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陈芸侧脸优美的轮廓,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谢奕的心也软了,声音在暗夜里温柔又低沉。
“唉?”
陈芸扭过头来,和谢奕一起侧躺着脸对脸,心里真的有点惊讶了。
“我已经有了你,往后她们只能在后院里蹉跎青春了,到底是主仆一场,我也不忍她们如此虚度年华。索性把身契和户籍给她们消了,以后她们就是平民不是奴才了,再给她们陪送些资财作嫁妆。”
明月和浮嫣样貌都很出众,年纪又轻,没有子嗣,这时候放出去嫁人也不算耽误她们,谢奕也是为她们做好了打算。
“有了我就不用她们伺候枕席了,你确定?”
突然地,谢奕的觉悟完全的升华了,整个人的思想上升了一个层次,陈芸是真的老怀宽慰,只是惊讶和欣慰之余,难免再仔细探探。
“当然确定,有夫人这朵月下名花,珠玉在侧,其他女子便如庸脂俗粉,再不能入我之眼了。”
谢奕虽然觉的陈芸这话问的假惺惺的,说的和之前她哪一次曾经允许他找别的女人伺候一样,明月两人便是不送走,陈芸也不会允许他行差踏错,只是前者是被陈芸苛求,现在谢奕主动自愿而已。
尽管想是这么想,不过谢奕回答的依然诚意十足,不打折扣。
“那要是你娘不允许,或者再给你其他女人呢?”
陈芸眨着眼睛,对于谢奕能够主动寻求思想上和行动上的进步,表示由衷的为他开心,但是还是要再多问两句。
“要不要其他女人伺候,说到底是我自己的事,便是我娘也不能强压着我的。到时候娘亲问起来,我就说……就说自己中箭后伤口虽然好饿,但是身体元气大减,身边的女人多了不利于健康……”
谢奕说到最后,俊美的脸上一片绯红,连耳尖都染上了一层粉色,那双望着陈芸的桃花眼,看起来比往常更加的水润,整个人看起来纯良的像个待宰的小鹿。
男人的性能力和尊严和骄傲是挂钩的,对男人来说,亲口承认“不太行”,是很丢脸又伤自尊的行为,一般人不是迫不得已是不会说出口的。
但是想来想去,谢奕觉得唯有此理由能够万无一失,达到最好的效果,加上被陈芸耳濡目染的影响,谢奕不仅脸皮厚了,心肠也黑了,所以尽管羞耻度突破天际,但是谢奕依然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哈哈哈……不要拿我当借口啊,我怎么感觉你是真的那里不行了啊。”
陈芸也被谢奕的这个理由震撼住了,随即抱着肚子捧腹大笑,能把谢奕调,教到这个份上,陈芸觉得简直成功了一半啊,她有点恶意的故意往谢奕下半身瞅,嘴里依然习惯性的消遣他。
“不不不,你的感觉不准的,我很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谢奕本来已经很羞耻了,要不是觉得之前他家糟心事太多,心理对不住陈芸,也不会这么真诚,有问必答了,但是陈芸方才的话,事关男人尊严,谢奕对她再多的宽容厚道,也经不住她这么一激。
因而谢奕一边说着,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陈芸的被子,钻了进去,身体负在陈芸的身上,故意拿已经有点挺起的物什去蹭陈芸的敏感处。
“喂,犯规了啊,说话就说话,干嘛突然这么猥琐。”
陈芸一脚把谢奕从自己身上踹下来,并且用力程度,让他三百六十度翻滚着滚下去床去。
就是嘛,一言不合就要污起来,还能不能行了啊,必须不能惯着他毛病。
“啊……”
谢奕从床上掉下来时,侧脸着地,幸好地下铺着柔软的毛毯,不然一半脸上有了青淤,明天上朝时必然会被翰林院那些同僚围观,家里倒了葡萄架什么的,被他们一脑补,无形中陈芸的凶名也要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