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下属的禀报之后,他的眉眼一挑,轻笑道:“你说什么,本相没有听清,再说一遍?”
那个下官怔愣了一瞬,他正准备再次大声地重复了一遍内容,就被他旁边的一人给狠狠地推了一把。
“相爷,他弄错了。那反贼临时之前说了一个乐字,而且这些人都是被驯养的死士,一个个都是难啃的硬骨头,让他们开口不容易。”
季相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被生擒的那几人开口。另外,放走的那个偷偷派人在他身后跟着。”
季相看着被他夷为平地的此处秘密基地,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敢动他季家人,真当他季檀让是死的不成?
自从季矜上次提醒过季相南山猎场的不对劲之后,季相就一直派人注意着濮阳的异动。
他顺着宫宴之上的那些人顺藤摸瓜,这个秘密基地虽然隐蔽得很,可是季相根基深本人又有谋略,到底还是被他给找了出来,并且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将这些人给一网打尽。
乐晔来训练多时的心血,耗费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就这么的一下全部被毁于季相手中了。
并且这事儿还没有结束,季相连夜进宫,将这份密折呈现在了皇帝的案桌前。
皇帝看着季相在奏折里面写到的,他的皇城里居然出现了如此大的一股秘密势力,可是他本人还茫然无知。
而且,这时候皇帝也接到了他的皇宫禁卫军首领的禀报,皇宫里出现了一具女尸,证实了确实是这个神秘组织的人。
这个组织居然都渗透到了朕的皇宫里来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行刺吗?皇帝当即感到自己的脖颈一凉!
季相瞅着皇帝的神色,他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可是他面上却是作出了一副哀戚的凄惨神情,跪下对着皇帝哽咽道:“陛下,这是臣失职啊,居然没能查明濮阳里有这么大一股势力,差点就让人伤害到了陛下,臣罪该万死啊!”
皇帝看着季相如此连忙宽慰他道:“檀让有何错?这并非是爱卿之职责啊。”
说到这个,皇帝也想起来了,这明明是乐大将军的份内之事。
可是他事先一点都不知道也就罢了,此刻事情都发生了,他居然还迟迟不见人影,皇帝心中当即就对乐大将军心生不满了。
“陛下,这些贼子胆大包天,在皇宫之中简直就是横行无忌。”
季相说着,就将自己调查到的关于季淳惊马的后续结果呈了上去。
皇帝这才知道,原来季相的独子,在来参加他举办的国宴上,居然还遭受到了如此的危险,这简直就是活生生地打他的脸啊!
“陛下,臣子死不足惜,只是惟愿陛下无忧啊!”
季相跪在下首对着皇帝声泪俱下的诉说着,让皇帝心中也大恸。
季淳是季江多年才盼来的唯一独子,是什么人和季江有如何深仇大恨,要他绝他子嗣,断了他季家的根呢?
不其然的,皇帝的脑海里闪过了乐大将军的身影。
只是他在心中说服自己,敬业一向磊落,只怕不会使出如此阴毒的手段来。
“相爷,请恕在下无礼,您为何不将另一份报告也拿出来呢?”
禁卫军首领看着陛下案头的两份奏折,转身看着季相疑惑道。
这就是季相的聪明之处了,他抓获到了那些人之后,立即禀报了皇帝,让他派人过来和他一同审理。
当然,事先季相说出的那个“乐”字早就已经乱了他们的心神了。
禁卫军都是有本事的人,面对这么一群主心骨已散心神已乱的人,怎么会审问不出什么来呢?
事实上,季相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和乐府有关,只是就算是没有关系他难道还不能给它扯上关系吗?
就算是到了皇帝面前也不需要证据,只需要他心中愿意相信就够了。
季相听闻了禁卫军首领的话之后,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
他朝着皇帝期期艾艾道:“陛下,此事并无直接证据,不过是贼人的一面之词罢了。”
“臣想再次查明再将结果呈送给陛下,免得冤枉了忠臣。”
季相这么说着,可是还是将一直藏在他袖口里的那份奏折给拿了出来呈给皇帝。
皇帝接过去翻开一看,当即他的神色变得晦暗深沉,一双眸子更是燃起了熊熊怒火。
虽然只是一瞬间,皇帝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可是还是被季相给捕捉到了。
难怪啊,之前的种种不合理之处都有了解释,如果是乐府下手的话,就不奇怪了。
“陛下,臣有一言容禀。”禁卫军首领对皇帝道:“手下军官回报,这些贼人有人临死之前说了一个乐字。”
季相掩了掩到唇的笑意,一脸的忧心忡忡道:“陛下,这天下姓乐的人何其多啊!”
皇帝心想:天下是姓乐的人何其多的,可是有能力做到此事的,却只有一人!
皇帝握住案台的手越发的用力,手上都青筋蹦出了。
只是他面上也是一片忧心道:“檀让说得不错,朕相信大将军不会如此胆大妄为的。”
因为这根本就已经不是胆大妄为的范畴了,这根本就是要谋逆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把提要里的那句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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