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冰凉细那啥长的东西探入了他的……
秦穆初始意识还很清醒,还想着挣扎,到后来,随着那只男鬼突然温柔下来的举动,他完全沉浸在了这种诡异又另类的那啥中,意识彻底离他远去。
又是一个激情旖旎的夜晚过去,翌日醒来,秦穆习惯性掀开被子,仍旧没有在床上找到任何可疑的痕迹,要不是他身后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传来异样的感觉,他真要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那只鬼真是色胆包天,居然想要上他,还拿手指……看来他找道士除去这只鬼的决定是正确的,
洗漱完毕,秦穆拐去客厅,餐桌上空空如也,那只鬼今天居然没有做早餐,要知道他昨晚特意买了很多菜回来,把冰箱都填满来着。
秦穆心想,既然这鬼连仅有的一点用处也没有了,他也不需要留它了。
上午十点的时候,门铃响了。
秦穆过去开门,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只见来人其貌不扬,国字脸,单眼皮,只一张嘴生的还算好看,然而唇色发紫,右嘴角还有一个长了根黑毛的黑痣。
道士西装革履,手上提着个有些年头的布袋,看到秦穆,道士愣了愣,眼底不免闪过惊艳的神色。
“是张道长吧,里边请。”
低沉磁性的话语从男人嘴里吐出,张道长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道:“我需要先换一下道士服。”
“好。”秦穆把道士领进了洗手间,然后在外面等他,五分钟后,穿着道士服的道士手拿法器,像模像样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秦穆问:“道长,你作法时需不需要我回避啊?”
“嗯,我刚一进屋,就感觉这屋子阴气很重,看来这只是厉鬼,不太好对付,你先在外面等着,等到我把这厉鬼收了,你再进来。”
“那拜托道长了。”
秦穆当初就是不听那算命老头的话,才会在破处之夜被雷劈死,所以看到道士,他总是有那么点心理阴影。
他出了门,大门随即被那道士从里面关上,隐约听到那道士在念急急如律令。这人毕竟是陈妄推荐的,应该有两把刷子,秦穆放下心,将后背靠在走廊的墙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包烟,不紧不慢地抽了起来。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
烟盒里的香烟去了大半,地上落了一地的烟头。
等到房门重新开启,秦穆拍了拍身上落下的烟灰,振作精神迎了上去,“道长,怎么样了?”
道士指了指手里一只葫芦形状的法器,一脸得意地道:“喏,被我收进这里了。”
秦穆朝里看了看,房里又是狗血又是各种符咒,看来他有必要请钟点工来打扫一下了。
“道长,真是谢谢你了。”秦穆也不想回那乱糟糟的房里,便提议道:“我请你去外面搓一顿吧?”
道士挥了挥手,“陈总曾经帮过我大忙,你是陈总的朋友,不必跟我这么客气。”他看了看手表,道:“时间不早了,我还要赶去给别人看风水,先走一步了。”
秦穆笑着恭维:“道长真是业务繁忙啊。”
“哪里哪里,糊口饭吃罢了。”说罢,张道士收拾了一下工具,如来时那样提着个大布袋匆匆离去。
等到电梯把那道士送下了楼,秦穆转过身,皱眉盯着门内片刻,终是提步走了进去。把各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他撑着额头在沙发上坐下,琢磨着要不要先去陈妄送他的那栋别墅里住上几天。
陷入思考中的他没有发现,那扇半开的大门自动关上了,只听咔嚓一声,秦穆猛地坐直了身体,目光直直地朝那扇闭合的门射去。
应该……是被风吹上的吧?
刚这么想着,一道幽幽的仿佛从另一个时空传来的男音从他身侧传来,“我做的不好吗?为什么要把我赶走?”
秦穆:“!!!”
第175章 谁在他背后
秦穆浑身一僵,面色大变,妈的,刚才那道士肯定是个神棍!他身体僵直,维持着坐在沙发上的姿势,那只那鬼仍在他旁边幽怨地絮叨:“我给你打扫房间,给你做饭,还给你一个方块,如果我有做的让你不满意的地方,我马上改正好不好?”
说罢,那只鬼顿了顿,幽沉沉地开口道:“不~要~赶~我~走。”
拖长的音调就在耳畔,冷风嗖嗖地扑在了他的脸上,秦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用力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地道:“我不赶你走了。”
“骗~子。”
秦穆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窜了起来,只能想办法先安抚这只鬼,“我说的是真的,你这两天为我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你就算是鬼,那也是一只好鬼,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察觉到尾音有些发颤,秦穆用力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今日算是栽到这是鬼身上了,希望这鬼不要跟他追究刚才的事。
“我怎么会伤害你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男鬼的声音有些委屈,那幽怨空茫的声音落入秦穆而已,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秦穆面色发白,冰凉的指尖用力抓住膝盖,勉强稳住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他动了动唇,道:“嗯,我知道的。”
“你不知道!”男鬼情绪突然又开始激动起来,控诉道:“你知道的话,为什么要让道士来捉我。”
这只鬼是个玻璃心,不是那么轻易能糊弄过去的。
秦穆努力放轻声音,柔声安抚道:“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害怕,毕竟你每天晚上都对我……”轻咳了一声,他接着开口:“只要你不吸我精气,我保证不再请道士来捉你。”
听到这番解释,男鬼沉默了一下,道:“对不起,让你害怕了,我没有吸你精气,我只是想让你舒服而已。”末了,男鬼幽幽地补充道:“而且我每次帮你一个方块了,都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这倒是,每次醒来秦穆只剩下发泄过后的轻松跟愉悦,还不需要他换床单,如果这只男鬼说的是真的,留着他也无妨。
想起了这只鬼的种种好处,秦穆渐渐撤下了心防,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了。他开始问起了这只鬼的来历,“你叫什么名字。”
男鬼似乎有些害羞,回答的有些羞涩,“我叫沈沉年。”
秦穆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后背靠在沙发的椅背上,问:“你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呢?”
“病死的,那时候我23岁。”沈沉年老老实实地回道。