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特林地窖。”德拉科嘟囔,“潘西在那里留下了线索,我猜她是系在炉火边的挂钩上了――线索游戏。在还能看懂‘鹊诗’的时候,我们总喜欢这么玩。”
“那里全是水――”斯科皮的话语被德拉科的一眼看得全部吞回了独自里,“好吧,德拉科,今天你的血统真是派上大用场了。”
俩个斯莱特林谈话间已经走上了通往地窖的道路――一路上什么也没看见,除了阴风阵阵的走廊渗得慌之外,他们运气不错地没有遇见那些血色亡灵,在走出礼堂大约三十米的地方斯科皮看见了写满了咒语的巨大明黄旗幡,它们被高高地挂在走廊上,应该就是外公之前说过的阻拦血色亡灵的阵法。
赫奇帕奇的祝福被打破,那些往常在地窖走廊俩壁上的长明灯被熄灭了,尽管这是白天,斯莱特林地窖比想象中更加昏暗。
黑湖的水灌入地窖,整个地窖都被泡在了彻骨冰凉的湖水中。湖水一路,就连平常走下地窖的楼梯都被淹没了,当水碰到了他们的脚脖子时,俩个斯莱特林不得已停了下来,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水中生物在水里游过时的水花声。
“这感觉并不特别棒,”抬脚甩了甩鞋底的水,感谢龙皮靴子防水性不错,一阵风从破碎的窗户里灌了进来,斯科皮哆嗦了下,“你最好快点儿,德拉科,我确定我不想一个人站在这里――还有,被我祖父他们发现我自己擅自跑出来,会被他们揍到屁股开花的。”
将手中的斗篷一股脑塞给斯科皮,德拉科不动声色地走进了水里。在照明魔咒微弱的光线中,斯科皮看见银白细腻的鳞片正从他的领口处渐渐往上蔓延――
然后一阵轻微的水声,随着水波荡起,德拉科消失在了一片黑暗的湖水里。
高举魔杖,只能看见偶尔游过脚边的鱼,偶尔不远处会有一阵比较大的水波――可能是那些人鱼,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斯科皮头皮发麻地往楼梯边缘站了站确保自己更加远离水面,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还有水源恐惧症。
等待的时间漫长难熬。
竖起耳朵倾听水面的动静,还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警惕四周的情况,时不时还有抽空对自己使用一个温暖咒保持体温,仅仅十几分钟的时间,四年级斯莱特林却觉得筋疲力尽。
有些烦躁地抬头看了看四周,斯科皮现在只想拽过随便谁的领子朝那个人大吼“老子不干了都玩儿蛋去吧”之类的。
就在这时,水面终于起了一丝变化。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水底游了过来――很长――水面被它的背脊划开了一丝水纹――
斯科皮呆了呆,随即握紧了魔杖站直了身体,他全身心每一个细胞和毛孔都在祈祷来的是一条龙而不是别的什么,他不知道如果现在破水而出的是一条巨大的海蛇他会变得有多崩溃――
哗啦啦――
巨大的阴影泼水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
咚。
银光一闪,脑袋被一个玻璃瓶子砸到。
“叫什么?”
低沉而平静的淡淡男音从水边传来,那声音还略带喘息,很显然来者被冰凉的湖水冻坏了。
斯科皮几乎泪流满面,感恩戴德地将德拉科扔来的玻璃瓶捡起来,在斯莱特林王子抓着魔杖给自己使用驱寒魔咒和快干咒时,斯科皮打开了瓶子,从里面拽出了一张小小的羊皮纸――
蛇和仆人在鸡的洞穴里。
斯科皮举着纸条看了半天。
“‘鸡’通常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