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年没说话,直接用嘴堵上了男人的声音,然后就是这样那样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羞羞事啦。
第二天,秦穆跟沈盛年提了搬出去住的想法,沈盛年没有反对,孩子大了,确实应该独立了,而沉翘虽然极力挽留,见秦穆坚持,只好再三提醒秦穆周末一定要回来,每个星期一家人都要一起吃一顿饭,秦穆答应了。
就这样,秦穆跟沈沉年又住回了原来的房子。沈盛年本来想给秦穆安排别处,秦穆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想以自己的能力买房,沈盛年听了没有坚持,反而很欣慰地说他是真的长大了。
重新回到两人的小窝,沈沉年又化身为勤劳的田螺姑娘,忙上忙下把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秦穆想动手扫个地,沈沉年还不乐意,把瓜子水果推到秦穆面前,然后又打开电视,调到财经类节目,末了,他亲了亲秦穆的脸颊,“这些活儿我来做就好,不要跟我抢。”
他最幸福的事,除了跟秦穆做爱做的事外,就是给心爱的人做饭还有打扫卫生了。
某只鬼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色,跟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在屋里转悠,忙了一阵子,就飞到秦穆身边蜇他一口。秦穆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瞧了青年的背影一眼,眼里浸润着溶溶的笑意。
另一边,陈妄也开始着手捉鬼的事宜。
那次晚宴,他跟秦穆把一切都说开了,等于说是正式宣战了。他有些怀疑,秦穆能在短时间成功,除了利用自身的优势外,会不会有那只鬼的帮忙。
因而,在跟秦穆正面交锋前,除去秦穆身边的那只鬼就成了他目前首先要做的事情。
第186章 谁在他背后
因为急于表现,带伤上阵,接连几个夜晚过后,操劳过度的某只鬼华丽丽地加重了某个部位的伤势。
此时一人一鬼在床上僵持了半天,一方要替另一方涂药,另一方誓死不从,牢牢抓住裤子,说什么也不肯脱掉。
秦穆索性斜躺在床上,一手支着下颌,一手把玩着睡袍上的腰带,“你真不考虑让我帮你涂药?”
摇头,再摇头,沈沉年一副即将被恶霸强迫的良家妇男形象,低着头站在床的另一侧,两只手的手指缠在了一块,“我自己涂就好。”
声音小小怯怯。
秦穆摸了摸下巴,“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啊,只是帮你抹个药而已,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再说你伤好的那么慢,就是因为你自己涂不方便没有完全抹到。”
“……”
可是还是很奇怪啊,沈沉年咬了咬唇,还是摇头。
秦穆故意扳着脸,道:“那你伤没好别想再上我的床了。”
一听这话,沈沉年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吞吞地爬上了床,然后秦穆就帮他把药抹了。
药膏凉凉的挺舒服,沈沉年趴在床上,由着帮秦穆涂药。涂完药了,某只鬼转过了身,满眼亮晶晶地看着秦穆:“我们可以……”
“不行。”秦穆打断道。
沈沉年马上耷拉下了眉毛,“都让你帮我抹药了,没想到还是上不了你的床。”
秦穆又不是饥渴到不顾人家伤势只顾自己享受的主儿,爱爱要双方都满足才好,“动作太激烈药膏会蹭到被子上,那不是白涂了。”
沈沉年嗫嚅:“可以先做了再涂嘛。”
“小色鬼。”将手里的药膏放好,秦穆道:“晚上你就趴着睡吧。”
“……嗯。”
翌日,秦穆以沈沉年受伤为由,让他在家休息,沈沉年也觉得秦穆工作的时候自己待在一边挺无聊的,就没跟秦穆一起去公司。
一个人在家不知道做些什么,房间里里外外都被他打扫得干干净净,沈沉年想了一想,就将秦穆书房里的书都搬出来,放在阳台上晾晒一下。
这些书都好几年没有晒过了,里面都长了书虫。
沈沉年一本本一页页地将书还有报纸摊开,拂去上面积落的灰尘,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他扔下手里的帕子,欢天喜地地迎了上去,在对方将门打开之前主动开了门。
“秦穆,你回来了……”
脸上挂着的明灿的笑容在看到来人的刹那倏然消失。
眼里一派肃然之色,沈沉年沉沉地道:“是你。”
与此同时,沈氏集团副总裁办公室里。
秦穆停下了手里的笔,摸了摸一直跳个不停的左眼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个早上都心神不宁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
难道是最近忙于公司的事,压力太大了?
秦穆皱了皱眉。
明媚的阳光透过透明的落地窗投射了,将他面朝着阳光的那半边脸晒的暖暖的。秦穆眉头一舒,不禁猜想某只鬼这会儿一个人在家里会做什么。
这么想着,秦穆掏出手机,想给沈沉年打电话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忘了给他买个手机了。以前他走到哪儿沈沉年就跟到哪儿,当然不需要手机了,这次也是秦穆他们第一次分开。
没有那只鬼在他身边唠叨,他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秦穆想了想,拨通了家里的座机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秦穆不信邪,挂断电话后再拨打来了一次,同样没人接听。他再次皱眉,以那只鬼缠人的势头,不可能不接电话的,除非——
想到某种可能,秦穆猛地从座位上站起。
他要回去一趟。
他现在是公司的副总裁,离开岗位不需要跟谁请假。车子以最快的速度行驶在马路上,秦穆眉心的褶皱越来越深,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小区楼下停下。
秦穆沉着脸上了电梯,电梯一格一格地往上,他的心却越来越沉,等到到达了屋子所在的楼层,秦穆跨出电梯,一边走一边从兜里掏出钥匙。
钥匙碰撞的清脆声在寂静的走廊响起。
秦穆把钥匙对准锁芯,手肘不小心碰到了门板,门自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