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可谓掏心掏肺,但听的人心里却要气炸了!楚嘉德这意思是,他以后还是绕着这两个杂|种走不成?!他们凭什么!!!
楚嘉德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一脸慈爱地看着这个儿子继续说:“这些事情小浩就不用管了,你安心回去上班,记得处理好同事关系,爸爸跟你保证,以后机会多的是,你放心,啊。”
原本刚来楚家的时候,楚浩也是雄心壮志,他一定会凭自己的本事做成大事,可惜他才刚来不到两个月,大事没做成,反倒搞砸了楚嘉德给他安排的机会,心里觉得丢脸不说,也没底气跟楚嘉德唱反调,沉默了一会儿,闷声说道:“知道了,我去上班了,爸爸。”
“去吧。”楚嘉德见他乖乖听话,满脸微笑,他这个儿子还是很有前途的,只要他能细心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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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这边父子情深,司臣这边也在积极地准备带心上人出门约会。
“你带那么多东西是打算去山里当野人吗?”楚广玉双腿交叠地坐在他的轮椅上,一手撑着额头好笑地看着司臣在旁边整理他那个野营用的背包。
“嗯,如果广玉愿意给我做压寨夫人,一辈子做野人,当土匪都可以。”司臣正努力地把东西往背包里塞,不止是野营用的,还有秦叔细心准备的一些食物,说是在山上边吹风边吃东西,会更有味道。司臣以前当兵,外出露营训练或者做任务根本是家常便饭,带的吃的不是压缩饼干就是干粮,他是没感觉到更有味道是什么味道,不过他想着秦叔怎么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在约会方面肯定比他有经验,当然是秦叔说什么就听什么。
楚广玉笑了一声,看都懒得看他了,低头继续看放在腿上的书,一边敷衍地说了一句,“我是绝对不会去当什么压寨夫人的,没格调,没一点出息。”
“那你想当什么夫人?”
“我为什么就一定要当夫人?我身上不比你多一点东西,也不会比你少一点东西,完全可以当丈夫。”
司臣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认真打量了一会儿他的身体,最后点点头说:“嗯,我知道,广玉全身上下和我都一样,确实一点不多一点儿也不少。”他说完继续低头准备东西,他家广玉什么样,他可是里里外外都检查过的。
被人赤|裸|裸|调戏了,一向淡定的楚少爷忽然有点忍不住了。司臣敏锐地感觉到头顶恶风不善,条件反射想躲,耳边就传来楚广玉带着冷笑的声音,“你敢躲,以后就不要进我的房间来睡。”
司臣的身体立刻就僵住了,紧接着一本书“啪”的一声脆响,结结实实给拍到了他的面门上。
司臣:“……”
围观了全过程的秦管家:“……”他家少爷真是不作不死……
不过两位少爷的感情真是好啊,秦管家觉得特别欣慰。
楚广玉拍完了人,心里爽了一点,又觉得自己有点幼稚,开着轮椅去了花园里。
司臣把书捡起来递给秦叔,见秦叔表情奇怪,一看就是在强忍笑意,于是声音淡淡地说道:“秦叔,要不以后我们的早餐你亲自来做吧?”
秦叔:“……”关他什么事儿?
司臣收拾了一个大包,都过他的头顶了,上面还绑着一个帐篷,不过他跟背的是棉花似的,什么感觉也没有,站起身对楚广玉说:“广玉,我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楚广玉看着他背那一包东西,嘴角直抽,“你真打算在外面野营?”
司臣认真地点头,“嗯。”
“那你野营吧,我可不想在野外睡觉。”楚大少爷可没有在野外睡觉的经历,就算有,那也是许多人里里外外忙活很久,弄得跟家里一样舒适才会去。随便背一包东西就出门,在他眼里跟讨饭的乞丐也没差。
“我会照顾好你。”司臣很坚持,拉着他出门。
楚广玉简直想冲他翻白眼,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样实在有损形象。
玉兰山并不算高,但是再不算高的山,没有修建公路,只用双腿爬上去,也得花上好几个小时。
楚广玉以前没怎么爬过山,走了一会儿还真觉得腿酸,腰背也酸,不过他好歹也是个大男人,倒不至于累得走不动路。
“累就歇息一会儿吧。”司臣背着一大包跟没事人一样,还折了一片大树叶在旁边在给他扇风。
“你体力怎么这么好?”楚广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心里有些羡慕,虽然他没表现出来。
司臣一边给他扇风,一边说:“我体力一直很好,广玉不是知道吗?”
楚广玉顿时有种想把人给一脚踢下去的冲动。
好在他的目的地很快就到了。这山中有一个小村落,楚浩那个养父还活着的时候,就住在这个小村落里。
“要去看看吗?”司臣有些担心他。
楚广玉站在另一边的山脊上远远地望了一眼,最后还是摇头,“改天再说吧。”
司臣一切都听他的,其实他并不想楚广玉去揭开自己的伤疤。
“听说他有个农场,我倒想去看看。”楚广玉原本根本没在意过这个,不过因为小黑蛇的事情,他倒是有些别的想法了。
“好。”
两人往遗产继承书上写的地址寻了过去,就看见山的另一面有一片十分开阔的土地,旁边还有一条小溪流流过,风景很不错,土地也很肥沃,但是那片地上却已经有人种了粮食。
两人对视一眼走了过去,正疑惑地对着地址和简易地图,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咒骂。
“杀千刀的,你们这些来偷粮食的贼,偷我家的粮食,踩坏我家的苗,TMD给老娘赔钱!”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来更个新~~~
对了,九章有个小BUG改了一下,不过目前看不出来23333
扎帐篷
“杀千刀的,你们这些来偷粮食的贼,偷我家的粮食,踩坏我家的苗,TMD给老娘赔钱!”
女人的咒骂声从身后传来,两人转回头,就见一个女人手里握着锄头气势汹汹地看着两人,这咒骂声明显是冲着两人来的。
可是两人都觉得莫名其妙,他们根本连地都没有靠近,哪里偷她家东西,踩坏她家的苗了?
两人都不是习惯跟一个女人对骂的人,司臣皱起眉脸色有点不好看,那女人吓了一跳,说真的,司臣这种五官硬朗的脸型一旦板下来,实在有点唬人,再加上他一米八几将进一米九的结实身材,女人真有点害怕了,举起锄头就对两人挥了挥,嘴上骂道:“怎么的,你们糟蹋我家粮食,还敢打人是怎么的!青天白日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司臣根本不跟她吵架,伸手一把就抓住了挥过来的锄头,不知道怎么的轻轻一抽,就把锄头给抽到了自己手里,随手扔到了一边。
锄头落地“梆”的一声,吓得那女人脸都白了,这两人看着就是城里来的,估计是来山上玩个新鲜,她也常见有年轻轻的大学生过来,见他们往自家地里走,就是想趁着机会讹这两人一点钱,哪想到却碰上了个硬茬子,转身就往家里跑,边跑边哭着骂道:“苍天啦,这些狗东西偷人东西,还敢动手打人,我要去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