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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帝王穿成流氓_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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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同待人有一种举重若轻的态度,不远不近,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诚意,郑少庄笑道,“家父下个月的寿辰。”

  “我这个月底前写好,要怎样给您送去呢?”这话问的很得体,余同这副字能获奖少不了公司在背后的操作,洪岩跟他谈的清楚明白。只是余同不知道洪岩走的是哪条路,这里一试而已。

  郑少庄并未多想,只是道,“给东泽吧,叫他去装裱的漂亮些。”

  两人交谈的时间并不长,郑少庄日理万机,颁完奖便匆忙离开了。余同却遭受了记者的围攻,本来书协这点儿事儿,鸡肋一般,远没有明星政客的招人眼球,就是采访回去也排不到头版去。

  不承想,这次第一名的获奖者如此年轻俊美,堪比大明星,并且余同气场一流。

  记者是什么人,那一双双眼睛都跟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炼过似的,再瞧余同的衣着,精致文雅,裁剪合体,线条流畅,大牌手笔。

  余同在闪光灯下从容有度,答起问题也游刃有余。

  小鱼抱着装着一万块奖金的包,蹲在角落里没人理会,蹲到脚麻才见余同从记者的包围中解脱出来。

  

28、第 28 章

  自余同书法获奖,被郑东泽狠狠敲了几幅字收藏。

  洪岩不懂什么书法,见郑东泽当宝贝似的观摩,又想到郑东泽和余同那些不清不楚,觉着余同真不是什么正经人,口气就有些不大温柔,酸道,“又不是什么名家大作,你还等着它升值啊!”

  “艺术品都是炒出来的,别瞧现在不值钱,以后兴许能捞一笔。”郑东泽嬉皮笑脸,轻薄的挑了挑眉,将两副字卷好,外面打个蝴蝶结,珍而贵之的放在保险柜里。

  洪岩点了支烟,还没抽一口呢,郑东泽貌似嗓子不舒服的咳了一声,洪岩连忙将烟摁熄在烟灰缸里,皱眉问道,“我们把余同捧起来,就让他做你五年的硬照模特,是不是太亏了。”

  “于你,不过是跟大哥说句话的事儿,后头全都得靠他自己,亏什么。”郑东泽把保险柜锁好,起身倒了杯白水,坐在洪岩身边喝了半杯,笑了笑,“保持良好的关系就够了,施出一分恩,收回半分的利息,那起码还有半分的恩惠没还呢,这剩下的,等以后再收。”

  “你看报纸没?阿同真是上照,都说阿同堪比巨星,风度翩翩。”郑东泽翘着腿,身子一歪靠在洪岩肩上,叹道,“真帅啊,陈同比你可帅多了。”

  “那你找他去吧?”洪岩虽知郑东泽不过开玩笑,心里照样不爽。

  “那怎么成,我怎么会抛弃小洪呢。你好歹跟着我这些年,始乱终弃的事我可是不做的。”郑东泽没个正经的说。

  

  余同多了个任务,每天回来必练书法,小鱼现在已恨不能让他爹摇身一变成王羲之,那不就是点石成金了么。还用上个屁的班。所以,天天下了班就催着余同练字。

  小鱼挽着袖子给余同磨墨,唠叨着,“爸,以后你成了名,我就不做助理了,专给你当经纪人。咱们也不用辛苦的上班了,你一年写一副字就够咱们吃喝了。”

  余同的眼睛落在小鱼嫩藕一样的腕子上,伸手轻握住,捏一捏,另一手笑着取下小鱼手里的墨条,道,“够了,别磨了。小鱼要不要学,我教你写小篆吧。你看现在我好歹有些名气了,要是叫人知道我儿子连毛笔都不会拿,小鱼得多没面子呐。”

  “我又不是书法家的料儿,练了也没用。你自个写吧。”小鱼无所谓,如他爹所说,他现在连毛笔都不会拿,这得练到猴年马月呢,抽身要走,“我看看猪蹄炖好没?”

  余同岂会放手,反曲臂勒过小鱼的腰,手上用力,小鱼腾空而起就坐在了余同膝上,余同凑到小鱼耳边,闻着小鱼身上淡淡的香味儿,坚持,“不是指望着你成书法家,练练毛笔记,修身养性,于你也是有好处的。”

  “唉哟,爸,你先让我去瞧瞧,糊了就不好吃了。”扭着屁股就要往下蹿。

  余同只得放手,没等他说话,小鱼哧溜跑没影了。直到饭菜摆桌上,才肯到屋里去叫余同吃饭。

  余同没搭理小鱼,小鱼过去推他,俯下头凑到余同跟前儿,“爸,爸,吃饭了。”

  余同不说话。

  小鱼笑嘻嘻地,“真生气了?”还自动解释,“我这不是给你做饭去了嘛,吃了饭再学行不行?你怎么这么小气啊,为这点儿事,值得生气吗?”

  伸手推开小鱼的脸,余同收拾了桌上的文房四宝,便出去用晚餐,其间不管小鱼怎么引着余同说话,余同愣了屁都没放一个,把小鱼气的够呛,一个大男人,比女人都要小气眼儿。小鱼也是有几分脾气的,赌气不再搭理余同。

  小鱼叮叮铛铛的收拾了碗筷,又洗了澡,穿着睡衣准备到了床上再跟余同说几句好话。家里就两个人,还要冷战不成?

  哪知一推门,里头竟然锁了。小鱼呯呯敲两下,喊道,“爸,开门哪!”

  “被子给你搁沙发上了,今晚好生反省反省!”冷淡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大丈夫当言而有信、言出必行、一诺千金,若是说话不算,说来做何用!还不如放个屁听的响!我不跟出尔反尔的小人同床,等你认了错,再进来睡。”

  “诶,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了!就这一回,也是为了给你做饭才耽误了!你讲讲道理成不成?”小鱼又敲了一阵,见余同没反应,咣咣踹了两脚,脸红脖子粗的吼道,“你算老几啊!你以前干的那些事儿,自个儿都忘了吧!我要跟你似的记仇,根本不会让你进家门!刚好没几天,就摆谱充大爷了!你让不让我进啊!外头这么冷,非冻着不成!你再不让我进,我去阿青哥家睡觉了啊!”

  小鱼耳朵贴着门,听到里面有些微动静,挖了挖耳朵,刚想在听仔细些,门忽然开了,小鱼脚下无根,顺着大开的门就跌扑出去,不过他向来反应极快,伸手去抓自家老爹。

  余同怕小鱼深更半夜的去别人家,哪里料到这小子在贴门做鬼,此时见小鱼要摔跤,只得俯身提了小鱼一把,拎着后脖领子将人拎进屋。

  小鱼被勒着脖子,直翻白眼儿。

  余同将人撂到床上,脸色跟臭鸡蛋似的,都能闻到味儿了。小鱼赶紧钻被子里去,软骨头的讪笑,“爸,睡觉吧。”

  “你刚刚是说吃完饭就学吧,莫非又要第二次失信?”

  “这不是天晚了么?”小鱼决定就赖床上了,他要真的念书千伶百俐,当初也不会退学打杂工,实在是不开那窍。“爸,你也上来,咱们一起说说话儿呗。咱俩一个被窝儿好不好?你前儿不是还抱怨我睡觉穿睡衣嘛,我都脱了。”迅速的连小内裤都丢到了外头,也显示了小鱼死都不想去学毛笔字的决心。

  余同眼神深沉的看了小鱼半晌,无奈摇头,“罢了,那就早些睡。”

  小鱼很识时务的自动钻到余同怀里,他虽然不大明白原因,反正知道余同喜欢他睡觉光着。因已经入了冬,小鱼怕冷,就找了睡衣穿,余同跟他讲过许多次,小鱼就是不肯脱。今儿一脱,果然余同就不生气了,小鱼老实的躺在余同的怀里,带一点儿撒娇的腔调,“爸,以后你别逼我学毛笔字了行不行,我真不是那块儿料。”

  “唔。不学就不学吧。”余同叹了口气。

  “要不,你教我念唐诗吧?”

  “唐诗?不,还是从诗经学起比较好。”余同是个心气儿很高的人,他虽然喜欢小鱼,不过对小鱼半文盲的文化水平十分担心,早计划着给小鱼充充电,不想这小子说到念书就耍赖。

  小鱼道,“我上学时,语文成绩很好的。”

  “哦,其他不好吗?”余同想起这个时代已经将教育普及化,学校里还要按成绩排名次,便问起小鱼以前的事儿,“在学校时都考多少名?”

  “这谁还记得。”小鱼唧咕了一声,每每想听当年悲催的成绩,他还是觉着出来打工好。

  余同了然的笑笑,“原来是个小笨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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