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恪抱着她去的方向,俨然是内室里的大床。
展宁这下子的脸彻底烧了起来,环佩叮当声中,她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严恪的脸,更不敢去细看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到底装着多少热情。
她只能红着脸被严恪放到了软床之上,严恪的手臂撑在她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她,有些好笑又有些沉迷地盯着她的俏颜,闷闷笑道:“我的阿宁怎么这么害羞?你我是夫妻,你怕我什么?”
严恪少有这样不正经的时候,他明知道她在羞恼什么,却还明知顾问。展宁很想挠他两下,可才恨恨瞪过去,就被严恪倾身吻了下来。
他平素的吻都是温柔似水的,这一次却强势许多,带着掠夺和侵占的霸道,将她的唇瓣吮得发红,口腔扫得发麻。而且这个吻还在渐渐失控,从她的眼上、唇上,一直蔓延到颈窝、锁骨,再到敏感的胸前。
第一百四十章
严恪平素的吻都是温柔似水的,这一次却强势许多,带着掠夺和侵占的霸道,将她的唇瓣吮得发红,口腔扫得发麻。而且这个吻还在渐渐失控,从她的眼上、唇上,一直蔓延到颈窝、锁骨,再到敏感的胸前。
身体像被点了火一样,越发不由自己控制。
此时尚是四月初,天气明明还不热,展宁却觉得自己与严恪的呼吸都粗重起来。衣衫一点点褪去,相贴的肌肤一片滑腻,更热得惊人。
“阿宁,把自己交给我。”
严恪落在耳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念,还有些化不去的痴迷,令他的声音较平日的清朗多了几分诱惑。他的手在展宁妙曼的身躯上移动,激起展宁一阵阵战栗。他的唇落在她心口,那酥痒的感觉,逼得她眼里都蒙上了水雾。
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泓春水。
这样的反应,令展宁在神思恍惚之间,忍不住生出些许庆幸来。
往日,她嘴上不说,也不肯承认,但对于自己与严豫的过去,她实则是有心结的。
她前一世对男女间的情/事极为抵触,甚至有着深深的恐惧,她害怕这种心结,会带到她与严恪之间。
好在她没有。
她的身体顺从了她的心。
她爱着身旁这个人,她信赖他依恋他,对于他的索取与热情,她只有沉迷与快乐,并无恐惧和抵触。
这样的认知倒让她的羞赧褪去了一些,她不再如方才一般只知羞涩躲避,她转过头,雪白皓腕主动勾上严恪的脖子,她附在他耳边道:“阿恪,我是你的。”
严恪原本就幽深不见底的眼眸因她的动作和言语,颜色变得更加沉浓,其间还有两簇火光跳动,炙热得几乎要将展宁点燃。
再往后的事情便越发失控。
此时天色并未完全暗下来,纵使闭了房门,又有屏风和纱帐重重隔绝,屋子里仍有朦胧的光亮。
而这点朦胧使得床上的一切增加了一种独有的魅惑。
严恪眼神幽暗,火热的唇舌在展宁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看着那雪白如玉的肌肤因自己染上绯色,他便觉得浑身更加炙热。
当彼此间所有的遮蔽都已褪尽,严恪火热的双掌扣住展宁纤细的腰肢,他用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道:“阿宁,别怕……”随后,他身子一挺,将自己深深埋入了展宁的体内。
身体被疼痛劈开那一瞬,展宁疼得忍不住低喊了一声,眼中凝聚的水雾也终于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