠颠换衣服也打算洗漱的文致远淡定的很,大学里辣么辣么多的师兄师姐都能在节日狂欢和自己的艳遇对象一度春宵,自己这个好歹是合法且已经熟悉的人,羞涩小纯洁才是装X吧。
戚景严用风一般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自然地接过文致远扭着手给自己后背刷刷浴液的毛巾,几下把人清理干净,手法依旧跟刷尸体没差别。
婚前在这里晕倒,婚后又晕倒,接着昏睡,已经不是第一回被洗刷刷,但是每次都一点进步都木有,感觉自己被拎着和一只鸡仔没区别,难道今天不是特别的日子吗?
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文致远呆滞了,结过三次婚不代表在某方面很擅长,他也可能只是知道而已,按这个力量对比,被虐的必须是自己,之前看的那么多科普资料,这会儿像大山一样砸过来,眼前仿佛已经能看到自己凄惨的身影,空着的手忍不住背过去捂住了屁屁。
戚景严被他忽然的动作也惊了下,顿住,这几天文致远睡梦中有时冷汗淋漓,都是他给清洗的,做的已经很顺手,今天这是怎么了?
眯起眼睛对上文致远略惊恐的眼神和沾着水滴淡色的唇,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同样一瞬间秒懂,忍不住低笑起来,垂下头,“……本来还打算让你再休息一天,既然如此……”低沉的声音消失在亲吻里。
再休息一天,文致远听到这几个词儿一瞬间瞳孔都扩了,闭着眼睛微张开嘴的时候还在胡思乱想,原来是自作孽不可活,只能安慰自己早死早超生,环住戚景严的脖子,一会儿开始之前必须强调要温柔点。
接着就被粗暴地抱出去丢在床上了,文致远双肘支着背后的床后退,结结巴巴努力想那个字儿怎么说,“……文、文、温温,油点,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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