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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_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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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越平静,说明图谋越大。

欧阳夜已经从夏城这件事情出来了,萧家和夏家却尚在其中。夏城没想到火凤居然去击鼓鸣冤,还是在隋长生当值的时候,仿若她都清楚似的。

一想到那日火凤会被人掠走,夏城心里哇凉哇凉的,去找她娘哭诉,道:“一定是有人算计我,娘,您待会帮我好好求求爹,一定是有人陷害啊。”

他话未说完,便觉得屁股一疼,被踹了出去。

“畜生,有人算计你?还有人替你去和火凤睡不成!还是有人替你蒙面劫车抢财。你以为这是路过难免之所吗?可以为所欲为,现在连老隋家都安生着呢,你倒是在岚城闹得风声不小。”

……

“爹!”夏城哭诉,抱住他爹的大腿,嚷道:“我知错了,爹你救我啊。”

夏勇气急,望着不争气的儿子也有几分郁闷。可是他就这么一个命根子,不能眼看着去死啊。

“先给妹妹递个话呢。”夏夫人道。他们家小姑子算得上隋长生亲戚,总要先问个意思,到底想怎么处置。

“那跟进去和姑父说啊……”夏城急道。

夏勇沉着脸,说:“你最近可惹上过什么人?”他想的比儿子多,这事儿轻重,全看是否有人要置他们于死地否。最后若是打通关系弄儿子出来,可要是对方死活盯着,不肯罢休,再连累了帮他们办事儿的人,可就是不妥当了。

夏城眼中闪过一抹怨恨,道:“儿子最近就和萧家有过矛盾。爹,定是萧坤那臭小子半夜趁我睡熟掠走火凤姑娘,然后逼她去告状。”

夏勇看他居然用逼这个词,差点喷了血。

糊涂儿子啊。

他点了头,说:“若真是萧家倒好了!”他看向妻子,说:“你去寻姐姐说话,把事情递给徐大将军。萧家的事情,让他做个中人,我们表面势必要和好的。都是一个军的,若闹出两位副将这种龌龊事情,徐大将军那难做。”

夏夫人懂了,立刻前往徐府。

夏城想起什么,说:“最近萧坤旁边得了个功夫很好的小子。儿子看上了,可是他不识抬举。”

夏勇皱起眉头,道:“就是揍伤了你的那个。”

夏城汗颜,嗯了一声。

“后来我寻过那小子,但是他精明的很,跟着外面巡逻队出去了!”夏城抱怨道。

“出息!”夏勇瞪了他一眼,说:“你往日里胡搞就算了,现在没看到大家都安生着呢,你没事人劫持良民干什么!”

夏城哪里敢说自个起了色心,低下头任由父亲数落。

等父亲气消了,看在他是独子份上,便会救他。

夏城的案子对于隋长生来说,也有些棘手。因为死了人,还很多人……那

位游商赎走火凤姑娘的事情人尽皆知,转眼间被害死在管路上也众所周知。若是火凤死了,这或许就是一起普通的匪徒为财图谋的案子。可是现在火凤没死,指正夏城,还说他当晚睡在何处对她如何都说的很细致,况且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夏城往日里得罪人数不胜数,

于是那几日他根本没在城中,也有人举证,可谓证据确凿,按律法当斩。

但是现在家中二房派来管事说情,又暗中运作一番出了另外一套证词。

说是火凤根本不是心甘情愿和游商走的。她心系夏城,怨恨游商,便演了这样一场戏。夏城和她终归是几夜风流,被骗至管路,却发现这女子图财害命,和匪徒勾结害死游商一行人。

夏城从始至终都被火凤诱惑欺骗。事关人命,夏城本要指正火凤,没想到被火凤率先行之。夏城哭诉,若真是她所谓,为何独独留下火凤不杀?岂不是自个给自个挖坑吗?

没两日,传说中被火凤勾结的匪徒也已经捉捕归案,指证火凤。

其中证词虽然有很多蹊跷之处,但是判谁胜谁负,全在隋长生一念之间。

火凤花楼出身,伺候男人无数,风评不好,自有那光临过花楼的长舌妇人一个劲的认为是火凤的问题。这女人之心太过狠毒,对方赎她出花楼,不感恩还好,居然意欲勾结情郎,谋财害命,太惨无人道。

欧阳夜听闻后莞尔一笑,也不觉得诧异。

倒是萧坤算是被上了一课,道:“太无耻了!”

“你爹如何说?”欧阳夜问道。

夏坤脸色一沉,说:“我爹说徐将军愿意做中人,邀请他和夏副将一起吃饭。”关键时刻,同为昆山军,共同利益当前,他爹不打算追究此事儿。

……

“所以你还认为我应该去见火凤无事儿?”

萧坤摇头,说:“事关法律,谨慎为上。”

“恩。”

他见梁夜不生气,道:“你居然没事儿?”

“我为何有事儿。死的又不是我情郎。至于火凤,她又是谁。”

……萧坤发现他越来越看不懂梁夜了。

欧阳夜打开一本小册子,每一页都夹着一朵红叶,是他去年抵达岚城时候摘下来的。现在做成干叶放在书中夹着,最中间的一片是他刻意剪成的心形状。另外一枚,他剪成方形,中间扣了个口型,拼在一起,便是回心二字。

他把小册子放在胸口,按了按。

每一天,回心都陪着他呢。他已经找到宇文棠踪迹,争取在李将军来之前,取他首级!~

“你还在收集树叶吗?”萧坤见梁夜是个闷葫芦,寻了个他可能感兴趣的话题。

欧阳夜嗯了一声,说:“夏天的树叶是绿色的。”

……

“你要拿给……你未婚妻看?”萧坤直言,再也不敢轻易说调侃的话。

欧阳夜点了点头,道:“我未婚妻……从未出过门。她却异常偏爱地理怪文,以前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我便读给她听。她每次都特别乖巧,也唯那种时候,她才是没有心事儿的孩子,唇角间的笑意是发自内心的。”

“那你为何不带她一起出来走走。”萧坤长于西北市井,女孩子想出来还是能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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